不得不說,來靈隱寺,佛門之地求子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胭脂可就難受多了,差點忍不住,放聲高歌起來。
一夜過去,神清氣爽的曹然起床了,決定逛逛靈隱寺,尋找更刺激的地方。
大殿是最宏偉的地方,有一尊很大的如來佛像,不知道在他面前辦事,會是什么感覺。
胭脂拉了拉曹然的衣服,將胡思亂想的曹然拉回了現(xiàn)實。
許玉蓮是個勤勞的女子,每天都起的很早,很自然的就碰到了兩人。
“是你?真的是你?!痹S玉蓮驚訝的看著曹然。
找了許久一點消息也沒有,一到靈隱寺竟然就遇到了,這一趟沒白來?。?p> 她敢肯定那天自己被欺負了,而且讓她無法接受的是一次就中。
和丈夫五六年沒動靜,和其他人一次就懷上了,這算什么事嘛!
雖然救了她,還給了錢,但這不明不白的,許玉蓮還是無法接受,必須說清楚。
胭脂看了看許玉蓮,然后對曹然問道:“相公,你們認識?”
曹然道:“認識,那天她上吊自盡,我路過救了她,你也知道,你相公我經(jīng)常干一些英雄救美的事?!?p> “雖然我這么優(yōu)秀,但你們不必迷戀哥,畢竟哥只是一個傳說?!?p> 胭脂警惕的看著許玉蓮,相公這么優(yōu)秀,她該不會想勾引相公吧!
曹然對許玉蓮道:“我知道你心存感激,特意到靈隱寺為我求平安,但我好事做習(xí)慣了,真的沒必要感謝我。”
“我……”許玉蓮想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說。
救她,幫助她,卻絲毫不提玷污她的事,顯然已經(jīng)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好人,包括自己的弟弟許玉龍,唯獨她知道對方是人面獸心的混蛋。
她很想將自己的遭遇說出來,但她又沒有這個勇氣,只能獨自忍受。
她好恨自己這軟弱的性子。
珠胎暗結(jié),她只能換個地方,默默將孩子生下來。
“這個給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難,你盡管找胭脂?!辈苋蝗艘粡堛y票給許玉蓮。
雖然不知道許玉蓮為什么在這里,但他錢多,還是很愿意幫助那些心地善良的美人。
許玉蓮眼睛都濕了,可還是沒把事說出來。
曹然和胭脂沒走幾步,又遇到了臉色驚訝的心蘭。
胭脂道:“你可真忙?。∵@又是被你拯救的美女。”
曹然搖頭道:“冤枉?。∥叶疾徽J識她?!?p> 心蘭看曹然有點像夢中的男人,走進一看,簡直一模一樣。
本以為那是一個夢,沒想到是真的,這也太怪異了。
“淫賊,禽獸,你終于出現(xiàn)了?!睂τ谄茐乃彝サ牟苋唬奶m沒給好臉色。
心蘭一邊哭一邊指責(zé)曹然,就是沒有跑過來抓他,和母老虎扯不上關(guān)系。
這邊動靜有點大,頓時引來了不少人。
如萍也來了,不過對于曹然的情報她一點也沒有,純屬過來看熱鬧的。
廣亮過來了,曹然道:“圣僧,這靈隱寺怎么回事?。∥乙呀?jīng)交了錢了,怎么還有碰瓷的??!”
廣亮什么都不知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心蘭道:“就是他,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折騰了我?guī)讉€晚上?!?p> 她清楚她相公的戰(zhàn)斗力,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所以她不會認錯的。
許玉蓮皺了皺眉,這么生猛,難怪她都懷上了。
胭脂也有點相信心蘭說的是真的了,雖然她只有過曹然一個男人,但曹然太牛了,她這塊地都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根本不像是正常人。
至于廣亮和必清這兩個單身和尚,完全不知道幾女在討論的東西。
道濟皺著眉頭,人都已經(jīng)見到了,可他還是不知道一點來歷。
胭脂他也想不起來,只是感覺好像失去了什么?
毫無頭緒的道濟決定先呆在一邊看看,暗中調(diào)查一下。
此時的曹然也是懵逼的,完全不知道心蘭怎么了,不知道小燕燕干了什么。
他只是希望心蘭分家而已,可聽心蘭說的,她不止分家了,還被小燕燕干了,還是夢中干的。
江玉燕到底在搞什么嘛!
很顯然,心蘭,許玉蓮和茹萍是一伙的,都認定了那個禽獸是他,他得趕緊洗脫嫌疑才行。
曹然道:“胭脂,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人品和我的財力來講,我是不可能看上她們的,更不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夢中嬉戲?她這說的也太扯淡了,我嚴重懷疑她是在思春,或是她別有用心,看上了我們的財產(chǎn),想要拆散我們。”
胭脂靜靜聽著曹然解釋,以她對曹然的了解,曹然的話并不可信,可能真看上了她們。
畢竟聯(lián)想到自己,她可不是明媒正娶嫁的曹然,而是從李修緣的婚禮上撿回去的。
自己這邊都挺扯淡的,她們那邊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她是正牌夫人,曹然的臉還是要維護的。
胭脂道:“相公說的對,我也感覺你是來騙錢騙色的。”
你們都是小三,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廣亮和必清想了想,也感覺曹然說的對,并不能因為你做了一個夢,就讓別人負責(zé)吧!
曹然的謊言,大家都覺得還行,只有胭脂和道濟產(chǎn)生懷疑。
心蘭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好和其她兩人商量對策。
曹然和她夢中之人一模一樣,她反正是認定曹然了。
深更半夜,道濟偷偷溜入曹然的房間調(diào)查。
雖然事情有些蹊蹺,正常人難以理解,但有法術(shù)的人是可以做到的,他懷疑曹然會妖術(shù)。
道濟偷摸到床邊,發(fā)現(xiàn)曹然抱著枕頭睡的很香,便想著悄悄用法術(shù)了解一下。
同樣,胭脂也出去調(diào)查那幾個女的,回來時發(fā)現(xiàn)道濟在床邊搞小動作,二話不說拿出絕情魔刀砍了過去。
隨后,兩人很有默契的跑到院子里打了起來。
道濟驚訝道:“原來你也會法術(shù)?!?p> 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女人是誰??!他怎么也看不出來歷啊!
胭脂恨道:“錢債易還,情債難償,你拋棄了我,我更不能讓你傷害我丈夫?!?p> “情債?我拋棄了你?”道濟道:“我可是和尚,你可不要亂說啊!”
胭脂道:“你果然是負心漢,你將我們之間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凈了?!?p> 胭脂用法術(shù),重新播放了一遍她被拋棄那晚的錄像,道濟才想起兩人的關(guān)系。
自己的老婆跟了別人,就算是道濟心里也不好受。
佛家最講因果,這是他種下的因,夠他頭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