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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霍格沃茨的戀愛游戲

18 梅倫前所未有的壯舉

某霍格沃茨的戀愛游戲 要勤洗手呀 2801 2021-11-09 12:01:00

  關(guān)于閱讀技巧,芙蓉又琢磨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最后感覺自己大概是會了一些。

  至于會了哪些,會到什么程度,能不能用到實際中去,她認為這暫時不是一個值得深究的話題。

  不過其實也沒人和她較這個真,從學(xué)習(xí)中醒悟過來之后,芙蓉就突然發(fā)現(xiàn),名為伊澤的大男孩還在那里看書呢,根本沒有在追蹤自己的學(xué)習(xí)進度。

  只是仔細一瞧,她就察覺到對方從原本看的魔藥煉制相關(guān)書籍,改為看一本草藥辨識有關(guān)的工具書了。

  “可憐的家伙,他肯定很不甘心自己是個啞炮……”

  芙蓉憐憫的看了對方幾眼,最后仿佛不忍直視地收回了目光。

  她覺得伊澤其實很厲害,懂的東西不僅有用,而且她連聽都沒聽過——

  這點讓自認為受到過頂級家庭教育的女孩感到非常沮喪,也讓她羞于啟齒自己不久之前還想在對方面前擺老師架子的想法。

  然而另一方面,伊澤卻又連一個尋常孩童巫師都不如,因為不論他如何努力,也都根本掌握不了任何與魔法有關(guān)的技能。

  這實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芙蓉心想,如果伊澤是個有天賦的,那別的方面不說,仰仗這種近似過目不忘的“能力”,以及那飛快卻并不粗糙的看書技巧,他肯定能成為一個博學(xué)多才的強大巫師。

  但是一個人是否有天賦在出生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的,也許表現(xiàn)出來的時間有早有晚,但基本不會超過十一歲。

  像伊澤這么大卻還跟個麻瓜一樣,那就只能和他自己承認的那般了——他就是個啞炮。

  一個啞炮看魔法書有什么用呢?

  “難道他準(zhǔn)備成為一位理論學(xué)者,然后等自己有孩子了之后可以更好的培養(yǎng)她?”

  胡思亂想之余,芙蓉突然聽到一些特殊的響動。

  側(cè)頭看去,奇怪地發(fā)現(xiàn)對方此時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書,然后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柄匕首和一塊石頭,正站在一顆她叫不出名字的樹下仔細觀摩著什么。

  “這樹上有個蟲子洞?”

  她隨即一臉好奇的靠近過去問。

  “不,這里有個坩堝。”對方回答。

  “坩堝?”

  女孩聞言納悶地掃了眼這棵樹上方不算茂密的樹冠區(qū)域。

  沒看到有什么地方可以藏東西的啊……

  伊澤難道在和自己開玩笑?

  然后,還沒等她琢磨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見對方動了起來——

  先是用匕首橫切樹木,用石頭錘擊匕首敲敲打打,撕下一大片樹皮后,又撿了一根木棍開始不斷削減,分成好幾分插在樹皮邊緣以做夾子般的工具。

  最后,在女孩驚奇地注視下,一個樹皮制作而成的“平底鍋”,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中。

  “……它能用來做什么?”

  見對方開始在四周尋找石頭搭灶臺,女孩忍不住問。

  “做一個小實驗。”

  梅倫隨口回答,叮囑幾句后,一頭扎進了森林身深處。

  是去找什么東西了?

  獨自一人留在篝火附近的芙蓉若有所思地琢磨著對方奇奇怪怪的舉動,等了一會,又看了幾眼周圍黑漆漆一片的環(huán)境后,突然感覺有點冷。

  再然后,她就后悔自己剛剛為什么沒有跟著一起去了。

  四面八方烏漆嘛黑的,不斷有嗚嗚聲從黑暗深處傳來。

  視野可見的邊緣區(qū)域,許多鬼影子似的樹木伴隨著風(fēng)聲還在僵硬地和她打著招呼,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突然變成怪物朝她撲過來。

  更驚悚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隱約聽到了一陣?yán)墙小?p>  不過,讓女孩松了口氣的是,沒等樹木變成怪物撲來,也沒等真有狼跑過來朝她呲牙裂嘴,梅倫就拎著一個裝滿水的木桶走了回來。

  “你從哪弄來的桶?”

  她忙從篝火處爬起身湊了過去,并決定不論對方說什么,都賴在他身后不挪窩了。

  “我在附近其實有一個據(jù)點。”

  梅倫回答之余將木桶中的水倒入擺在石頭灶臺上的樹皮坩堝里。

  “一個據(jù)點?”

  “是的,忙完這件事后,我會帶你去逛的?!?p>  “所以你是要生火燒水嗎?”

