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教與五大派眾人合攏到一起后,趙敏見狀知道再把他們抓起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便調(diào)來了大量的弓弩手與手持長矛的重甲步兵準備將他們?nèi)苛粼谶@里。
五大派見元兵越來越多于是互相看了看,最后直接往人群里面沖去。而各派的弟子看見師傅長老都沖了過去也沒有害怕跟著一起沖了上去。動手搶過士兵手里的佩劍、戰(zhàn)刀、長矛就與元兵混戰(zhàn)到一起。
而趙敏查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好控制時就準備讓弓弩手萬箭齊發(fā),那怕犧牲掉再多的士兵也要將五大派的人馬全部留在此處。
于是她便大聲喊道:“弓弩兵上前列陣,給本郡主殺光五大派眾人。”
可是等弓弩手將陣法列好后她剛想開口說放箭時,一柄長劍的劍刃就橫在她的咽喉處。
看著眼前風輕云淡的執(zhí)劍之人,趙敏心頭的恐懼又涌了上來,而趙敏身邊的護衛(wèi)見此立馬抽出武器準備去救她。
道問心說道:“怎么,覺得我不敢動手嗎?”
趙敏也急忙喊道:“住手,不要亂來。道公子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真的覺得他們可以逃出去嗎?”
“看來你又有信心了,要不我們再賭一賭。我說那些人一定會平安走出大都的。”
“好,我就陪公子賭一賭,不知公子可有賭注?”
“賭注?要不是師祖有令,這些人里面除了幾個我認識的人以外,我根本就不想出手相救?!?p> 聽到道問心這樣說,趙敏內(nèi)心也是一安。想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智謀和算計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滴水不漏,即便是明教教主張無忌她都有信心穩(wěn)贏。可是面對眼前之人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想當初自己得知他與蝶舞之間的事情,就故意派人設(shè)計將蝶舞抓了起來妄圖以此來威脅他。可是沒想到這人卻想到了一個比自己更毒的計劃,竟然用整個蒙元種族來換蝶舞。
最可惡的是明明自己是先手,而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內(nèi),可是輸?shù)倪€是自己?,F(xiàn)在有了這個機會,趙敏當然想贏一次。于是趙敏豪爽地說道:“我就賭今天五大派的眾人是絕對無法離開大都的。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公子是不是應(yīng)該先放我離開如此才能保證這個賭局的公平?”
“算盤打的不錯,不過我同意了?!钡绬栃恼f完就收起了寶劍轉(zhuǎn)身就往后退去。
這時趙敏的護衛(wèi)看到趙敏已經(jīng)安全了,瞬間拔出刀劍一同攻了上去,打算將這個敢威脅郡主的人就地正法。
而道問心看到這些護衛(wèi)也沒多說什么,手中的寶劍往上一撩,一道劍光瞬間飛過。這些護衛(wèi)還沒躲避就已經(jīng)全部無聲地倒在了地上。
而趙敏與其他五大派之人看了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畢竟從那幾個護衛(wèi)的身形步伐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不弱于各派掌門的高手??删瓦@么區(qū)區(qū)一劍,所有人就全部就被殺死了,一時間眾人的內(nèi)心難免有一種無可奈何的失落感和強烈的危機感。想當初自己為了練這一身的功夫,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寒來暑往幾十年,可還是不如人家十幾年的修煉。武當有此子在,恐怕未來的幾十年他們幾派就無法出頭了,說不定還有覆滅的可能。
此刻幾位掌門和趙敏都有一種非要將道問心留在此地的沖動,為此五大派的幾個領(lǐng)頭人互相傳遞了一下眼色邊打邊退,慢慢地將元兵往道問心那里引去。而趙敏又派人去軍營準備調(diào)更多的人馬。道問心一看周圍越來越多的元兵,又察覺到之前幾派掌門人眼神中的變化。心中忍不住暗暗鄙視他們,都這個時候還在耍心眼,念及于此他直接一個翻身消失在了戰(zhàn)場。
