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柳月快步走到江樂云身邊,想要和她解釋,但是于安卻也走了過來,對江樂云說:“江樂云,你的信我沒有扔。寫的真好?!?p> 說完,他越過他們往前走了,留下江樂云和柳月在風(fēng)中凌亂。
“原來,給他送表白信的人是你。不是柳月?!壁w逸喆一副受傷的表情,他看了江樂云一眼,繼續(xù)說:“他拒絕了你,所以你才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p>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苯瓨吩迫ダw逸喆的手,卻被他甩開了,他冷冷地說:“怪不得你不愿意和我公開,原來你只是把我當(dāng)備胎。”
“我沒有把你當(dāng)備胎?!苯瓨吩葡胍忉?,趙逸喆卻掉頭就走。
“樂云,對不起,都怪我。”柳月沒想到于安的出現(xiàn)會讓趙逸喆這么介意。她想要解釋之前的事,但江樂云卻走得很快,似乎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家。
李夢做了一桌子的熱菜和米飯,江樂云扒拉了幾口說自己沒胃口,回了房間休息。
“她怎么了?”李夢不解地問柳月。
柳月說:“可能是擔(dān)心期末考?!?p> “真的嗎?”李夢有些欣慰,“以前從沒見她擔(dān)心過考試。真是上進(jìn)了不少?!?p> 吃完飯,李夢洗碗,柳月收拾桌子。李夢突然問她:“對了,柳月,你媽媽有聯(lián)系過你嗎?”
“沒有?!绷乱呀?jīng)很久沒想起她媽媽了。
“哦。如果她有聯(lián)系你的話,你跟我說一聲。”
“好的,李老師?!?p> “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樂云就乖乖在家看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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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燒烤攤?cè)藖砣送?,現(xiàn)烤的肉味飄香四溢。
李夢和林浩找了個位子坐下,點了幾樣燒烤和一些涼菜。
看著林浩憔悴的臉頰,李夢問他:“年底是不是很忙?”
“是啊?!绷趾茋@氣道,“年底是案件頻發(fā)的時候。而且,還有一些重要的案子沒有破?!?p> “有沒有謀殺案,說來聽聽。”李夢有些好奇地問。
“幾個月前,有一起入室謀殺案,死者是個四十多歲的離異男人。兇手作案很仔細(xì),門窗都是完好無損的,房間里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也沒有留下其他人的指紋。房間里什么都沒有丟,除了他的手機(jī)?!?p> “他會不會是被熟人殺了?”
“他是被人從背后捅了一刀,所以很可能是熟人。我們調(diào)查了他認(rèn)識的很多人,但都沒有動機(jī),也都有不在場證明。”
“那這案子就沒有后續(xù)了?”
“還在調(diào)查呢。希望過年前能破案吧?!?p> “你這么忙,也怪不得沒時間幫我找人。”
“柳惠的事情,也不簡單哪。她這幾個月手機(jī)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而且她名下沒有任何消費記錄。我跟你說過,她接觸的客人三教九流都有,按照常理推斷,不排除...”
店家的涼菜端了上來,林浩把一次性筷子遞給李夢,示意她嘗嘗。
李夢嘗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她催促林浩接著說。
“不排除被謀殺的可能。但找不到人的話,沒法立案調(diào)查。除非她女兒或者前夫去警察局報失蹤案。我后來查到了柳惠前夫的電話,我打電話問過他,他說他也聯(lián)系不上柳惠。他來了趟警察局,這起失蹤案已經(jīng)立了?!?p> “多謝你了,林警官?!?p> “不客氣,說起來,我挺佩服你的?!?p> “佩服什么?”
“佩服你不懼世俗。柳惠的女兒,你都敢?guī)Щ丶茵B(yǎng)?!?p> “柳惠是柳惠,她女兒跟她完全不一樣的。她乖巧懂事,一點都不叛逆?!?p> 一開始江樂云并沒有告訴李夢柳月媽媽是做什么的,只說了她拋棄了女兒。直到前幾天,李夢才從林浩的口中得知柳月媽媽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曾因打架和鄰居舉報賣淫多次被抓進(jìn)警察局。
因為柳惠的緣故,李夢對柳月確實產(chǎn)生了一些芥蒂,但她答應(yīng)了女兒收留她,就不能反悔。
“一般人呢,都會介意這個,而且你還有個女兒,你不擔(dān)心她帶壞你女兒嗎?”
“那倒不會。她學(xué)習(xí)很好,多虧了她,我女兒現(xiàn)在成績也提升了不少,”
“在外人面前,人都是會偽裝的。至于沒有外人的時候怎么樣,那就很難說了。如果你想知道,其實可以在家里按個隱藏的攝像頭?!?p> “沒這個必要吧?!?p> 李夢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力的,但林浩的話,還是在她心里種下了多疑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