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就是陰暗處的一只老鼠罷了?!?p> 綰綰的冰冷眼神,掃過后方。
話音還未落,腳下天魔勁涌動之下。
激射而去。
恐怖的天魔勁在綰綰的周身上形成了一無形的磁場。
本是扔出去的雙刃竟突然返回。
如同兩把奪命的鐮刀一般,瞬息之間回到了綰綰的手中。
“啊啊!~”
慘叫之聲響起,在之前被天魔雙斬殺過去的陰暗之中,一個身影跌落在了地上。
左胸之上的肩膀上,已經(jīng)空空蕩蕩。
血流如注。
綰綰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手中的天魔雙斬在其手中,來回旋轉(zhuǎn),隨后再次殺了過去。
“嗤嗤!~”
令人牙磣聲音傳來,再看那人,儼然已經(jīng)胸前滿紅一片。
丑陋的臉上,瞪著大大的眼睛,恐懼的看著已經(jīng)到了身前的綰綰。
沒過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生息全無。
“月空教就這點實力?”
綰綰收回天魔雙斬,身子如同精靈一般,在這月空教的山頂之處的房間之頂穿梭。
眉頭微微一皺,不禁是疑惑的說道。
“上次在建都派遣了兩位初入宗師的強者,而派遣到西河陽郡之地的月空教的人。
帶頭的也是一位宗師強者,就算是殺了剛才那位初入宗師境,滿打滿算才也不過是四位宗師境。”
綰綰的話,衛(wèi)莊自然也是聽到。
衛(wèi)莊并未言語。
上次建都的事情,衛(wèi)莊雖沒有出現(xiàn)。
但是也在暗處,知曉此事。
在后續(xù)的時間之中,衛(wèi)莊綰綰等相繼看過關于月空教的宗門介紹。
大晉王朝的境內(nèi)七大江湖勢力之中,排行儼然是前列。
就是陰玄宗那等宗門,排行在七大江湖勢力里,不算靠前,略顯靠后的勢力。
也都有幾位宗師一流的強者坐鎮(zhèn)。
而這排行靠前的勢力,月空教,被稱之為反晉勢力之中,呼喊聲最高的教派。
這其中的實力,必然不可能這么弱。
綰綰望了一眼周圍,面色略顯陰沉。
早知道如此,應該留下一人的,順便探查一下月空教底細的。
綰綰清純的臉上,眼睛一轉(zhuǎn)。
內(nèi)力加持在聲音之中,不禁嘲笑地對著周圍的房間譏笑的說道。
“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月空教都讓我給滅門了,還藏有什么用,當烏龜嗎,要不就給你們月空教改名好了,叫月龜教怎么樣?”
綰綰身上,故意賣了幾個破綻。
還不等綰綰再次張口。
一道流光從遠方殺到了綰綰的眼前。
綰綰眼中冷芒乍現(xiàn)。
心中不由得一喜,果然上當。
渾身天魔勁頓時狂涌而出。
天魔雙斬滑落到了手上,身子猛然一轉(zhuǎn)。
“噌!~”
一聲輕鳴響起,綰綰抵擋住攻擊,后退的時候,才看清那人模樣。
一名中年婦人,面色含煞,手中長劍再次一甩,便又再次攻擊了過來。
綰綰渾身天魔勁涌動,身子騰空而起,向著后方飄去。
中年婦人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在半空之中,強行運轉(zhuǎn)內(nèi)力急停,停下了動作。
手中挽了個劍花,竟然收起了長劍。
“恭迎教主出關!~”
婦人突然張口對北方喊道。
衛(wèi)莊跟綰綰聽后,兩人臉上,多了一抹認真。
眨眼功夫,就見到從山頂房屋的最深處,一道略顯佝僂的身子出現(xiàn)了眾人的眼前。
隨行來的,還有三位中年男子。
為首的那位略顯佝僂的男子,渾濁的眼睛之中,精光閃閃。
待站定后,朝著綰綰跟衛(wèi)莊看了過來。
“你們二位殺我教派弟子,長老。
我為月空教的教主,魏空。
自當為教內(nèi)鏟除來犯之敵?!?p> 話音剛落,手中摸到了腰間的長劍上。
還未拔出長劍,便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上面一抹鋒利的劍氣鋪面而來。
