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蕉人年尾行程緊張兩次錄制相隔倒不是很久。
而這次同樣是叫上了所有成員,同樣是在收錄后,同樣是被集中到了一開始的房間,不過這次還叫她們把自己的手機帶上了。
小南跟飛鳥坐好后飛鳥就湊到小南耳邊說道“小南,你說這次又是什么事?”畢竟才剛出事,飛鳥還是有點驚疑不定。
“沒事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重大發(fā)表吧?!毙∧习参苛孙w鳥幾句,大概是選拔的發(fā)表吧,不過現(xiàn)在告訴飛鳥只會徒增她的緊張還是算了。
而她現(xiàn)在也是充滿不安和恐懼,這幾天她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沒過多久一個士大夫進來了,并且讓她們把各自的手機給拿出來放在桌面上
“接下來是一單選拔的發(fā)表,接到電話的表示入選,并請到前面的攝影棚集中?!?p> 她們瞬間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臉色都好像白了幾度,而小南也是感覺瞬間出了點虛汗。
飛鳥的手像是尋求安慰一樣顫顫巍巍的握了過來,小南用力的把飛鳥的手抓緊,好像這樣就能互相安慰到對方。
慢慢的電話開始響起,七個福神位只剩下了一個,前面有白橋松易花,休息室記得氣氛也越來越緊張,還留在現(xiàn)場的很多成員眼睛都開始紅了。
小南感覺到自己甚至開始有點麻木了。
“嘀嘀嘀。。。”在大家的目光下,平時悅耳的鈴聲在小南現(xiàn)在聽來卻像是天使手中滅世的號角一般。
小南木然地聽完了電話,像是機械一般按著工作人員的指引走完了流程,在隊伍里面站好。
她的內(nèi)心已然麻木了,只要不去感受一切就不會有任何的悲傷此時的小南把自己徹底的封印了起來。
此時隊伍中的花花她們都是擔憂的看著她。她們都感覺到了小南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了,但是錄制中也不好說什么。
選拔完所有成員都在攝影棚待命等著之后的舞蹈錄制,一些落選成員的目光望著她五味雜陳,有嫉妒有不理解有不認同。
就這樣行尸走肉般的走到了自己的站位,按預定她們錄完這個舞蹈就算是正式結(jié)束了本次的錄制。
就在這時候,咚,像是一個物體落下的聲音,而聲音伴隨著幾聲驚呼有幾個成員沖上了娜娜敏的位置。
朝那個方向看去,她看見了倒在了地上的娜娜敏,就在這時一直被她這幾天壓抑起來的感情突然像是滔天洪水瞬間把她淹沒,她漸漸開始感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隨后便失去了意識,
“我怎么了。。。”小南迷茫的睜開雙眼不是剛剛還在錄制嗎?對了,她剛剛好像又夢到什么了?她好像夢到自己除了2單前5單都在前排?就這樣懵了一會兒暈倒前的記憶才終于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自己成了最后一個福神?那不就跟夢里一樣了嗎?
“小南,你沒事吧”就像她第一次暈倒時候一樣醒來后身邊居然又是花花。
“沒事,。。。娜娜敏怎么樣了?”小南還有點不清醒,隨后想起來在她暈倒前娜娜敏也暈倒了
“放心吧,沒事,好像是貧血”
“那就好”知道娜娜敏沒事后,小南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后她暈倒前打開的情感也漸漸回到了她的思潮當中。
“小南,你怎。。?!笨此樕絹碓诫y看,花花關(guān)心的問著她,然而說到一半就被小南打斷了
“花花,你說我退團好不好?”她的聲音此時沒有了往日的元氣,輕微且單薄,也沒有管腦海里的聲音,自顧自的把心里所想的說了出來。
“為什么?是被誰欺負了嗎?還是說身體出了什么問題?”花花聽她這么說頓時慌了起來。
“不是…大概是我沒資格呆在這里吧?”因為剛剛蘇醒而重新清晰的夢里23歲的她為什么會找上那個男人的原因她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
很多上次來不及細想就被她下意識壓抑住的情感洶涌襲來,是報復,是解脫,抑或是金錢,動機是那么多,那么復雜。
但是傳遞過來的感受卻沒有一種是因為快樂,她悲哀的想到,夢里那個她好像很久沒開心過了。
在那個未來以前的朋友隊友同齡人好像只有自己永遠被留在了原地。
她好像永遠是粉絲口中的妹妹和不會努力的吉祥物,她就這樣在互相猜忌中跟隊友的羈絆不斷破裂。
隨之而來的是對金錢不可控制的貪欲,和對自身漸漸無法調(diào)解的偏激,都使得她想尋求到一個最終的解脫,一個永遠不用再勉強自己的地方。
自己悲劇的故事,大概是因為自己的任性拒絕了好幾個工作。
往后她就被下放到了UNDER,在UNDER的時候在大家的寬慰和勸解下終于,努力克服了自己的不適,終于回到了選拔。
她卻發(fā)現(xiàn)她在粉絲和路人的描述里已經(jīng)變成了她不努力也能回到選拔和之前連續(xù)福神的運氣。
那幾天她想了好久,也低落了很久,最后,偏激的她或者說那么久都還沒有結(jié)束叛逆期的她,想到的方法只有報復般的逃避。
但是現(xiàn)在重來一遍后,她發(fā)現(xiàn)她對不起這里努力的每一個成員,從一開始就被冠上了AKB的公式對手的她們,每一個人都在重壓之下努力著奮斗著。
比自己優(yōu)秀的人有那么多,比自己努力的人有那么多,為什么還要選上自己?
她不想再被否定,所以把自己否定。她不想再被傷害,所以便傷害自己,她不想再被禁錮,所以囚禁了自己的內(nèi)心。
雖然她現(xiàn)在的想法還遠遠沒有以后的自己那么偏激。但是她一樣是只想逃避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