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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年研究,三年模擬開始

第三章 五年研究、三年模擬

從五年研究,三年模擬開始 元無有 3056 2022-02-16 15:25:37

  “五三,交作業(yè)。”

  王鉞閉上眼睛,心中默念到。

  “您的作業(yè)收到啦?!?p>  伴隨著一個雖然熱情明快,但明顯是機器合成的提示音,王鉞面前浮現(xiàn)出如同前世混合現(xiàn)實一般的人機界面。

  “五三小助手提醒您:

  今日學(xué)習時長:十小時零二十七分鐘,合格,超出平均水平33.125%;

  記憶力訓(xùn)練:合格~

  邏輯推理能力訓(xùn)練:合格~

  運動控制能力訓(xùn)練:合格~”

  “腦細胞神經(jīng)突觸網(wǎng)絡(luò)聯(lián)結(jié)密度上升0.15‰,當前神經(jīng)突觸網(wǎng)絡(luò)聯(lián)結(jié)總值:22.57%。”

  “系統(tǒng)點評:

  王鉞同學(xué)今天的學(xué)習刻苦認真、積極上進,學(xué)習目的明確,態(tài)度端正認真,肯鉆研,勤思考,取得了較大的進步。

  在一??荚囍?,王鉞同學(xué)的腦波強度增幅取得了年級第一的好成績,只要保持學(xué)習勁頭,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夠取得更大的成功!”

  王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五三出的題千奇百怪,填字游戲、挑水劈柴、圍棋打譜、投壺射矢,甚至還有背賬單、記人名的要求,花樣多的很。但很明顯都是因地制宜,利用王鉞身邊的事物靈活出題。

  還別說,五三的訓(xùn)練雖然亂七八糟,但效果卻非常明顯。王鉞現(xiàn)在記賬基本不用靠賬簿,比如他現(xiàn)在就能準確的說出,丘己甲這家伙欠了自己十九個銅板。

  胡亂想了一通,王鉞又在腦海中說道:“五三,綜合分析目前掌握的‘術(shù)使’信息,嘗試模擬靈控師與其異同?!?p>  “術(shù)使,是一種此世界的特定稱謂。因其具有遠超常人的特殊能力,也被民間稱為術(shù)使仙師。目前掌握的術(shù)使信息多為民間傳說,缺乏量化指標,資料不足,無法推斷?!?p>  “用戶王鉞腦細胞突觸聯(lián)結(jié)密度已達到九級靈控師水平,應(yīng)聽從教導(dǎo),進一步穩(wěn)固基礎(chǔ)。據(jù)現(xiàn)有模型推測,屆時通過圖錄觀想式靈控師資質(zhì)考核,你取得十級靈控師資質(zhì)的概率為99.5%,取得九級靈控師資質(zhì)的概率為60.1%,……”

  王鉞心下清楚,據(jù)五三所說,十級靈控師是靈控師的入門級資質(zhì),但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很多超凡于常人的能力,隨著訓(xùn)練程度的加深,五感強化、運動控制能力強化,甚至是念動力,種種神奇的能力不一而足。

  至于這靈控師是什么原理,頂尖靈控師的能力能強大到什么程度,無論怎么詢問,五三都只會重復(fù)“權(quán)限不足”,只好不了了之。

  “終歸是小地方,消息還是不靈便?!?p>  王鉞嘬了嘬牙花。這半年來,他已經(jīng)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盡最大努力開展了情報收集工作,雖然野史傳說聽了不少,但感覺還是差了點事兒。

  窗外的主月逐漸升上了高天,在這初秋的夜晚里,顯得格外的皎潔。王鉞透過窗欞望向夜空,心中似乎也逐漸下定了決心。

  “也許,是時候出新手村了?!?p>  ……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王鉞便打著哈欠起了床。

  他從院子外面的柳樹上掰了一根新鮮枝條,將其一端搓開,然后一邊蘸著鹽粉刷牙,一邊按照系統(tǒng)的指示開始一天的學(xué)習。

  “艸,又TM是國際象棋超快棋對弈1000局……”

  看著視野里漂浮著的國際象棋棋盤和15秒的倒計時,王鉞簡直要吐了。

  國際象棋超快棋對弈與圍棋做活題被王鉞并列為“五年研究、三年模擬”兩大地獄級課程,只有勝局才被統(tǒng)計進對弈局數(shù)中,對腦力的耗費極大,通常是一天的對戰(zhàn)下來頭暈眼花不說,飯量還大增,對王鉞的錢包造成大量傷害,相比較還是掃地劈柴可愛多了。

  和系統(tǒng)廝殺了一陣,東西兩邊的廂房也逐漸有了動靜。

  舒七與詹勝一行人起來同王鉞打了聲招呼,隨后便麻利地把隨身物品收拾妥當,又把院子里大車上的貨物點檢了一遍。

  一陣晨風拂來,王鉞見一輛車上的篷布被風吹起了一角,露出了里面木質(zhì)的箱子。箱子漆著絳紅漆面,四邊鑲著大銅釘,看上去頗顯貴重。只是有近小半的位置有些深深劃痕,像是落在地面被摩擦過后的痕跡。