圍攻的元兵本來就對道問心充滿了恐懼,尤其是靠的近的一些元兵渾身都在打擺子,一身的力氣不敢全部使出生怕自己太顯眼了然后被道問心解決。如今道問心一走,士兵內(nèi)心的壓力就沒有了,立刻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往五大派那里攻去。
本來五大派眾人與元庭士兵之間就有數(shù)量上的巨大差異。由于剛剛道問心在這里,對元庭的士兵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心里壓力,所以五大派弟子才能與元庭士兵才能打得勢均力敵。如今道問心一走,士兵的壓力也就沒有了,慢慢地五大派弟子就開始被壓制了。而各派掌門人的后退導(dǎo)致士兵的包圍圈也慢慢形成。如此真可謂是沒有害到別人反到害死了自己。一時間五大派弟子的傷亡人數(shù)開始大幅度的增加,傷亡的人數(shù)也越來越多。
一時間各派掌門人暗恨道問心沒有出多大的力氣就逃跑了。
這時“咔咔”的聲音傳來。
五派眾人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又有一大隊的士兵整齊的跑了過來。
這些士兵個個身穿厚甲,另一邊還有重甲騎兵跑來。沒多久五大派所有的人馬被元庭士兵圍的是里三層外三成。
這時陣列后面又有一隊重盾兵沖上來,如今可謂是徹底將五大派和明教的人馬死死的圍在里面。
這時一個身穿鎏金鎧甲,胯騎白馬的中年大漢慢慢地從騎兵隊伍里駕馬走出。
看著此人威嚴抖擻,再加上身后八個高手,整體就給人一種霸氣逼人的感覺。
他走到陣前大聲喊道:“五大派與明教的諸位,如今你們已經(jīng)是籠中之鳥插翅難飛,只要放下武器投降,我汝陽王保證不會傷害各位的一根汗毛。”
“父王,你怎么來了?”
“敏敏,剛剛有賊人火燒王府,我一想這極有可能是叛賊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所以直接調(diào)大軍將這里團團圍住,你沒事吧?!?p> “我沒事,就是剛剛....”
當下趙敏將與道問心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
汝陽王剛一聽渾身也微微一顫,心嘆怎么又打賭了,要知道上次打賭差點讓蒙元有種族滅絕之危。
趙敏一看父親的動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畢竟這次他與道問心的賭局沒有賭注,不用擔心道問心屠殺普通的族人。
看了看周圍的士兵,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信心。于是趙敏轉(zhuǎn)頭往五大派的方向大聲喊道:“道公子,你不是要和本郡主打賭嗎,怎么不見蹤影了,是不是怕了?”
“怎么,你又覺得自己贏定了?”道問心一個翻身出現(xiàn)在五大派的陣營里對著趙敏說道。
而汝陽王這時也轉(zhuǎn)頭向說話之人看去,要知道他對此人可謂是恨之入骨。
對于他的事跡汝陽王倒著都能倒著背下來,而他的畫像是看了一幅用刀毀了一幅,最后不得已又命人畫了一幅。
雖然知道道問心年紀不大,可是當自己看到真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暗暗驚嘆:這中原之地果然地大物博人杰地靈
一千多年前,不到二十歲的霍去病就把匈奴人殺得差點滅種,潘安一隅的南宋區(qū)區(qū)一個岳鵬舉差點覆滅了當時的金國,如今一個道問心更是將超唐勝漢的大元當作無物,各地的封疆大吏鎮(zhèn)守王爺就跟小雞仔一樣被隨意殺戮,而且還沒有任何權(quán)貴敢去報仇,死了就當運氣不好或者陽壽已盡。
汝陽王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雙手做了一個江湖之禮對道問心說道:“閣下可是劍圣道問心?”
“你認識我?”道問心轉(zhuǎn)頭看著這個中年人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乃是大元朝廷的汝陽王?!?p> “你就是元庭的汝陽王?沒想到如此昏庸的蒙元竟然出了你這么個人物。如果沒有你恐怕蒙元早就覆滅了吧,既然有話那你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