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分手
到了冉秋月家門口,在門外停好自行車,讓雨水在外面等著,他走進(jìn)院子。
剛進(jìn)院子就聽見,冉秋月的哭泣聲,聽見冉母在說:丫頭我和你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明白?你對那個小何到底了解多少?你和他見過幾面?難道騙子就一定長得賊眉鼠眼?
不能光聽一面之詞,老人家不是還說不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嗎?我昨天一上午就是去調(diào)查的,而且不是一個人那樣和我說。
丫頭啊你可長點(diǎn)心吧,哎,我今天不讓你去,就是讓你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如果你非要去見他,你就當(dāng)沒我這個媽了,我一輩子太失敗了,就生一個孩子,還是個沒腦子的。
說著就聽見房間里面,傳來兩個哭泣的聲音,只聽到冉秋月的聲音:“媽,你別哭了,我今天不去了,我冷靜冷靜,你別哭了”
冉母說“真的?”“嗯”“那你以后都不能找他,最近也別去圖書館了,我估計(jì)他肯定還會去圖書館找你”
冉秋月敷衍著說“嗯”,聽到這里何雨柱渾身猶如掉進(jìn)冰洞,從頭涼到腳。
為什么會這樣,自己做錯了什么讓冉母如此抵觸他,反感他,她到底打聽到了什么?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冉父從外面回來
一進(jìn)門看見何雨柱,略有尷尬的說:“小何來了啊,怎么不進(jìn)屋?”
何雨柱說:“我就不進(jìn)去了,我就是順路,我還有事就走了,叔叔再見!”
說完也不等冉父再說,已經(jīng)走出院子,帶著雨水揚(yáng)長而去!
冉秋月和冉母聽到院外對話,也走出院子,冉秋月跑到外面看到
何雨柱騎車帶著后面一個女孩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已經(jīng)紅腫的眼睛再次被淚水模糊。
冉母看見已經(jīng)離開的人,心想:“這樣也好,免得尷尬”。
冉秋月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扯下一塊,疼的不行,她知道她可能要失去他了。
感覺有點(diǎn)站立不住,只好蹲下,心里面想著他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越想心里越難受,冉父看她狀態(tài)不對,趕緊和冉母一起把冉秋月架回床上。
這時候的冉秋月,已經(jīng)雙目無神,沒有流淚,也沒有閉眼,就這樣直直的望著房頂。
冉母坐在床邊,撫摸著冉秋月的臉,俯下身哭著說,孩子,長痛不如短痛,明天又是晴天。
雨水坐在后面,看哥哥狀態(tài)不對,怎么出來帶著她就走,話也不說
弱弱的問了句:“哥,怎么了,你沒事吧?是不是嫂子家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的嗓子還有點(diǎn)堵說,沒事,你嫂子家里人覺得哥哥配不上她女兒,不讓她給我再交往。
行了,放心吧,哥沒事,走,回去哥給你做好吃的!”
于是加快騎車往回走,雨水也是一臉的擔(dān)憂。
回家后,何雨柱心里難受,表面也沒什么。
這點(diǎn)控制力都沒有,還是什么特種兵!
沒有什么比大吃一頓,更能讓人心情愉快的了
于是院里的居民們,繼上兩天被虐之后再一次被虐。
哭聲罵聲不覺于耳,端一碗給聾老太太后。
剛到門口,就見閻埠貴一手拿著一碗花生米,一手拿著半瓶西鳳酒,對著何雨柱說:“傻柱,今天三大爺沒事,正好來陪陪你,咱爺倆喝幾盅”
何雨柱看著他那半瓶微黃的酒,眼角抽了抽。
何雨柱:三大爺你家到底有多少這么好的酒,每次都是拿的西鳳,還是您會生活!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不多了,上次學(xué)校招待上級領(lǐng)導(dǎo),剩下幾瓶,被我低價給買回來了,就這半瓶了,要是有多的,我就不會給你拿半瓶過來。
進(jìn)屋一看這一桌子,口水都要下來了,柱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何雨柱:“不是什么好日子,這不有人要給我介紹對象,我高興的嗎,三大爺我咋看你這西鳳酒就有年頭了,都有點(diǎn)發(fā)黃了”。
這好酒你留著吧,你這半瓶也不夠,咱別喝混酒,今天喝我的地瓜燒,管夠!
閻埠貴一聽更好,:“行,聽你的,你說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了,哪里人,我認(rèn)識嗎”
何雨柱說,“巧了,也是你們學(xué)校老師,叫冉秋月的”。
閻埠貴手里的酒瓶差點(diǎn)掉下來,誰?冉老師,那是大學(xué)生啊高級知識分子,哪個瞎眼的把她介紹給你的?
就你這小學(xué)畢業(yè)的廚子,她能同意?
何雨柱說:“三大爺,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好歹也是軋鋼廠的食堂領(lǐng)導(dǎo),一個月也有37.5,難道冉老師工資比我還高,做飯比我好吃?”
三大爺又是搖頭又是痛心疾首的對何雨柱說:“這怎么用金錢來衡量,這是文化人才能明白的,這是風(fēng)骨,高級知識分子和你一個廚子了思想距離不是用工資高低來衡量的,你真是低俗!”
說著就想奪門而去,又看了眼一桌好菜,硬生生的收回抬出去的腳。
“行了柱子,不說別的,三大爺就是來喝酒的,祝你抱的冉老師歸”
何雨柱看著他那一副欠揍的樣,不由笑了,好,喝酒。
這個老家伙口口聲聲說文人風(fēng)骨,就你這死不要臉老摳樣,也配,我呸。
何雨柱說:雨水你去看看一大爺在家沒,要是在家,你就請他過來喝酒,就說三大爺?shù)人亍?p> 不一會一大爺過來了,端著一盤紅燒兔肉,一大爺說:“我都正吃著呢,聽說老閻在,我才過來,怎么了老閻,有事?”
閻埠貴說沒事就是喝酒。何雨柱一看:“一大爺請您來喝酒,您還帶著兔肉,兔肉我已經(jīng)做了,你這個送回去讓一大媽吃吧?!?p> 雨水,你把這盤送回去,家里有了,一大爺還待拒絕,盤子已經(jīng)被何雨柱接過遞給雨水。
兩人不喝酒,三人不堵錢,這回好了,推杯換盞的,喝上了。雨水吃點(diǎn)就跑出去找聾老太太聊天去了。
閻埠貴喝了一會問:“你們怎么都有兔子肉?”
何雨柱說:是我前幾天在山里抓到的,抓了倆,一家一只。
閻埠貴看一眼何雨柱,心里話,為什么給他不給我,我也是大爺,不給一只給半只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