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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其無憂

27.被提前的時間

鐘其無憂 覺七分 3472 2021-11-25 16:33:59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幾天、幾周、幾個月。

  曹柳一如往常的照顧著二人,直到有一天正吃著早飯的肖無憂看著曹柳道,“媽,要不我們?nèi)ブ苡我幌掳?,出去走走看看?!?p>  曹柳,“好啊,你們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鐘木禾道:“媽,這次你選地方吧,每次都要將就著我們,這次主動權(quán)給你?!?p>  曹柳看著二人,心中不免有些觸動,時間確實不多了,不知哪天就有人來取自己一千年前的命,活得在久,也不及兒女的幸福。

  “眼下就快春天了,萬物復(fù)蘇,我們?nèi)ラ_花的地方吧?!?p>  鐘木禾心喜如狂道:“好呀好呀,我要穿裙子,媽媽要跟我一起穿?!?p>  曹柳點頭道:“好好好,你快去準(zhǔn)備吧?!?p>  三人準(zhǔn)備好東西,肖無憂拎著行李走到門口,曹柳,“我們開哪輛車呢?!?p>  肖無憂:“我覺得那輛寶藍(lán)色的不錯哎?!?p>  鐘木禾:“我覺得那輛紫晶的好看。”

  曹柳扶著額道:“算了,還是開那輛黑的吧。車子的配置都不錯,你里倆不要吵了?!?p>  鐘木禾對著肖無憂做了個鬼臉,肖無憂松開行李箱沖著鐘木禾勾嘴一笑。

  “坐好了,我們要走了?!毙o憂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后座上的兩人。

  鐘木禾激動道:“出發(fā)吧,芾荔城?!?p>  曹柳有些許擔(dān)心道:“車子練好了吧?!?p>  鐘木禾拉著曹柳道:“媽,你放心,無憂昨天剛剛拿到駕照,嘿嘿,你放心吧?!?p>  “那好吧,不過我們走路上還是要小心點,開慢點,我們不急?!?p>  “放心吧媽?!?p>  曹柳和鐘木禾看著窗外,春天來得一如既往的準(zhǔn)時,嫩芽冒尖,帶著玉露讓人心情舒暢。

  “往南邊走,我們會經(jīng)過一片海?!辈芰o兩人解釋著路線。

  “那我們會坐船嗎?”鐘木禾很想體驗一下坐船的感覺。

  “恐怕不可以,螢海,在不久前就被一個人給買下來了,螢海上只有一艘船,還是私家的,沒有人能爭得主人的同意。”

  “?。屢蝗晃覀儼阉I過來?!辩娔竞探廾㈩?,眼睛閃著光。

  肖無憂在前面握著方向盤笑著說:“商業(yè)帝國的千金大小姐,你的腦子里裝的只有一個買字么。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拿錢買的到的偶,既然人家買下來了,就說明人家有人家的想法?!?p>  鐘木禾有些許失望,曹柳,“沒事,如果船主同意我們的要求,你就可以體驗一下了?!?p>  “我不要,我要你們陪著我一起。”鐘木禾看著二人。

  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離螢海也越來越近了。

  ……

  “主上,那個姑娘已經(jīng)離開都市了,往螢海去了。”

  銀發(fā)女子喝著手中的茶,柳葉眉微挑,“哦?是我前不久買下的那個螢海嗎?”

  “是的主上。”

  “看來我可以去和她們見上一面了。”銀發(fā)女子嘴角含笑。

  ……

  曹柳正與二人說笑著,電話便響了,“喂,老唐怎么了?不是說上個任務(wù)完成給我放假嗎?怎么反悔了,來不及了哈,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曹柳,你太沖動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在地府的掌控之內(nèi)了?!碧坪逶陔娫捘穷^差點沒被氣死。

  “既然已經(jīng)這樣,那么我呆在家里豈不是死的更快,還不如出來跑跑路,快活一下?!辩娔竞毯闷娴臏愡^耳朵,道:“什么跑路?。俊?p>  “沒事,你唐叔叔和我開玩笑呢。”曹柳跟鐘木禾解釋著,但是鐘木禾確實不太相信的。

