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lǐng),最近星國發(fā)生了很多的綁架事件,而且被綁者都是當紅的偶像。而線下只剩下畫若了,他也在尋求我們的幫助。我們派誰去?”一個拿著文件帶著眼睛的男子很是嚴肅。
首領(lǐng)很是無奈,“讓曹柳去吧,她最近她頹廢了,我怕她閑下來會做傻事,你去叫她把任務(wù)做了?!?p> 眼鏡男沉默一下,推了推眼鏡道:“你不怕她任務(wù)失敗嗎?”
首領(lǐng)轉(zhuǎn)身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的城市,高樓大廈里,都集滿著努力奮斗的人,“她不會的,即使狀態(tài)差,她仍不會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快去吧?!?p> 眼鏡男開著一輛閃著光的黑色轎車駛向曹柳的小別墅,曹柳的小別墅有種中西合璧的風(fēng)格,但在已經(jīng)落雪的冬季里,院子里只剩下幾只梅花還開著,遍地的枯枝敗葉,已經(jīng)許久未打掃了。
眼鏡男按響門鈴,門鈴在空洞的別墅里回想著,曹柳躺在沙發(fā)上猛地睜眼,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曹柳:“閨女是你嗎?”曹柳光著腳踩在冰冷的雪地上,眼鏡男看著已是無心的曹柳,心下之后惋惜,曹柳看清按門鈴的人,笑著的面容又垮了下來,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走。
眼鏡男抓著門喊道:“曹總,你等一下,這有個任務(wù)首領(lǐng)讓我把它交給你?!?p> 曹柳很安靜,停在雪地里,“你拿回去吧,我不想接?!?p> 眼鏡男面露難色,“我知道,你現(xiàn)在幾乎無心這些,首領(lǐng)說了,如果你做完這個任務(wù)他便不在強迫你接了。你現(xiàn)在這樣他怕對不起那個人?!?p> 曹柳抬頭望了望天,天空飄著幾朵白云,“唐寒清也真是,好這個任務(wù)我做,你回去告訴唐寒清,待我完成任務(wù)之后便不在給我安排任務(wù)了。”
眼鏡男推了推眼睛,將資料交給曹柳,曹柳進屋后,眼鏡男也走了,院子里又安靜了。
曹柳苦笑:“唐寒清還真是喜歡拿你壓我啊?!?p> 曹柳低頭看了一眼資料,“這就是簡單的一個綁架案,交給警察不就完事了嗎?非要給我?!辈芰Y料,在看到畫若的資料時手頓了一下,“是禾兒喜歡的那個偶像演員呢?!敝髮①Y料擺在一旁。
……
鐘木禾和肖無憂站在媚柚閣門前,琬兒看到后迅速跑了出去,還沒等肖無憂撩完,鐘木禾就已經(jīng)被琬兒扯進屋里了,鐘木禾無奈的朝肖無憂揮揮手,肖無憂也只得辛辛離去。
琬兒讓鐘木禾坐在椅子上,叉著腰,鐘木禾感覺琬兒似乎有一大堆要講的,琬兒也不負期望,“你們出去都干了什么?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你知道我在這里等了你多久嗎?要是讓閣主知道了怎么辦?你知不知道……”
鐘木禾原本還想插上兩句,結(jié)果是一句也沒插上,最后琬兒抱了一摞的紙,紙上還都配好了信封。
鐘木禾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是干什么?”
琬兒:“能干什么?把這些都看了,把字該簽的都簽了?!?p> 鐘木禾難以置信,“這么多嗎?可以明天簽嗎?”
琬兒毫不留情,“我勸你最好今天簽完,正所謂,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明天自然還有明天的事情要做?!?p> 鐘木禾趴在桌子上,“我不要,我要睡覺,琬兒,小琬,求你了,明天吧~”
鐘木禾抓著琬兒的手臂,搖啊搖,眼睛水汪汪的望著琬兒,怎料琬兒意志堅定,“不行,頂多我和你一起看。”
鐘木禾瞬間兩眼放光,忙起身把自己的凳子讓給琬兒,自己又撈一個凳子,令人對坐。
鐘木禾:“你幫我看這一半,如果要必要簽的放在我右手邊,這樣好分清輕重緩急?!辩狐c了點頭,已是看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新添的燈油已經(jīng)燒了一半,琬兒也早就趴在桌上睡著了,口水都流到袖子上了,鐘木禾簽完最后一個,將骨筆收起,紙摞好。
鐘木禾起身,腿都有些麻了,險些沒站穩(wěn),拉起琬兒就往自己床上送,琬兒睡覺沒心沒肺的,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安排好,鐘木禾站在窗前,手不住的搓著,吹滅蠟燭看著一片寂靜的街道,關(guān)上了窗戶。
第二天,肖無憂和骨阿姨都沒有來,鐘木禾卻是忙了起來沒想到不僅要采貨,沒事還要斷個官司,要么是哪個姑娘拿了哪個姑娘的胭脂沒還,要么是哪個姑娘搶哪個姑娘的衣服。
“這都是什么事啊?!鄙洗菜X之前鐘木禾終于段完了最后一門官司,軟塌塌的爬到床上再也不想下來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眼看婚期將近,骨阿姨和肖無憂一個人都沒來,讓鐘木禾心下有些慌張,“琬兒,你說他們?nèi)四???p> 琬兒笑著說:“呀,小閣主等不及了嗎?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街頭巷尾都已經(jīng)掛上紅燈籠了嗎?還有來了很多其他的人?!?p> “我這幾天每天都忙得要死,怎么可能有時間去管這些,今天沒事吧?!辩娔竞掏兄鶐妥涌粗_上千篇一律的彈琵琶,著實該換換曲調(diào)了。
“小閣主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想去哪玩?”
