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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熊孩子,開局慫恿李淵造反

第19章安穩(wěn)根本,征討外患

  劉文靜被任命為戶部尚書。

  秦王李世民、裴寂和劉文靜四人,一同得到“恕二死”的特權(quán)。

  恕二死,寬恕兩次死罪!

  此乃莫大的尊榮!

  陸慕敏銳感覺到了李淵開國之后暴發(fā)戶的狀態(tài)。

  這并不是好事!

  但陸慕不能去說!

  想到大唐會高速發(fā)展,而陸慕腦子里前世又沒有關(guān)于裴寂等人的歷史知識,于是也只想著走一步看一步。

  李淵讓劉文靜與朝中學(xué)識淵博之人修正《開皇律》,以此作為通法。

  能夠制定一朝律法,絕對是莫大功勞!

  劉文靜一時(shí)間也風(fēng)頭無兩,本來屈居裴寂之下心生不滿,但暫時(shí)慢慢不再嫉妒裴寂在李淵面前的得寵。

  李世民、李建成及李元吉等人也被李淵慢慢外派出征,逐步消滅各地割據(jù)勢力。

  經(jīng)過陸慕支招的西河郡一戰(zhàn),李淵深刻看到了自己兒子們的能力,和對李淵完成大業(yè)的幫助,因此對兒子們的信心大增。

  江山都打下來了,剿滅割據(jù)能比打江山還難?

  況且不經(jīng)歷這些,如何成長?

  如何守住這紛紛流著口水的割據(jù)群雄們?

  武人出身,以武立國!

  李淵的雷霆方式慢慢展現(xiàn)了出來。

  上位者的霸氣也慢慢側(cè)漏了出來。

  隨著大唐政策完善,各方面都慢慢往正軌走,陸慕這小軍師反而清閑了起來。

  武德元年6月,西秦霸王薛舉進(jìn)犯涇州,唐高祖任命李世民為元帥,率軍征討薛舉。

  劉文靜為元帥府長史。

  劉文靜一走,陸慕明顯感覺裴寂每日心情更好了一些。

  李淵雖不似登基之前般常與裴寂夜飲,但偶爾一次亦是無比體現(xiàn)出裴寂的得寵。

  7月,李世民忽發(fā)瘧疾,消息傳到長安。

  元帥無法領(lǐng)兵,征討薛舉便出現(xiàn)困難。

  裴寂作為宰相自然要為李淵分憂。

  “陛下!薛舉孤軍深入,糧草不足,定然難以持久,臣以為暫時(shí)不要與其交戰(zhàn)。等元帥病好,再出兵不遲?!?p>  這分憂之策極為平淡,但凡能登朝堂之人都能想得出來。

  但裴寂要說,百官自然把這諫言機(jī)會讓給裴寂。

  長安信來,恰與李世民想法一致。

  淺水原,高墌城。

  李世民將軍中事務(wù)委托給劉文靜與司馬殷開山,再三告誡莫要出兵后才放下心來,安心養(yǎng)病了!

  劉文靜主管軍中事務(wù),每日被薛舉進(jìn)犯侮辱,卻只能被動(dòng)防御,軍中慢慢出現(xiàn)了不滿聲音。

  而殷開山為主戰(zhàn)派,得到了不少支持,

  同為開國功臣,劉文靜只得讓殷開山勸誡眾將士。

  這一日,劉文靜忽然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寫:太原起兵時(shí),文靜為司馬,與長史裴寂地位相當(dāng)。而今裴寂官居仆射,明明才能謀略戰(zhàn)功皆在裴寂之上,而文靜官銜與賞賜卻遠(yuǎn)不如裴寂,文靜心滿否?

  劉文靜心中不滿再次被放大,手中加力,信箋揉碎,被扔入火盆。

  劉文靜不知此信是何人所送,心中也懷疑暗處之人挑撥。

  但......劉文靜卻深知信上所說絲毫不假!

  多日間,薛舉兵士每日在高墌城外圍叫囂。

  “劉文靜小兒,秦王患病,莫不是你下了藥吧?哈哈哈哈......”

