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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的金絲雀竟成了頂級霸總

一查嚇一跳

  “你說的貨呢?”王程直覺不對,在一片空曠沒有遮擋物的空間,就像是一片白紙中出現(xiàn)了一枚黑點令人醒目。

  方清不說話。

  忽然的安靜讓這個敏感的男人瞬間暴躁,他有些崩潰,面目猙獰的吼道:“方清,你他媽什么意思?我和你當朋友那么久……”

  忽然,倉門被推開,王程看到門口忽然來了好多人。

  方清掙脫他的手,慢慢退后幾步才說:“王程,你惹的人我不敢得罪。人家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這個螞蟻,你也體諒體諒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國外資金都被收回來了,你還那夠錢給我?”

  他怎么會不知道他嘴里一堆糖衣炮彈,這種商場的老狐貍,說出去的話自己都不一定記得。

  “誰又能體諒體諒我?!蓖醭桃а狼旋X,眼睛像青蛙一樣鼓鼓的瞪出。

  晏麟初率領眾人走入,嘴角帶笑,從容不迫。

  王程沒有見過晏麟初,外界幾乎都沒人認識瞻研真正的CEO,就連高層都只能見到代理經理人。

  還沒回過神,就有人撲過來把他抱住。

  “爸爸。”隋禾的兒子哭喊著爸爸,而旁邊同樣也撲了一個男孩,那是王程合法妻子的兒子。

  也就是說,名正言順的大兒子和在外的私生子就這樣見面了。

  王程像是被鬼嚇到了一般哆嗦,人群中兩位女人的站在第一排,是多么的顯眼。

  隋禾牽著女兒的手,其實肉眼可見的顫抖,旁邊正妻漫不經心的欣賞自己修長漂亮的紅指甲。

  “你們怎么來了!”王程幾乎要兩眼一黑。

  正妻這才抬眸,很高貴的啟唇:“離婚啊,有案底可別連累我兒子了,你找女人的事情我還沒計較呢。喲,在外面的孩子都這么大了,還好現(xiàn)在你是個窮光蛋了,他們也沒得錢分,真可憐啊,白跟你了?!?p>  她帶著一種報復性的語氣冷嘲熱諷,把旁邊隋禾激的咬緊牙關,紅了眼眶。

  他們聊的差不多了,晏麟初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抓到人了,多虧了方先生的幫助,我們的交易達成了,現(xiàn)在,請給王先生送上一對銀手鐲。”

  王程聽了猛然看向方清,他竟沒想到方清居然真的會為了利益出賣他,“方清,什么意思,他給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背叛我?!?p>  方清沉默不語,只是回應晏麟初:“好的,謝謝晏先生了。”

  他走后,門口又涌進來許多人,有保鏢也有執(zhí)法人員,小孩被拖走,回到媽媽身邊。

  隨后王程的周邊圍上來很多人,輕而易舉的就將他雙手扣在一起。

  正妻看著他如此狼狽心胸舒暢,而后又十分諂媚的對晏麟初道:“晏總,那我主動報出他藏錢的地方是不是也有一點獎勵?”

  晏麟初睨了眼她,眼里充滿了對金錢的渴望,然后說:“可以有?!?p>  她笑意揚在臉上越發(fā)燦爛,可下一秒就聽到:“但沒必要,我花時間也不是查不出來。而且這本來就是瞻研的資金,不過看你站隊的話,一千元鼓勵金,再接再厲?!?p>  “……”正妻笑容臉上僵住了。

  “你是誰?!”聽完對話的王程怒目看向晏麟初。

  他是誰,為什么要針對他,他又給了什么好處給方清,為什么大家都要看他臉色行事。

  晏麟初可真喜歡他現(xiàn)在慌亂的臉色蒼白,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的模樣,當初有多大膽,現(xiàn)在就有多窩囊。

  他大發(fā)慈悲般開口:“我是瞻研的CEO啊。”

  “怎么會!”

  “卷跑我的錢的,你是第一個。”晏麟初給了旁邊的人一個手勢,示意他們不著急帶他走,然后踱步走到他跟前。

  腳上皮鞋程亮,氣勢十足,眼睛挑起,邪妄囂張,像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兇獸。

  “瞻研可是我為她經營的,我要配得上她,這是我給她的一份禮物,我這么小心經營著,你居然敢破壞它?!标眺氤跄抗庾谱?,像是要把他每一寸皮膚都燒焦。

  王程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誰,可他現(xiàn)在已經被嚇傻了,沒想到大家誰都沒見到的幕后CEO會是那么年輕,而且手段狠厲,從言語中就可知道這人不是善茬。

  晚上,婺城這樁金融案子才宣布結束,錢追回來了,一切都好。

  旁人可能就是看看過,但金融圈可不少人盯著呢,瞻研可不是個小公司,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于是第二天一早上班,詹昭月就聽到茶水間竊竊私語,幾位助理和秘書都在談論,還說要是瞻研追不回來因為這事受了一擊,就要元氣大傷了。

  她剛進辦公室,沒多久秦滿就推門而入。

  “老板,這是度假村開發(fā)的計劃書。”秦滿把資料抱到桌子上,“這是公司報表,對了,還有去望月嶼的旅行計劃討論是定在月中,三天兩晚,您看行嗎?”

  詹昭月:“可以。”

  “好,那我先出去了?!鼻貪M出門,后腳姚呂松就跟進來。

  姚呂松先把一部分工作資料給她,最后壓在下面的藍色文件袋還是詹昭月讓他調查的那件事。

  詹昭月?lián)]揮手:“你可以出去了?!比缓笏龔囊欢压ぷ魑募邢劝阉{色文件袋拿過來。

  姚呂松人脈很廣,也不知道花了精力就能從短短幾天收集到這么多消息。

  上次說連著秦滿也一塊后,現(xiàn)在資料上面把秦滿之前的信息都查了一遍,秦滿是在大學期間申請到的國外留學。

  之前晏麟初舉薦秦滿的時候就是說是學妹,而云折也和秦滿是師兄妹關系,又恰好云折也認識晏麟初。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們三很熟,或者說她調查的方向錯了,不應該直接去查晏麟初,應該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資料下方貼有一張照片,是秦滿戴著生日帽在一個布滿氣球的房間,墻上還貼有“happy birthday”,云折和她坐在一起,可照片上沒有晏麟初出現(xiàn)。

  她又往下翻了翻,竟只有秦滿和云折的聯(lián)系,晏麟初沒有半點瓜葛出現(xiàn)。

  這人,究竟是心細到了什么程度,她簡直都要氣笑了。她也真是心大,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歸緋

昨天是趕車回家,坐了一天的車,實在是太累了,七點鐘到家就睡,睡到今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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