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果然有蹊蹺
看來這筆錢和芯片失竊脫不了干系,就算不是耗子偷的,他一定知道些內情!
許宛情認為,耗子進入倉庫偷芯片的幾率并不大。
因為倉庫密碼,只有公司的人才知道。
二人來到耗子的面前,剛說出這次的來意時,耗子一改剛才神采奕奕的樣子,慌忙就要走。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知道你們在胡說些什么!”
“你不知道?我看你是在裝糊涂,剛才不是還得了五萬嗎,現在就想不承認嗎?若是我們查明真相的話,你也會負法律責任!”
唐心然心急口快,咬牙切齒道。
“我說你個娘們,老子又不是被嚇大的!我看你今天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幾個,來開葷了!”
話音剛落,就見幾道下流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來回打轉。
許宛情本來不想和耗子動手,但見他無可救藥,態(tài)度一改剛才的溫和,眼神犀利,雙手握拳,一套組合拳下來,打的他們直喊求饒,其中耗子被唐心然揍的最慘。
唐心然從小就是個練家子,而許宛情是在這些年流離失所的時候,被硬生生逼出來的,只好也跟著唐心然學了些防身的本事。
不得不說,效果還不錯。
“好好問你,你不說,非得找打,才老實!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
唐心然發(fā)出嘖嘖的感嘆聲,“快說,這錢是從哪里來的!”
耗子還想要撒謊時,被一旁的好兄弟們出賣了。
他們沒得到一分錢也就罷了,還替耗子挨了一頓打。
“美女,我說,這錢是別人給他的,昨天晚上他喝醉了,才說出來的?!?p> “我們都可以證明?!?p> 果然有蹊蹺!
許宛情細眉緊蹙,杏眼里閃過一絲詭譎。
在公司里和自己有仇的女人并不多,難道會是琳達嗎?
“那個女人是誰?快說,不然我就報警了!”
耗子知道事情已經倒了這個地步,就算自己在隱瞞下去也沒有用了。
只好可憐兮兮道:“是質檢部的琳達,她就是個賤人!那幾天常常過來踩點,不僅答應事成之后給我五萬,還要勾引我!”
耗子將事情一股腦的推給琳達,若是要他去坐牢,這五萬壓根不算錢。
正當許宛情和唐心然商量對策時,只見耗子掙脫了唐心然的胳膊,像個老鼠似的,腳底抹油,逃的無影無蹤。
待二人反應過來時,哪里還有其他人的蹤影。
“該死,讓他們逃了!”唐心然怒罵道。
如今事情已經明了,只可惜沒有證據。
退一萬步講,耗子這種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時都可以改口。
許宛情只好作罷。
“心然,我們先回去吧,孩子們快要下課了?!?p> 在二人離開的時候,從角落里緩緩走出一個人影,低聲對手機那邊回報著情況。
“薄總,和您所想的一樣,保安知道內情,不過被他跑了。”
這聲音,正是林峰。
緊接著,他又把看見許宛情的事情告訴了薄霆琛,不禁夸獎道。
“沒有想到許女士看起來柔弱文靜,可下起手來威力巨大,甚至我也甘拜下風!”
當林峰看見耗子他們想要欺負許宛情時,正準備沖出去為她們解圍,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令他大吃一驚。
林峰繪聲繪色的講述沒有令薄霆琛高興起來,反而臉色更加陰沉。
這個女人仗著自己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單獨行動,萬一碰上了硬茬,估計她那點功夫根本不夠看的!
薄霆琛眼睛深若冰潭,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冷意。
“打聽到幕后黑手是誰了嗎?”
“質檢部的琳達?!?p> 話音剛落,薄霆琛的耳邊傳來一股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思緒。
看來辦公室里還是需要一個秘書,最起碼許宛情在的時候,能夠替自己阻擋一陣。
薄霆琛長眉緊皺,如同鬼斧神工般的五官上露出一絲不悅,冷冷道:“進。”
只見一個打扮清純可愛的女人推門而入。
這次許宛雅倒是變了種裝束,和薄霆琛四年前在許家看到許宛雅時,一模一樣。
沒有了濃妝艷抹,露出許宛雅本來的面容。
她的皮膚白皙,五官小巧,算得上一個美人。
娛樂圈,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媒體們不談演技,空談美貌,恐怕唯一能說得過去的就只有許宛雅沒有整容的臉了。
許宛雅瞥了眼旁邊的辦公桌,果然,只要她略施小計,就能輕而易舉的將許宛情趕走,看這個妖精怎么勾引薄霆?。?p> 緊接著,她小心翼翼的和薄霆琛深邃的眼眸對視。
在他沒看見的地方,尖銳的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腰間的軟肉,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可憐兮兮的對薄霆琛認錯。
“薄總,對不起,我錯了,看在我們四年的情分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許宛雅在沒了薄霆琛的幫助下,過的無比艱難,甚至在做節(jié)目的時候,就連新人也可以騎在她頭上撒野。
許宛雅深知薄霆琛的手段。
如果沒有重新獲取他的寵愛,恐怕自己的事業(yè)也到頭了。
薄霆琛不想和許宛雅糾纏,輕啟薄唇,低沉的猶如大提琴般的聲音飄揚而出,只有些不耐煩。
“出去?!?p> 這個女人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自己從前怎么沒有發(fā)現她如此令人厭煩!
誰料下一秒,許宛雅差點暈倒在他的面前,臉色越發(fā)的蒼白。
“薄總,看在我曾經為了你流過一個孩子的份上,我們和好吧,我保證不會令你難堪的,也會改掉自己的問題,和你重新開始?!?p> 許宛雅故意提起流產的事情。
當初她冒充許宛情之后,生怕薄霆琛離她而去,找了大夫假裝自己懷孕,又故意在薄霆琛的面前見紅。
在大夫的幫助下,找來了虛假的一份體檢報告,這才瞞了過去。
薄霆琛神情有些緩和,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令他奇怪的是,難道四年前和自己共度春宵的女人真是許宛雅嗎?
可為何每次看見許宛雅時,自己沒有感覺,倒是面對另外一個女人,他興致勃勃。
不經意間,薄霆琛恍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