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大陸上,肆辰正組織著修理街道,看著頹廢的肖無憂獨自回來,又看了看殘破的街道。
肆辰都不敢問鐘木禾的事情,走到肖無憂身邊拍了拍肖無憂的肩。
誰知肖無憂直接抱住肆辰在大街上淚水如潮的哭了出來,瞬間給肆辰整不會了。
街上的人也紛紛褪去。
肖無憂哽咽道:“肆辰,木禾她再也回不來了?!?p> 肆辰僵直的站著,拍了拍肖無憂的背道:“不是還有輪回嗎?”
肖無憂:“沒有了,她把自己的靈魂給了紫寧?!?p> 肆辰:“什么!小美人怎么變小傻子了?”
肖無憂:“地府的人和古玉清連接在一塊……”
肆辰安撫著肖無憂,“我們先會魔宮?!?p> 肆辰看著異常難過的肖無憂,自己都有些難過。
肖無憂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肆辰,肆辰聽完后直罵閻管和古玉清。
看著兄弟如此難過,肆辰豆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堂堂魔界君主竟哭的像個瘋子一樣。
整個魔宮都回蕩著肖無憂的悲痛聲。
……
回到地府的閻管將古玉清扶著去休息,但古玉清任然堅持要看著女兒的塑身。
閻管拗不過,只得帶著古玉清來到一個極凈的池,池水清澈見底,閻管將手中令箭拋到池水中,只見令箭慢慢發(fā)生著變化。
閻管攙著古玉清道:“這需一年時間?!?p> 古玉清眼中閃著悅色道:“沒事一千年我都等來了,這一年對我來說已不算什么?!?p> 閻管看了看喜悅的古玉清,又看了看池中的令箭,不知自己做的是否正確。
……
在遙遠的平行空間中,正靠在柳樹旁休息的紅衣男子,眉目微顫,起身看著不停搖曳的柳樹,柳樹慢慢枯萎,柳葉飛舞。
“啪——”紅衣男子撫摸著漸漸干枯的柳樹,看向剛剛發(fā)出聲音的方向。
“斷了!”鐘緣看著肖無憂和鐘木禾的那條接在一起的紅線斷了,鐘木禾的那條紅線宛若游絲,落在地上。
“怎么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鐘緣神情恍惚。
鐘緣驚慌的跑到不遠處的鏡云面前,抓著云邊,對著鏡云嘶吼,“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鏡云變化出當時的境況,看著畫面中歷歷在目的畫面,鐘緣終究濕了眼眶,道:“閻管,古玉清?!?p> “不可離開這里!”這是一千年之前的告誡。
鐘緣紅著眼扶著鏡云道:“帶我去地府。”說話聲中都帶著顫抖。
鏡云吐出云霧將鐘緣包裹起來,吸到鏡云中,鐘緣一離開,只見空間中所有的紅線都開始搖曳,浩如煙海的紅海。
……
“閻管!”正在水池旁坐著的二人抬頭看向地府上空,原本黑洞洞的地府中閃出一道紅暈。
“誰?”閻管看著紅暈,心中都不由得緊上幾分。
“閻管你身為地府之主,掌死時,竟玩忽職守,擅自奪取他人生命,有違地府之主。該當何罪!”鐘緣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閻管恐慌。
在閻管心里感覺的到鐘緣比自己要更深。
“暫除去你地府之主一則,禁足閻王殿一百年,不得出殿!”說著一揮手,只見數(shù)條紅線拉扯著閻管將其帶到閻王殿。
古玉清驚慌的看著閻管,想要抓住閻管,但卻又被數(shù)條紅線扯住。
“古玉清,可知自己有何錯,身為掌管五界的神,在回歸神位后不思天下,反其道而行之,難道身為神就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地位、權(quán)利去壓榨其他的生靈嗎?”
古玉清瞬間有些慚愧自己一時沖動,造成各界慘象。
“對不起。”古玉清看向輪回池。
“希望你在荒古神山能好好反省?!敝灰娂t線包裹住古玉清,消失在水池旁。
看著清靜的輪回池,鐘緣輕輕落在水池旁伸手撫摸水池中央的令箭,“禾兒,為什么要成全他人,放棄自己呢?你的存在很重要,希望你還能回來?!?p> “也希望他二人可以,好好反省,你竟然是他們二人不惜代價也要復(fù)活的神,那么復(fù)活后就去找他們吧,他們畢竟是你出世后還未見過面的父母?!?p> 說完紅暈帶走了鐘緣。
剛回到空間,鐘緣扶著枯萎的柳樹,不住一口鮮血涌上心頭,吐在柳樹根上,暈了過去。
“說過了,不可以離開這里。我已化成萬物生靈的緣線,無法在幫你了,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的接班人。
再見!”
……
小修看著所有的黑色梅花全部落在腳旁的湖泊里,虛弱的倒在地上,原本小小的湖泊,已變成一片廣闊的海洋。
小修倒在地上,瞇著眼睛。
在手中的光球不住的跳著,小修瞇著眼看見光球脫手而出。
“不要離開我?!毙⌒拮罱K累昏在黛梅海旁邊。
正在歡歌笑語的眾人,看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光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都好奇的伸手去抓,去捉。
追到手后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大王,忙上前抬起小修就往大殿里去。
小修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看到光球在自己眼前晃著好似很焦急。
“原來你沒有拋下我啊?!毙⌒廾悦院恼f的一句,讓一旁的人一顫。
“老大是燒傻了嗎?還是怎么了?怎么都說起胡話了?”
