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能如此牛逼的施針。
一秒鐘,在不同的穴位,連施三針。
就光憑這一點,就讓他心服口服。
一秒三針,看起來似乎沒那么牛逼,但越是了解的人,越能夠明白,這其實是真的太牛逼了。
因為,陳陽這一手,顯然是一心三用的表現(xiàn)。
普通人,窮極一生,都只能一心一用。
一心二用的人,也有,但卻極少。
而像陳陽這樣,一心三用的人,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只見過陳陽—個人。
陳陽這一秒三針,不是隨便亂扎針。而是按照治病的需要,分別扎入相應(yīng)的穴位內(nèi),
每根銀針,沒入穴位的深度,全都保持一致。這種逆天的掌控力,又有誰能做到。
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見識過不少會針灸醫(yī)術(shù)的名醫(yī),可他們使用銀針,都是一根銀針施針完畢,再使用第二根銀針。
至于像陳陽這樣施針的,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還是頭次看到。
之前,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還認為陳陽說的話,太過于自大,裝逼了O
但現(xiàn)在,他是徹底明白,陳陽說的真是事實。
哪怕陳陽再放緩施針的速度,但就這一心三用的針灸醫(yī)術(shù),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心里非常明白,他就算到死,也不可能會學會。
“陳神醫(yī),我錯了?!边@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
但現(xiàn)在,他被陳陽這一手堪稱逆天的醫(yī)術(shù),給征服了。他心悅誠服給陳陽道歉。
陳陽聽后,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么。
這位陪伴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畢竟年齡很大了,而他剛才說的話,在陳陽看來,也只是小事。
既然是小事,也就沒什么,不必太當真去計較。
陳陽繼續(xù)給許老爺子施針,隨著時間,許老爺子的身上的穴位,刺入了很多銀針。
在陽光的照耀下,這些銀針閃耀著光芒。許老爺子像是一個人工刺猬。
“陳神醫(yī),我感覺身體在發(fā)熱,很舒服?!痹S老爺子開口道。
陳陽道:“這是好事,說明你的身體機制開始發(fā)力了,你如果感覺不到,那才是壞事?!?p> 聽到陳陽的話,本就沒有怎么擔心的許老爺子,更加放心了。
他享受著這種舒服。
隨著時間,許老爺子開始發(fā)汗,很快就大汗淋漓,與此同時,一股無法用言語來準確描述的臭味,在許老爺子的身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
站在許老爺子身邊的唐裝老人,有些承受不住,微微皺眉。不過,他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依舊陪伴在許老爺子的身邊。
許老爺子也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給熏的有些受不了。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忍著。
人老如精的他,也能大概明白,他身上的臭味,應(yīng)該就是身體內(nèi)的污垢,被陳陽用針灸醫(yī)術(shù)逼出體外后,所產(chǎn)生的臭味。
陳陽看向許老爺子道:“我一會再過來拔針。”
陳陽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很快就離的遠遠的。
一個小時后,陳陽來到了許老爺子的身邊。
再針灸下去,對于許老爺子來說,也沒有多大意義。
陳陽道:“別亂動,我要拔針了。”
“好?!霸S老爺子應(yīng)了一聲,然后一動不動。
陳陽見狀,開始拔針。
陳陽拔針的效率非常高。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陳陽就拔針結(jié)束了。
陳陽從許老爺子身體內(nèi)拔出的銀針,針頭都烏黑,這些針頭,陳陽沒有再收集起來
拔針結(jié)束后,陳陽看向許老爺子道:“許老爺子,你先去清洗一遍身體。三個小時內(nèi),用我開的藥方,泡上三個小時的藥浴,期間保持藥浴的溫度別低于三十度,三個小時后,你的身體會再次排出身體內(nèi)殘留的臟東西,屆時,洗髓伐毛,就算結(jié)束了。”
“好。“許老爺子看向陳陽道:“陳神醫(yī),老朽先告辭了。”
“嗯。”陳陽應(yīng)了一聲。
許老爺子身體內(nèi)排出的臟東西,又臭又粘稠,讓許老爺子感覺身體很難受。
他不止一次,想要立馬清洗身體,好讓身體舒服些。
現(xiàn)在,得到陳陽的允許,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就去清洗。
許老爺子在這位唐裝老人的陪伴下,快速離開。
陳陽沒有繼續(xù)留下來,他答應(yīng)的事,如今也算是完成了。
再留下許家,陳陽也覺得沒有必要。
于是,陳陽轉(zhuǎn)身離幵。
很快,陳陽就出了許老爺子的私人別院。
才剛走出沒一會,許成才喘著粗氣,跑到陳陽的身前。
“陳神醫(yī),您這是?”
陳陽道:“我許諾你們的事,已經(jīng)完成了?!?p> “我該離開了?!?p> “我送您?!痹S成才立馬恭敬道。
“也好?!标愱枦]有推辭,答應(yīng)了下來。
陳陽居住的小區(qū)內(nèi),太川許家九輛豹子號的勞斯萊斯幻影車隊,吸引了小區(qū)內(nèi)的住戶居民們。
當他們看到,太川許家的許成才從頭車下來后,快步跑到最中間的那輛車,將后車門打開。
隨后,陳陽從車內(nèi)下來。
小區(qū)內(nèi)的住戶居民們,全都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那些對陳陽有些了解的居民,更加難以置信。
陳陽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竟然會讓太川許家,如此尊重對待。
陳陽下車后,許成才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許成才將銀行卡,雙手恭敬遞給陳陽。
“陳神醫(yī),這卡不記名,沒有密碼。里面有888萬,是您的出診費用。”
888萬,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筆巨款。
888萬,對于太川許家來說,雖然不是一筆小錢,但也不算什么。
陳陽沒有拒絕,從許成才的手中接過銀行卡。
陳陽只是隨便看了一眼,然后放入口袋里。
“藥浴的事,我已經(jīng)跟許老爺子說明白了。你回去后,把藥材交給許老爺子就行?!薄昂玫?。”許成才恭敬點頭。
“再見。”陳陽道。
“再見。”許成才目光帶著恭敬,看向陳陽道。
陳陽沒有再說客氣的話,轉(zhuǎn)身上樓。
許成才看到陳陽上樓后,他又回到第一輛車內(nèi),隨后太川許家這九輛車離去。
等太川許家的車都離幵后,一位居民,忍不住開口嘀咕:“陳陽難道被太川許家招贅了?”
旁邊的人,酸酸道:“你是不是傻,就算陳陽被太川許家招贅,也不至于是這樣的待遇。”
“你還不如說,陳陽和太川許家的許老爺子結(jié)拜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