  隨后曹柳掛了電話,靜靜的看了一眼手機(jī)。

  看著不遠(yuǎn)處的海岸線,路兩旁隱隱的沙灘若隱若現(xiàn),三人都是越來越激動。

  將車停在不遠(yuǎn)處的路邊,鐘木禾先肖無憂和曹柳一步下車,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海,帶還帶著一絲絲鮮咸的味道,二人隨后下車。

  海面在陽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沙灘上也是暖白的細(xì)砂,一片熒光,在不遠(yuǎn)處的海邊上停留著一艘白色的豪華船艇。

  鐘木禾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裙,腳下一雙半高的小皮鞋已經(jīng)開始往船艇跑了過去。

  曹柳在路上喊著,卻是被海風(fēng)刮在而后。

  曹柳無奈的看向肖無憂。

  “喂?您好?請問有人嗎?”鐘木禾探著小腦袋,散著的長發(fā)垂在胸前。

  隨后,從船倉里走出一個銀發(fā)的女子,溫婉柔和,讓鐘木禾看著不禁有些呆住,這個人好仙啊。

  曹柳:“禾兒,你怎么跑那么快?!辈芰粗系呐硬唤汇丁?p>  “是你?”曹柳看著銀發(fā)女子,銀發(fā)女子笑道:“上次在Z.J國見過一面,我叫古玉清?!?p>  曹柳:“我叫曹柳,這兩位分別是我的女兒鐘木禾和女婿肖無憂?!闭f著鐘木禾與肖無憂也禮貌性的打了招呼。

  女子文雅的將三人請進(jìn)船內(nèi),女子給三人到了幾杯茶,道:“聽你剛剛說你女兒姓鐘,我聽說鐘家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jīng)被滅了,不知為何還會有這個姓?”

  鐘木禾很迷惑為什么這個長得如此溫柔的阿姨要講這樣的話,轉(zhuǎn)頭看向曹柳和肖無憂,只見曹柳表情已是難以置信,甚至有些許驚慌,而肖無憂似乎渾身已經(jīng)要充滿殺氣。

  曹柳拉起鐘木禾就要走,豈料門外突然多了許多黑衣人,肖無憂將二人護(hù)在身后,冷漠的看著銀發(fā)女子。

  銀發(fā)女子笑的核善,“肖無憂,你退下,我只是想帶走鐘木禾。還有這有一個亡者?!?p>  肖無憂緊緊的護(hù)住二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憑什么要聽你的?!?p>  銀發(fā)女子道:“你身為魔界君主,曾將我的女兒挖心殺害,難道你不曾有過愧疚嗎?”

  肖無憂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古玉清:“我只是想借她的靈魂一用?!?p>  肖無憂看著周圍一群密密麻麻的人,眼下只想殺出一條路。

  曹柳上前一步,“你是想用我女兒,來承載你心口的那絲殘魂嗎?”

  古玉清笑道:“你很聰敏?!?p>  鐘木禾不可置信的接收著三人的對話,沒有聽懂任何一句。

  肖無憂眉頭微皺,“你與紫寧是什么關(guān)系!?”

  古玉清:“我是她的母親,上一代神,荒古神山的統(tǒng)治者,五界的主宰者。”肖無憂面色冷峻的召出絞遺劍。

  “人們都說絞遺劍,可絞殺萬物生靈,遺棄世間貪嗔。但是你又怎可攔得住我!”

  古玉清震懾著獨屬于自己的氣,每震一下肖無憂手中的暗憶戒便閃爍一下,古玉清看著肖無憂手中的戒指,目光一滯。

  每個人所要的都不同,但無疑都牽扯到那個叫紫寧的人。

  “媽,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吧?!辩娔竞炭粗車趬簤阂黄四抗舛际蔷o盯著曹柳的,不免心下開始擔(dān)憂。

  曹柳笑著說:“禾兒,我一定不會在讓你經(jīng)歷那么多的?!?p>  肖無憂直接沖進(jìn)圍著三人的包圍圈,誰知圍成一圈的黑衣人竟全是虛體,“什么!是地府的人!”肖無憂不可置信為什么地府的人會出現(xiàn)在此。