“不知道,先送老大回去吧。”
幾人都加快了步伐。
大殿之內(nèi)一眾人忙前忙后,似乎沒有一個人知道該如何照顧人,不一會兒又開始吵起來了。
“給我滾出去……”,小修艱難的訓(xùn)斥著眾人,無力感讓小修翻手砸了床榻邊的熱水盆。
鐘木禾看著小修如此不配合治療,氣的原本發(fā)白的光球都變成了粉色。
小修抓住鐘木禾,呼出的氣有些溫熱,“我不允許你在離開我了?!?p> 話語極度溫柔,讓低下伺候的人都一度懷疑老大是真的燒傻了。
小修手里抓著指甲蓋大的鐘木禾,漸漸安靜下來。
一個手下,躡手躡腳的靠近榻邊,將打翻在地的鐵盆和毛巾撿起,迅速閃到門外,關(guān)好房門。
“老大今天怎么了?”手拿著鐵盆和毛巾的手都顛了顛。
“不知道,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老大對那個小球球很喜歡嗎?”
幾人邊走邊聊,“你說這么大個島連個會照顧人的家伙都沒有,嘖嘖嘖?!?p> “話說回來我們當初也是人啊,天天過著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p> “打住,不要提以前了,老大當年有多痛苦,我們都替他難受。”
“算了,先讓老大自己休息休息吧?!?p> 黛梅島,陸地周邊都是黛梅,有時真的會長出黛梅樹,樹上開滿了黑色的梅花,花瓣如碳,柔弱氣息。
身為光球的鐘木禾躺下小修的手心里,看不見外面的景物,回想著還未告訴小修百合花的花語。
只是鐘木禾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許許多多的輪回,只知道自己死了,死前含笑看著自己最愛的家人。
良久,小修嘴角微微一揚。
……
各界翻修,當然尤天圓地方的損壞更為明顯,只是偌大的商業(yè)帝國已無人掌管,唐寒清來到尚莊,只見季桉萄正忙著打理尚莊,年已過去,不僅要修理店面,還要重新打理,季桉萄忙的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唐寒清沉重的叫住季桉萄,“小季,我有事要和你說,你過來一下?!?p> 季桉萄最后交代了一下,忙來到唐寒清身邊,看著唐寒清身旁的嚴肅兩兄弟都沮喪的臉發(fā)青。
唐寒清:“小季啊,曹柳走了?!?p> 季桉萄:“那曹總什么時候回來?”
唐寒清:“哎,不會回來了。”季桉萄愣在原地,心情復(fù)雜,原本精神抖擻的忙前忙后,現(xiàn)在無力的扶著一旁的桌子。
“什么時候?”
“就在那天,你知道那天的?!奔捐裉炎齑轿垼坪醪桓蚁嘈胚@個消息是真的。
唐寒清拍了拍季桉萄的肩道:“我覺得你有資格繼承尚莊?!?p> 季桉萄微微抬頭道:“鐘小姐呢?她可以代理尚莊的?!碧坪宀蛔〉膿u頭。季桉萄直到唐寒清的意思。
唐寒清:“小季啊,尚莊就靠你了。”
四人在辦公室里傷感,正傷感著,有人突然敲門道:“曹總在嗎?”
阿嚴打開辦公室的門,剛進門佘文瑯就感覺到屋里壓抑的氣氛,臉上帶著的笑臉僵住。
佘文瑯:“呃,怎么了?曹總呢?”唐寒清不住的搖頭,他不想說,但是最后還是張口道:“走了,再也回不來了,木禾也不在了?!?p> 佘文瑯手中拿著的小箱子也“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從箱子里滾出兩個戒指盒,四人都看著滾落在地的戒指盒。
佘文瑯慌慌張張地,失了魂魄一樣,金絲邊的眼眶都有些歪。
佘文瑯難以相信,“是那次災(zāi)難嗎?”
四人都點了點頭,佘文瑯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將兩個戒指盒放在桌上。
“這兩枚戒指是曹柳為鐘小姐和肖先生準備的,如今還未步入殿堂就已……”佘文瑯越說越難過。
唐寒清:“能打開看看嗎?”
佘文瑯帶上白色手套,打開戒指盒,兩枚幾乎設(shè)計相同的戒指,戒指上鑲有六顆璀璨的星鉆,璀璨的光芒讓人眼前一亮,絕對是世間難得的珍物。
只是佳人不在,還有什么能配的上這兩枚“念你”呢?
眾人眼中都是惋惜,如果都還在,那將會是多么浪漫的婚禮啊。
唐寒清:“我可以把這個帶給肖無憂嗎?”
佘文瑯:“當然,這是屬于他們的?!?p> 良久,眾人散去,沒有人在談起這段悲傷的往事,很快季桉萄上任了,戒指也送到肖無憂的手中。
肖無憂受到戒指時,原本失去光芒的眼瞳,映射著戒指上璀璨的光芒。
覺七分
我可能快完結(jié)了,嘻嘻,我覺得大家可以把你們的票票給其他有價值的作品哦。 我覺得我已經(jīng)配不上你們的票票了。 我之后會回頭在開一部來講后續(xù),回來時我會該文筆的,等待我的拙作吧,我再把另外的故事線想一想。 已經(jīng)結(jié)尾了,但是故事還沒完哦,前篇算是完結(jié)了。大家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