  眼見他正不斷往灶臺下堆積木材,女孩語氣中充滿了驚奇,“用一片樹皮做成的鍋?”

  “沒錯。”

  “這太奇怪了,它難道不會被點著?”

  “因為這是一張比較特殊的樹皮?!?p>  梅倫隨口回答,他沒想解釋太多,在灶臺下點著了火之后,就站在一旁開始耐心等待了起來。

  女孩聞言后也沒再問,蹲在旁邊,歪著腦袋注視著灶底火焰繚繞樹皮鍋的地方,小臉上那幅好奇的模樣和一個麻瓜小孩也沒什么區(qū)別。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這個鍋果然是點不著的,但為什么會這樣,她就沒來得及問了——

  一件更讓芙蓉感到驚訝的事情突然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

  “也許我看錯了……你剛剛難道往里面放了辣根葉子和鼠尾巴草?”她瞪大雙眼詢問。

  “你沒看錯,”梅倫點了點頭,“就是這樣?!?p>  “這片森林里竟然還有辣根?

  “是啊,我也是對照那本草藥書才發(fā)現(xiàn)的?!?p>  “但是為什么你要往鍋里——”

  她的問題并沒有完全問出口,因為在詢問期間,她就發(fā)現(xiàn)梅倫竟然用他那柄造型古樸的匕首擠壓起了幾枚她叫不出名字的紅色漿果,然后把漿果的汁水不斷滴入已經(jīng)沸騰了的樹皮鍋中。

  到了這一步驟,就算不認識這種陌生植物的果實,就算她再怎么不相信,也能猜到這家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你竟然在煉制魔藥?”

  她看向梅倫的眸子里滿是茫然與錯愕,“用一個樹皮制作的坩堝?而且你還是個——”

  她差點沒把你還是個啞炮這句話說出來,但幸好及時剎住了車。

  “所以我才說這是個實驗?!?p>  梅倫倒是不認為啞炮這個詞有什么侮辱自己的,實際來講,啞炮這個身份都還是他想辦法高攀了的呢。

  “我不覺得這場實驗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p>  女孩愣了一會后,好心指出這種行為有多么的錯誤。

  “就算是一位正式巫師,也不可能單使一張樹皮制作的坩堝煉制出魔藥。”

  “也許會有意外呢?!?p>  “意外?”

  女孩聞言撇了撇嘴,不覺得自己有回應(yīng)這話的必要。

  事實也確實如她所料的那般。

  并不遵循嚴(yán)格魔藥煉制規(guī)則的“啞炮伊澤”盡管在之后幾道程序中表現(xiàn)的很像那么回事,但最后,除了一鍋彌漫著惡臭的黑褐色濃湯之外,他沒有收獲任何東西。

  然而,讓女孩感到無語的是,這卻并沒有阻止伊澤繼續(xù)展開第二場實驗。

  然后是第三場、第四場、第五場、第……

  一開始芙蓉還有心情糾正對方的錯誤行為,后來她就懶得再費這種無用功了,靠坐在篝火旁一棵樹下,百無聊賴地看著不遠處梅倫忙來忙去,如同看一場猴子跳舞,不知不覺她就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木柴噼啪燃燒的響動實在催眠,芙蓉因此睡的很香,直到一陣奇特的辛辣味兒悄然鉆進鼻子里,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媽媽又在廚房里做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嗎?”

  女孩腦子里迷迷糊糊閃過這個念頭,卻沒有睜開眼睛去看的打算。

  然而緊接著一陣連續(xù)不斷的咳嗽聲傳來,就讓她根本沒辦法繼續(xù)睡下去了。

  “他在做什么??!”

  有點惱火地睜開眼睛,芙蓉轉(zhuǎn)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卻突然愣住了。

  此時此刻,黑發(fā)少年正半跪于不遠處,用手支撐在一顆山毛櫸樹上,彎腰萎靡著身子不斷劇烈咳嗽著,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嗆著了。

  但這并不是引起芙蓉注意的地方,讓她目瞪口呆的是,少年此刻的耳朵鼻孔眼睛以及嘴巴部位,正從內(nèi)往外不斷冒著灰褐色的滾滾濃煙!

  “天啊,他難道在嘴巴里塞了一塊燃燒的木炭?”

  張嘴結(jié)舌地喃喃著,殘留在腦海中的本能卻讓芙蓉直接否定了這種不靠譜的判斷。

  長期的巫師家庭教育反而讓她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一個奇跡的誕生。

  “你,你不會是——”

  “一種非常古老的提神劑,記錄于《十一世紀(jì)流行詛咒的預(yù)防與反制》?!?p>  佝僂著身體半靠在山毛櫸樹處的少年在咳嗽間隙勉強抬頭朝女孩笑了笑,卻因為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模樣顯得分外滑稽。

  “我沒想到它竟然這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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