  曹柳緊拽著鐘木禾的手。

  鐘木禾紅著眼眶卻沒有淚。

  肖無憂直接來到古玉清面前道:“如果是來為你女兒報仇的直接便來取我性命,又何必勾結(jié)地府之人?!?p>  古玉清,“我只是來要鐘木禾的,至于地府的人是來取她的魂與命,與我何干?!?p>  肖無憂氣的握緊手中長劍,豈料古玉清也有一柄通體瑩亮的劍,“肖無憂不要得寸進(jìn)尺,你殺我女兒的帳我還沒算呢?!?p>  肖無憂冷笑道:“你又可知其中具體細(xì)節(jié),身為曾今的神,現(xiàn)在卻不分是非對錯,還配在我之上嗎?”

  古玉清被激怒,已是毫無身為神的矜持。

  地府的人也是直接沖著曹柳而來,鐘木禾瞪大雙眼,不知該怎么辦。

  ……

  唐寒清在路上急忙地催促著,深怕晚一秒,都趕不上了。

  前前后后的幾十輛,上百輛車尾隨著。

  “快呀!等著我啊,如果你倆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鐘緣交代啊……”唐寒清嘴里不停地碎碎念,整個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

  曹柳眼下是直接赤手空拳的打在沖向自己的人,鐘木禾被很好的保護(hù)著,肖無憂一分神看著曹柳護(hù)著鐘木禾心下奇怪,“木禾不是人嗎?因該不會被傷到的,為什么還護(hù)的如此緊密?”

  身為神的古玉清有著天生克制魔的力量,但是眼下卻并未占到絲毫的上風(fēng)。

  “我勸你快點讓他們停下,不然我萬一弒神了,怕是要遭天譴了?!毙o憂威脅著古玉清,但是古玉清卻并不害怕肖無憂的威脅。

  地府的人殺不完,只會源源不斷,漸漸的曹柳已是精疲力竭,鐘木禾眼中,心中只有慚愧,為什么自己就幫不上忙呢?

  隨著一聲呼喊,一個地府的人,直接將勾魂鎖套向鐘木禾,鐘木禾來不及躲閃,驚恐的向后退著,一瞬只見曹柳面露懼色。

  肖無憂轉(zhuǎn)身沖向鐘木禾,豈料有人先一步護(hù)住鐘木禾,來人竟是骨阿姨!

  “我家小姐,又豈是爾等可以碰得!”骨阿姨一聲令下,倒是震退不少人,曹柳感到二人身邊,看著骨阿姨,一把摟住骨阿姨道:“骨兒……”

  骨阿姨眼含熱淚道:“夫人,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p>  曹柳:“千年未見,沒想見面之時,竟是戰(zhàn)場?!?p>  骨阿姨笑道:“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夫人,是我阿骨此生的幸?!毖巯碌馗娜藚s是毫不懈怠絞殺而上。

  二人也是抵擋著圍攻的人,但是人確實成倍的增長,原本平靜,廣袤的湖,卻是被黑白一片的地府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肖無憂無法接觸到地府之人,只得把殺氣全部集中在古玉清身上。

  曹柳:“你怎么進(jìn)來的?”

  骨阿姨:“我是通過阿禾手中的八骨鏈,進(jìn)來的?!?p>  鐘木禾抬起右手腕,看著八骨鏈。

  “眼下地府使者眾多,怕是有備而來!”骨阿姨掰著地府使者的頭顱。

  ……

  “趕快去保護(hù)曹柳和禾兒!給我殺出一條路!”

  唐寒清在外指揮著一眾不死族的族人,殺向地府的人。

  肖無憂也將古玉清拖得精疲力竭,正當(dāng)一切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時,天空驟變,原本萬里晴空,瞬間變得黑云壓城。

  只見一個身著黑袍,手拿令箭的雄壯男子出現(xiàn)在地府使者的上空,威壓難測,讓地下眾人似乎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一切似乎又要逆轉(zhuǎn)了……

覺七分

哎呀,希望能看到這里的讀者可以給點建議,謝謝,在此180度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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