鐘木禾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指了指舞臺上,“咱們這有古箏嗎?”
琬兒:“有的,怎么小閣主要用?”
“嗯,聽膩了,想換換調(diào)?!辩娔竞痰戎喝ツ霉殴~,很快四個人抬著一架紅木色的木制古箏放在臺上。今天媚柚閣的人很多,有著來自不同地方的人,或許是服裝各異,到有點讓鐘木禾覺得像是在cosplay。
鐘木禾走上舞臺,琬兒高聲喊道:“安靜,接下來由媚柚閣小閣主為大家彈奏一曲?!钡拖乱槐娙撕芸於伎聪蛭枧_,只見一個粉白的美人穿著一襲粉裙薄紗坐在古箏前,幾縷發(fā)絲垂在肩上。
手指起,柔軟的手指輕撥著琴弦,一時之間臺下寂靜,指尖與琴弦在跳躍,樂聲繞梁入耳,沁人心脾,婉轉(zhuǎn)的曲聲傳上街頭,吸引著街上的人走進媚柚閣。
文甑:“這不就是我們那天遇到的那個美人嗎?沒想到居然是小閣主,還會彈琴,還真是多才多藝的佳人?!?p> 西宜聽的入神,覺得曲子彈得極好,“確實是個難得的佳人。”
文甑笑著道:“也不知道是否婚配,要是能做我們仙界的媳婦兒,我們仙界的未來說不定更美。”
西宜:“你能不能稍微有個正經(jīng)呢?你是做文官的,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文甑表示一點也不想聽西宜的意見。
“不愧是未來的后,果然絕色?!?p> “那可不是么,不僅長得好看還多才多藝,我記得以前跳的舞也是極新奇的,這曲彈得也美?!?p> “是啊,不愧是我們魔界未來的王后,和魔君大人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你是不是就會這兩個成語。”旁邊的小魔們都樂的不行。
文甑戳了戳不可置信的看著西宜,“這小美人就是肖無憂的未婚妻?”
西宜看著曲罷,起身的鐘木禾道:“問問就知道了?!闭f著就朝鐘木禾走去。
“冷靜點啊。”文甑忙追上西宜。
“小閣主,能否和你聊兩句?”西宜很是紳士的問道。
鐘木禾看著西醫(yī),“哦,是你啊,上次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可以的,我們坐下來聊吧,琬兒,你去準備上好的茶水?!辩娔竞桃俗叩揭慌缘淖雷优宰?。
文甑也跟著坐下,“請問先生有什么要問的?”
二人心下琢磨:“先生?”文甑笑著說:“哦,我們聽說,小閣主快要結(jié)婚了是嗎?”
鐘木禾笑了笑,“是的,過兩日就要結(jié)婚了?!?p> “你是和肖無憂結(jié)婚嗎?”文甑激動的問,旁邊的西宜拉了拉文甑,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他口無遮攔慣了,望小閣主不要建議,我們就是聽說魔君要結(jié)婚了,前來沾沾喜氣,恰巧聽剛剛的小魔說到是小閣主要與魔君結(jié)婚,心下好奇才冒昧詢問?!?p> 鐘木禾笑了笑說:“沒事的,你們聽的沒有錯,是我要和他結(jié)婚。”鐘木禾笑的很幸福,似乎心里真的裝的是肖無憂。
西宜:“你與他相識多長時間了?”
鐘木禾歪頭想了想,“半年了?!?p> 文甑:“嗯?半年!”
西宜隨和的問著,“那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鐘木禾被噎住,“呃,這……我覺得,首先他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原本我剛來魔界時眼睛看不見,也說不了話,都是他照顧我的,我原本可以說是對他一見鐘情的,到最后變成日久生情了,他對我很好,很溫柔的?!?p> 文甑直覺的殺氣凜人的肖無憂竟然可以用溫柔兩個詞評價形容,正聊著,肖無憂沖進媚柚閣高興的大喊道:“阿禾!骨阿姨同意我娶你了?!?p> 鐘木禾恨不得把頭埋進桌子底下,但是誰知肖無憂眼睛如此的尖,一眼便看到坐在拐角的鐘木禾,但看到坐在鐘木禾對面的二人時,笑著的面容瞬間僵住,魔息瞬間暴漲,將鐘木禾護在身后。
“阿嚏~”肖無憂降下魔息,在媚柚閣的其他人瞬間靈敏的嗅覺就嗅到了火藥味。
西宜站起身道:“我們并不想傷害她,不要想多了?!?p> 肖無憂眼神凌厲道:“喲,仙君大人是來算賬的嗎?”
“哇哦!仙君都來了?!北娙烁鱾€目瞪口呆,不曾想面前這個一塵不染的男子竟是仙君,一時都不知道是怕還是不怕。
鐘木禾:“呃……”心想“這么快就撞上了嗎?”
鐘木禾攔著肖無憂道:“可以不打嗎?”鐘木禾握住肖無憂的手,卻是摸到一些新手繭,抬起肖無憂的手一看,肖無憂的手掌已是通紅,“你的手怎么回事?”鐘木禾很是擔心,不僅有手繭,還有傷疤,西宜也看到了。
肖無憂笑的很溫柔,摸著鐘木禾的頭道:“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西宜看出肖無憂是真的很喜歡她,道:“這次來我并沒有打算干什么,不要想多了。我這就回仙界了,她是個好姑娘,記得好好對人家?!闭f著就走出媚柚閣了。
看著離去的二人,肖無憂問道:“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沒有,他們剛來,就走了?!毙o憂抱住鐘木禾笑的很開心道:“阿禾,我可以娶你了。”
二人相視一笑,臺下的人也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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