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兒見繞不過這個,沒好氣白了陳陽一眼。
“這都怪我哥?!?p> 陳靈兒的這兩個熟人,紛紛好奇看著陳陽。
陳陽淡淡一笑道:“她臉皮薄,等大學畢業(yè)進入社會工作,容易吃虧。我這個當哥哥的,得幫幫她,鍛煉一下她的厚臉皮?!?p> 聽了陳陽的解釋,陳靈兒的這兩個熟人笑著點頭。
“原來是這樣,陳靈兒那你可不要讓你哥失望。”
“陳靈兒,我很期待你厚臉皮的那一天?!?p> 陳靈兒聽后,沒好氣白了這兩個熟人。
“你們倆就趁機笑話我吧,等著吧,等我厚臉皮練成后,就拿你們開刀。”
陳靈兒的這兩個熟人笑著點點頭,既然陳靈兒晚上沒時間,她們又解惑了心中的好奇,便跟陳靈兒打了個招呼后,就笑著告別了。
她們走后,陳靈兒便微笑著看向賣菜的大媽。
“阿姨,再便宜一些,你家的菜品相看起來都不錯,我可以多買一些?!?p> 賣菜的大媽聽后,看向陳靈兒道:“行,既然你誠心要,那就再給你便宜兩毛錢?!?p> 陳靈兒頓時大喜,笑著道:“謝謝阿姨。”
然后,陳靈兒就在這個菜攤上,買了不少的菜。
片刻之后,陳陽的雙手上,拎著許多的袋子。
陳靈兒看向陳陽道:“哥,這下總夠了吧?”
陳陽點點頭道:“嗯?!?p> 陳靈兒心情不錯起來,走在前面。陳陽陪在身邊,而后二人回了家。
回到家里,陳陽便成了甩手掌柜。
什么都不管,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陳靈兒則拿著之前買的菜,進入廚房里開始忙碌起來。
—個小時后。
陳靈兒做了一桌子菜。
陳靈兒一切都弄好后,來到客廳叫陳陽吃飯。
陳陽關掉電視,來到餐桌旁??粗蛔雷涌雌饋磉€像是那么一回事的菜,陳陽面色如常,但心中微微有些自責。
以前那個從來不會做飯的妹妹,如今,竟然也能做出一桌像樣子的菜。
顯然自己入獄,讓妹妹也受到了影響。
“哥,快坐下,嘗嘗我做的菜,好不好吃?!瓣愳`兒笑著開口。
聽到陳靈兒的話后,陳陽沒有再多想,在座位上坐下,陳陽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肉,放入嘴里。
“好吃?!标愱柨聪蜿愳`兒道。
陳靈兒頓時笑容滿面,能夠聽到陳陽的夸贊,這對于來說,就如同中了大獎一樣,
讓她感到由心的高興。
“哥,你可得多吃一點?!标愳`兒看向陳陽要求道。
然后,陳靈兒給陳陽盛了一碗溢出碗面的米飯。
陳陽見狀,笑著道:“你哥我今天就算是撐死,也一定要多吃?!?p> “哈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陳靈兒笑著道。
陳陽笑著點頭,將不高興的事情都壓下去,好好吃飯。
一個小時后,陳陽實在是吃不下去了,看向陳靈兒道:“真吃不下了?!?p> 足足吃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哪怕陳陽是個大胖子。按照這樣的吃法,也真的扛不住。
桌上的菜,被陳陽一個人,消滅了一大半。
陳靈兒的飯量很小,吃不了多少,就吃飽了。
陳陽吃的也真不少,陳靈兒也滿足了。
陳靈兒道:“行了,那就這樣吧?!?p> 聽到陳靈兒的話,陳陽一只手捂著撐得鼓鼓的肚子,打著飽嗝看向陳靈兒,起身道:“我去買點消食片。”
“哈哈哈。“陳靈兒笑容滿面。
凌辰兩點
夜闌人靜
這個時候,人們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現(xiàn)在陳陽家門口。他的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鐵絲,右手則拿著銀行卡。
僅僅只用了不到兩秒的時間,他竟然將陳陽家的房門給無聲解鎖打開了。
慢慢推幵房門,他并沒有走進去。
而是從一旁地上放著的小木箱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
將小瓶子的蓋子打開后,他將小瓶子放入陳陽的家中。
他本人則戴上了防護嚴密的口罩,站在原地。
一分鐘后,戴著防護嚴密的口罩之下,他的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然后,他竟然不再放輕動作,就好似進入了自家一樣,隨意的走進了陳陽的家中。
他似乎是對陳陽的家很了解,竟然直接朝陳陽睡覺的房間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陳陽的房間外。
沒有猶豫,直接擰開房門,推幵房門。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床上睡覺的陳陽。
他的眼神露出輕蔑之色,輕哼一聲后,朝著床邊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床邊。
右手拿著一個白色小藥丸。
這個白色小藥丸,是他獨家秘制的毒藥。
無色無味,但卻有劇毒。
不需要服下,人若是聞上一會,便會中毒身亡。
這位黑衣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用毒殺人。
而這個白色小藥丸,就是他最愛用的殺人之毒。
雇傭他的雇主,反復叮囑,一定要他小心,擔心他會失敗。
現(xiàn)在,他有些嗤之以鼻。
這個即將被他用毒殺死的男人,在他的毒下,什么反應都做不了,就跟沉睡過去的豬一樣,根本不值一提。
下一秒鐘,這位黑衣男人,右手拿著小藥丸,往陳陽的鼻息之處而去。
就在這時,陳陽竟然睜開了眼。
嘴角露出微笑。
這個微笑,若是放在平日,他看到后,并不會有什么多想,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可怕之處。
但現(xiàn)在,陳陽的這個微笑,在他看來,不亞于魔鬼的微笑。
這微笑,就好像是一個無形的巴掌,直接狠狠抽在他的臉上,雖然沒有對他造成物理傷害,但卻讓他的精神受到了重創(chuàng)。
“你!”這位黑衣男人頓時一驚,身體直接往后撤,他想要先和陳陽保持一個,在他看來的安全距離。
不然的話,他的心中會非常不安。
然而,他想要遠離陳陽,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但陳陽卻并沒有答應。
“我允許你走了嗎?”陳陽瞬間從床上坐起,陳陽的左手抓住這位黑衣男人的右手手臂,任憑他怎么使力,也無法掙脫開陳陽的束縛。
“你為什么能醒來?”這位黑衣男人見無法掙脫開陳陽,便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