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討厭虛假的言論,自己不可避免的置身其中,好像尊嚴(yán)于這樣一群故事里的人絲毫不存在一般,它們被迫接受一切善意、謊言、甚至是沒有確定性的陰謀詭計,有時候恨不得離開這個世界,然后告訴人們讓他們就此收手。我的身體在不斷放血,也在不斷吸收新的事物,但依然無法振奮我午夜的夢境,它們連同我無處安放的思緒藏匿于每一句陌生問候的等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