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臥龍鳳雛?
武一是個幸福的人,生活在五口之家,父母感情和睦,收入不菲,除了如花姐姐太過欠揍,刁蠻妹妹太過欠打外,其他都還好。
本以為會一直這樣幸福生活下去,沒想到一覺醒來:一變成了奕。
最初的時候以為這是一場夢,眼前的屏幕卻打破幻想。
有人要殺你!
巫族大巫祝九陰,那個咒殺武左的王八蛋,居然不遠(yuǎn)萬里派人行刺。
多大仇?多大怨?
小爺一沒招你,二沒惹你,你居然下此狠手。
憤怒過后,武奕不得不冷靜下來,一邊吸收腦中記憶,一邊理清現(xiàn)狀。
所處位置:戰(zhàn)國七雄之趙國HD,
身份:武安侯后人,軍武世家,有一位寡居嫂嫂和一群忠心耿耿的軍中老卒
國主:趙王遷
國相:蘇伯伊
下任國相:郭開
敵人:秦國嬴政、王翦,巫族九陰、王室。
嘶!?。。?!
這特喵的不是地獄副本,而是煉獄。
北有巫族血海深仇,南有秦國虎視眈眈,一旦戰(zhàn)爭開啟,身為國之柱石的武安侯,想不上場都不行,即使不去,嬴政和九陰也不會放過他。
理清情況后,武奕差點崩潰,還讓不讓人活了,就算真的穿越,也應(yīng)該變成扶蘇公子,再不濟(jì)姓黑的秦國人也不錯,哪能來到趙國。
娼婦之子趙遷,秦國戰(zhàn)神郭開。
好家伙,臥龍鳳雛全到齊了。
好在此戰(zhàn)國非彼戰(zhàn)國,除了國家之爭,還有學(xué)說門閥:道、儒、法、墨、兵、陰陽等等都隱含了不為人知的力量。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武道。
武道來歷久遠(yuǎn),人族誕生之初就開始流行,修行武道的先輩與妖魔廝殺爭奪生存空間,傳承至今,已形成完整體系。
武、極、丹、玄、仙!
武道歸元、極境三關(guān)、丹分九轉(zhuǎn)、玄武通天;
至于仙,那是遙不可及的境界,據(jù)說可以長生不死,飛升天界,史書中沒有記載有誰成仙,或許根本不存在。
這具身體的前身就是歸元巔峰,為報父兄之仇,動用禁忌之法引雷入體試圖攻破玄關(guān),結(jié)果……人沒了。
要不是武奕過來,武安侯忠勇之血很可能就此斷絕。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思索幾天后,武奕只得接受新身份,這個世界既然有神魔,那就存在回去的可能,當(dāng)然,前提是活下去,只有活著,才有一切可能。
擺在眼前的第一道關(guān)卡就是巫族刺客,木岐,山欒、阿九宮、飛魄、九離,作為大仇人九陰的弟子,修為定然不差,至少也是極境,很可能有丹境高手。
這樣一群心狠手辣的角色潛伏在周圍,想想都刺激。
左右權(quán)衡后,武奕只得決定遵循系統(tǒng)建議,在婚宴當(dāng)日,設(shè)下層層埋伏,來個甕中捉鱉,把該死的刺客一網(wǎng)打盡。
這是最安全、最穩(wěn)妥的辦法,至于由此引發(fā)的一系列政治問題……命都沒了,想那些有什么用。
武奕是個果斷的人,想通之后立刻行動,聘請最好的媒婆到蘇家提親,一切都按照公候之禮,沒有絲毫削減。
這一舉動也讓HD人為之驚愕。
蘇伯伊之女蘇青是出了名的丑陋,臉有青斑,眼珠猶如蛇蝎,望之生畏,普通人家都不會娶,更別說堂堂武安侯了。
為了承諾,居然娶這樣女子回家,那位少將軍還真是與眾不同。
……
相府后院,一處環(huán)境清幽的院子里。
滿園桃花紛紛綻放,還未接近就有清香撲鼻,趙國丞相蘇伯伊推開擋路桃枝,甩著衣袖穿過桃林,在木亭前停下。
亭中有兩位女子,一個年約十四五歲,身著青衣,容貌清麗,眼神卻很冷,看到蘇伯伊,動也未動。
另一個身著白衣,跪坐與塌上,膚色潔白如玉,身段婀娜多姿,只是那張臉……左臉右臉各有一處巴掌大小的青苔,眼珠也不似常人,瞳孔向內(nèi)收縮,如惡鬼般攝人心魄。
饒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蘇伯伊看到這雙眼,也忍不住心生畏懼。
白衣女子就是他名義上的女兒蘇青。
“納吉已經(jīng)結(jié)束,不日即將完婚,你若后悔,此時還來得及?!?p> 白衣女子冷漠地回道,
“我有別的選擇嗎?”
蘇伯伊搖頭,“前后因果你已明白,婚約是不得已的選擇,蘇家而今風(fēng)雨飄搖,危如累卵,已無力履行當(dāng)年之約,你若想安穩(wěn)度過二十年,只能前往武安侯府?!闭f罷,灑然一笑,
“想想也有趣,以你這般姿容,哪戶人家敢娶,何況蘇家日薄西山,旁人避都來不及,怎會迎頭往上,那武奕還真是呆傻,居然行如此蠢事,不過,這對你來說卻是好事,呆在武安侯府,安安分分地度過五年,之后記得履行當(dāng)年之約,若敢毀諾,休怪我不客氣?!?p> 說到最后一句時,陡然加大語氣。
白衣女子抬起頭,語氣淡漠地回道,“你不會失望的。”
“那就好?!?p> 蘇伯伊不敢和她對視,甩袖離開,到門口時停下,遲疑了許久才問道,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是巫族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伯伊抓握門栓,五指如刀深深地陷進(jìn)去,“巫族與趙國有血海深仇,若你是巫人,伯伊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將你誅殺在此?!?p>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
“放心,吾與巫族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最好如此?!?p> 蘇伯伊冷哼一聲,大步離開別院。
青衣女子跪坐在塌上,想起即將到來的婚宴,神色難掩擔(dān)憂,
“真要嫁過去嗎?”
“趙王遷與蘇伯伊有隙,呆在蘇家早晚會受到波及,只能離開。”
青衣女子頓時陷入糾結(jié),突然,眼睛一亮,“我們跑吧,少主,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躲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只要度過五年,一切都結(jié)束了?!?p> “你想到哪里去了,這里是神州,不是東海,稍有不慎就會露出馬腳,還有哪些人,幾十年來一直沒有放棄,若不是相府之女的身份,早就被他們找到了。”
“可是……”
青衣女子滿臉苦澀,最終如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塌上,“婚約倒沒什么,問題是武安侯,他對你行周公之禮怎么辦?拒絕的話,對方肯定會生氣,要是同意,主上還有三太子……”
白衣女子長袖一揮,眼中噴涌出潑天的殺氣,
“他若敢碰我,我就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