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喜歡很平靜的生活,她不想太折騰,但是從她一結(jié)婚,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平靜的生活無緣,現(xiàn)在的她每天早上定時五點(diǎn)半起床,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起來,不由自主的去做運(yùn)動,跑步打拳,然后一身臭汗的洗個澡。
他們沒有什么工作要做,呼延灼每天的任務(wù)就是給她做好吃的。
他們現(xiàn)在雖然蜜月已過,但是他兩還在路上,呼延灼喜歡在路上的感覺,柳夏也喜歡和呼延灼這樣到處走走看看,沿路都留下他們美好的回憶。
自從吳強(qiáng)事件以后,柳夏對呼延灼的了解更多了一點(diǎn)。
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簡直是什么都能做,多變,而且沒有什么規(guī)律能摸到,不像自己很容易就能看明白,呼延灼給人的感覺除了可靠之外,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可以說神秘也可以說是神圣。
柳夏最滿意的一點(diǎn)是,呼延灼對別的女人根本不多看一眼,走到哪里眼里只有自己,而且呼延灼帥的掉渣。
長的帥也就算了,呼延灼的衣服好像全都是量身定制的,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么的得體,那么的精干,動作還瀟灑,氣質(zhì)還迷人。
走在街上,沒有一個女人不多看幾眼,柳夏很享受自己的老公很優(yōu)秀,她也很放心,自己的老公很專一,只愛自己。
要說柳夏,那也是大美女,很多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但是往往迎上呼延灼的目光以后就嚇得不敢再看。
這么一對俊男靚女走在街上,難免會有一些麻煩,這不就在今天。
他們在餐廳里吃飯,柳夏就看見一個人一直在朝自己看著,呼延灼背對著這個人,所以沒有太過注意,但是時間一長,看到柳夏低下頭不對勁,呼延灼扭頭要看,被柳夏攔住了,柳夏的意思是不要惹麻煩,吃了飯走就行了。
哪知道對面的這個貨色,覺得柳夏他們怕他,更加變本加厲的挑逗柳夏,還吹起來口哨,說一些下流的話。
呼延灼背對著他看不見,但是說話了,呼延灼可就聽的真而且真。
對柳夏笑笑,扭頭看了看這個下流的痞子,一個全身上下掛滿金鏈子的主,一看就是個流氓混混,嘴眼歪斜,斜肩鏟背,正看著柳夏滿臉的淫笑。
呼延灼輕輕的起身,到了這個面前,問道“你是在對著我老婆吹口哨嗎?”呼延灼也使壞,刻意的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要不然能把他嚇尿了。
那人一看呼延灼,覺得呼延灼就是個小白臉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桌子上的幾個人也都站了起來,摩拳擦掌。
柳夏知道呼延灼的厲害,這個時候知道攔不住了,也不去看也不去管,自己吃著自己的飯,她知道呼延灼只有打人的份,絕沒有吃虧的機(jī)會。
她剛想到這,就見呼延灼坐會來了,柳夏瞟了那個桌子一眼,看到四個彪形大漢都躺在地上,五官挪移,不停的呻吟著,看樣子呼延灼出手比較重了點(diǎn)。
柳夏嗔怪道“都是些小混混,何必呢?”
“敢調(diào)戲我老婆,他們是找死!”呼延灼溫柔的看著柳夏,緩緩的說道。
“我們走吧,我不想吃了”柳夏是想離開,不想惹麻煩,呼延灼哪能不知道柳夏的心思,不過多說話,伸手拉住柳夏,慢慢的走出了餐廳。
他們走后,自然有人收拾爛攤子,有兩個穿著隨意的人,走向那四個躺在地上的人,說了幾句話,只見那四個人面如土色,好像都忘了疼,不敢再吭氣。
有些人,就是這樣,只要幾句話就能讓人懷疑自己的人生。
呼延灼就是這樣的人,但是這樣的人,在做丈夫的時候,卻往往不是那么的靠譜,面對一些生活中的瑣事的時候,柳夏覺得他好像就是個傻子,太不靠譜了,比如讓他洗個衣服,他居然把所有的一切都扔了進(jìn)去,讓買個菜,居然不知道什么樣的菜好,柳夏就納悶,他那么會做飯為什么連個菜都買不了,后來發(fā)現(xiàn),他也就會做那么兩樣飯,每次的早餐都是一樣的,而且都不需要什么菜,幾乎是牛奶面包,都是二次加工一下罷了。
柳夏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呼延灼有一些誤解了,原來呼延灼生活起來是那么的不靠譜,簡直是和天底下的臭男人一模一樣的。之前之所以那么精干,都是假象,都是有人幫他安排好的罷了。
柳夏現(xiàn)在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呼延灼,還留著口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更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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