  “李淵瞎眼,竟然劉文靜這小兒身居征討元帥府長吏,聽說還官拜尚書,劉文靜小兒不堪大用啊,做了縮頭烏龜!”

  劉文靜臉色陰沉可怕,再三壓制才壓下了出兵的想法。

  殷開山在一側(cè)也兀自搖頭嘆氣。

  這一仗......打得實(shí)在窩囊。

  劉文靜為心高氣傲之人。

  素來風(fēng)評“英俊魁偉,才干突出”的劉文靜郁悶至極,晚上便獨(dú)自飲起酒來。

  殷開山也不客套,直接進(jìn)入賬內(nèi),提起酒壇就為自己倒酒。

  二人相對無言,偶爾碰一下酒碗,就如此喝到半夜。

  借著酒勁,劉文靜忽而一拍桌子,嘆道:

  “那時(shí)我初見秦王(李世民),豁達(dá)大度,神武雄豪,便是那漢高帝、魏太祖一流的人物,年紀(jì)雖輕,卻是天縱之才?!?p>  “本以為此次征討薛舉必然摧枯拉朽,實(shí)在沒有想到秦王竟得了瘧疾,把這軍中事務(wù)交于我手,長安來信再三囑托告誡不讓你我出兵,也不知是何意!”

  殷開山見話題打開,隱晦道了幾聲:

  “你我隨陛下這一路走來,心甚相知!你我便如兄弟,我便該對你暢所欲言,無有隱瞞!長安傳來消息便不用想也是裴寂諫言,陛下過于相信了裴寂一些??!”

  “秦王有疾,若是文靜此次直接平了這薛舉......”

  劉文靜心中已然泛起波濤,卻沒有說話。

  “陛下或許是怕你沒有勝算......”

  劉文靜臉上憤怒之色極盛,怒道:“我便如此無用?”

  殷開山道:“文靜兄天縱之才,絕非庸碌之輩!我唐軍與那薛舉對比,人員裝備皆高出一個(gè)層次,如今薛舉知道秦王有疾,必然輕視我等,所以......”

  劉文靜眼神一亮。

  宜炫耀武力以威鎮(zhèn)之?

  殷開山又道:“文靜也看出薛舉外強(qiáng)中干只會叫囂了吧?”

  劉文靜點(diǎn)點(diǎn)頭。

  若是僅僅炫耀武力卻不真打,不僅增了唐軍氣勢,薛舉亦是不會傻到真正碰硬茬。

  此事可行。

  二人碰杯。

  劉文靜總算想出一個(gè)暫時(shí)改變眼前困局之計(jì),臉上一臉喜色。

  再看殷開山,似乎也有了勸導(dǎo)軍士們之言,亦是一臉開心。

  “明日......將兵營陳于高墌城西南,列陣示威!”

  殷開山喜笑顏開端酒相敬!

  ......

  “律師,西北之局你如何看?”

  裴寂府中,飯桌之上。

  裴寂有心教育自己兒子。

  “陛下威武,秦王善戰(zhàn),長吏聰慧,此次必然大勝而歸!”

  裴寂看了看低頭扒飯的陸慕,對裴律師多了些失望之色。

  陸慕看在眼中,心里有些想笑!

  大唐第一舔的兒子......果然隨爹!

  隨了爹,怎么爹還有些不滿了呢?

  這時(shí)下人過來送來急信。

  裴寂看過后直接站了起來。

  那一瞬間,裴寂......看似大怒。

  “薛舉遠(yuǎn)道而來,利在急戰(zhàn),士氣高漲,不宜此時(shí)出兵!這該死的劉文靜,該死的......殷嶠......”

  陸慕和裴律師一愣,隨即便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我進(jìn)趟宮!”裴寂說罷便出了門。

  裴銀蝶碗筷一放:“切!爹爹每日便是閑不下來,此時(shí)還要進(jìn)宮!”

  陸慕打趣道:“哎!若是那元吉和秦王一起去,秦王患疾,好歹還有個(gè)元帥呢!”

  裴銀蝶瞪了一眼陸慕。

  “人家早已取了楊家女兒,莫要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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