  作為客棧店家,手腳勤快是必須的。王鉞見狀,連忙上前想要幫忙掖好。

  可還沒到車前,昨夜鬧了個不愉快、又早早離去的喬佐卻伸手攔住他,似乎不愿讓王鉞再靠近。

  旁邊的舒鏢頭掃了一眼,招呼剩下的鏢師抓緊整理貨物,自己則從懷里掏出兩枚折二十的銅錢,塞到王鉞手里:“小店家,勞請拿些炊餅和醬肉,我們收拾好就自行啟程,不多叨擾了?!?p>  王鉞見狀聳了聳肩,收下銅錢后便到后廚去取了些吃食過來。待再回到前院時,鏢局的馬車都已收拾妥當,幾位鏢師也翻身上了馬。

  那鏢頭舒七勒馬看向王鉞,沉吟了片刻,笑道:“近來世道不太平,我們四處走鏢,看上去天南海北見過吃過,可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飯,說不得哪天就著了道丟了性命。”

  接過吃食后,見王鉞想要客套兩句,舒七擺了擺手,嘆道:“小店家守著此處客棧,卻是個安穩(wěn)的好活計,讓人羨慕呀?!?p>  說罷抬手抱拳作別,隨后指揮著手下幾位鏢師,立時打馬出了客棧,上路去了。

  王鉞見院子重歸平靜,一邊系統(tǒng)下棋,一邊將院子中的車轍印掃平。待把院子門前都收拾干凈,又從后院柴房搬出一副挽具,套在自家大青驢身上;接著轉(zhuǎn)身回屋,從匣子里點出最近收入的一些銅錢,用布包了貼身放好;最后到廚房里取了幾個炊餅,當做路上的干糧。

  準備妥當后,他便趕著驢車出了院門,出門后將門上掛著的牌子翻了過來,露出“暫歇”的一面,便穩(wěn)穩(wěn)地坐在板車前的坐墊上,趕著驢車往縣城去了。

  自從穿越后經(jīng)營起這座客棧以來,王鉞一直保持著十日一歇,到縣里去趕集的習慣。

  一則是他發(fā)現(xiàn)做菜的某些調(diào)料只有在縣城可以買的到,二則是他要幫村里的鄉(xiāng)親們捎賣一些山里的野貨,再買一些鐵器、布匹、脂粉之類的雜物帶回來。

  出了王鉞家客棧,沿官道向東約十一、二里便是益都縣城。

  王鉞清晨卯時不到出的門,大約巳時正刻前后便到了縣城城門外。

  在官道上走了快有兩個時辰,雖是初秋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但殘存的暑意還是曬得一人一驢又饑又渴。

  過了縣城門,嘈雜喧鬧的吆喝聲、叫賣聲就直往耳朵眼兒里鉆。眼見的是路兩邊排滿的小攤鋪,賣包子的,賣肉餅的,賣瓜果的,賣些糖葫蘆糖人的,五花八門,熱鬧非凡。

  可大青驢進了城門就開始“歐啊~歐啊”地叫喚,到了那售賣瓜果的攤前更是駐足不前,無論鞭抽還是拉拽,死活都不再挪動一步,倔的要死。

  “老伯,這水瓜都怎么賣?”

  王鉞見狀無奈,打算先買幾個瓜果為人畜都解了渴再行上路。

  “小兄弟,這水瓜只要五文一個,”

  攤主見客人上門,趕緊吹噓起來,“又大又甜啊,消夏解暑!”

  “包熟嗎?”

  “我還能賣你生瓜蛋子?”

  水瓜一個大約也有十斤左右,五文的價格雖然算不上金皮金瓤,但也不便宜。

  王鉞摸了摸裝錢的布包,糾結(jié)片刻后,還是摸出五個小錢給了樂呵呵的攤主,隨即讓賣瓜老伯將水瓜一小半切片,一大半直接給了大青驢生嚼起來。

  不消片刻,一人一驢把將近十斤的水瓜吃了個干凈。

  瓜足水飽,大青驢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不再“歐啊~歐啊”的亂叫了。

  王鉞拿起小皮鞭,正待繼續(xù)往縣里張家酒樓去售賣野貨,剛翻身坐上驢車,卻見城門外有三乘騎士飛速奔馳而來。

  益都縣內(nèi)的主街并不算窄,按馬車標準車寬七尺計算,做個雙向四車道也綽綽有余了。

  只不過城門口常年有小攤販,平日里將將足夠兩輛馬車交錯而過。

  這三匹駿馬的蹄聲敲在石板路上聲音不小,要放在平日,兩邊的行人商販聞聲后都提前避讓到一邊,倒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可王鉞的大青驢體格健碩,拉著板車恰好將路占去了一半,那三名騎士又是呈品字狀駕馬而來,眼見就要和驢車撞到一起,卻絲毫不見減速!

  王鉞見沖撞避無可避,正待飛身下車,只見為首的騎士左手執(zhí)韁繩,右手食指中指并立,遙遙指向驢車,兀地向上一挑。

  瞬時,一道細風倏忽而起,竟吹著大青驢連帶左半邊板車飄向空中,驢子在空中茫茫然然,四條腿還像在地上走時來來回回扒拉著。

  “是術(sh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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