“但是念著你們修行不易,倘若加入我月空教,我將既往不咎。”
魏空本身就不是很高的身子,略顯佝僂,竟然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聽到此話,綰綰面色猛然一變。
正要說話之際,衛(wèi)莊的笑聲卻傳了過來。
“當真是好笑。”
“這世界上,總是有一些愚昧不堪的人,做著一些醉生夢死的白日夢?!?p> 聽到衛(wèi)莊的話,顯然是明白了衛(wèi)莊的態(tài)度。
月空教的在場的五人面目,倒是猙獰了幾分,殺意彌漫。
“既然如此......就莫怪我們不客氣了?!?p> 魏空老臉上神色一凝,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看之時,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拔出,朝著衛(wèi)莊殺去。
劍氣凌厲,內(nèi)力雄渾。
而就在魏空疾馳朝著趙恒攻殺過去的瞬間。
剩余這三位中年男子,和之前跟綰綰對峙的那位中年婦人,竟然聯(lián)合在一起。
形成了組合夾擊之勢,瞬間籠罩住了衛(wèi)莊。
似乎,就想在頃刻之間,壓制下衛(wèi)莊。
或者說,滅殺?
綰綰身子一定,天魔雙斬被緊緊握住。
目光之中,多了一抹凝重。
面前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宗師境界的強者?
不同于之前的綰綰所殺的那般,都是一些初入宗師境界的強者。
從五人的渾身的內(nèi)力波動上來。
為首的那位,也就是那位叫做魏空的教主,恐怕是已經(jīng)到了宗師后期,臨近突破巔峰了。
其他的三位中年男子,還有那中年婦人。
恐怕最低也是已經(jīng)到了宗師境界的中期,距離后期恐怕也是時間的問題了。
雖然見識過衛(wèi)莊的出手,必然是強過自己,但是綰綰不能大意,拿自己的猜測,去賭衛(wèi)莊的命。
身子如同精靈一般,天魔勁凝練到了極致,一拉一扯之下。
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質(zhì),讓幾人籠罩衛(wèi)莊的內(nèi)力威壓瞬間泄去了大半。
周圍的空間之中,天魔音及時運轉(zhuǎn)起來。
靡靡之音,精神迷惑,幻覺叢生。
衛(wèi)莊面不改色,鯊齒橫放在胸前,手中并指擦過劍刃。
一道令人心悸的猩紅色的劍氣縈繞在劍上。
“橫貫八方!”
恐怖猩紅色的劍氣,瞬間釋放。
從四面八方轟殺而去。
只在這瞬間。
剛才攻擊而來的幾人還不等反應過來,竟被劍氣,傷了個正著。
尤其是最為最先動手的魏空,老臉上已經(jīng)被劍氣刮擦下,露出了嶙嶙白骨。
只在這一招之下。
月空教的剩余的這五位頂尖戰(zhàn)力,皆是被重傷。
五人驚恐的看著衛(wèi)莊,渾身的血流不止。
綰綰也被此等傷害力嚇了一跳。
但是很快便反映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剛才盜取的無形勁氣,也在瞬間釋放了出來。
身子如同鬼魅,天魔雙斬飛快舞動了起來。
如美如幻,如鬼似魅。
兩種感覺在綰綰的身上呈現(xiàn)了出來,但是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乘勝追擊下,根本就不留半點余地。
本就是因為被衛(wèi)莊重傷后,短時間內(nèi)無法復原的五人,就這般眼看著綰綰,手持著天魔雙斬一下一下的刺入五人的身上。
沒過多久,便斃命于此。
月玉山之戰(zhàn),無一人逃脫。
盡數(shù)斃命。
而就在此時,一道白影從山下,朝著山上而來。
嚴陣以待的禁軍,似乎并未有一絲察覺。
吾名花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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