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件事。”第一次坐他腿上,兩個人幾乎同時有一瞬酥麻又新奇的感覺。
導致江禹舟那句話竄了電流一樣,低啞中帶了些小磁性。
牛果從來不否認他聲音好聽,勉強鎮(zhèn)定的接話:“什么事?”
他說“來之前我答應過東施婆,你仇人沒倒之前不會跟你交往。”不會給你公開在風險下。
他家是左鐘銘目標之一,將來左鐘銘有什么行動,他一定會被監(jiān)視,包括他接觸的所有人。
牛果腦子里竄出一整面的問號,最后合成大問號:“所以我們又要分手?”
“不是分手,是暫時分開,那個人將來有什么行動了,我女朋友的身份一定是危險區(qū),加上如果他認出了你,萬一出了意外,你的情況只會雪上加霜。
等事情解決了,東施婆不會阻攔我們交往,這次我來找你就是怕你以后跑了,先給你貼個江禹舟女朋友標簽,以后方便我去撈人?!?p> 牛果:“沒解決呢?你家不會破產?你家那么大行產業(yè),要是因為那個人渣出了差錯,也太慘了?!?p> 江禹舟笑著戳她腦門:“那你也好不到哪去,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朋友,以后我家破產了,我打包行李跟你擠一塊住吧?!?p> 牛果:“你爸呢?”
“他們住林姨以前的舊房子。”
“那你為什么不一塊去?”
江禹舟厚著臉皮:“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反正以后你要娶我,早晚要搬,防止你見異思遷把我甩了,我只能提前搬過去纏著你?!?p> 他就像一朵逢春正艷的花兒:“趁我年輕,還有點美色,先勾住你的人不在話下,以后再哄著你生個孩子,到時候父憑子貴,你想甩了我也不行。”
正人君子他當,奸詐小人他做,黑白兩面,被他這么欠了吧唧的說出來,好似這幅神風俊朗的表皮之下,就是一個風流浪蕩的人。
牛果被江禹舟不要臉的發(fā)言雷住了,眼睛埋進他毛衣里,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他的臉:“江禹舟,你的臉是牛皮糖做的嗎?!?p> 江禹舟腿抬了下,瞬間將牛果的送到自己面前,近在咫尺:“是啊,你要不要嘗嘗,很甜?!?p> “想得美?!迸9麚Q兩只手捏他,往外拉:“怎么這樣也不丑啊,牛皮糖?!?p> 江禹舟低著頭看她,牛果眼睛很黑很亮,睫毛纖細迷卷翹,好似油亮光滑的烏鴉羽毛,笑起來會完成月牙,嘴不大不小,柔軟盈潤。
他有點口干舌燥,問她。
“牛果,吻嗎?”
牛果被他的直白嚇得松了手:“剛,剛不是親了嗎?”
江禹舟說:“剛剛不是咬到你了?再來一次我小心點?!?p> “別說了行不行?!?p> “你答應行不行?!?p> “不行?!?p> 江禹舟自動忽略前面一個字:“行。”
他腿稍微調整了下,讓牛果坐穩(wěn)一點,拉住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脖子:“抱緊點?!?p> 就像要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初初踏入這片神秘甘甜圣地的少年少女對此懷揣著一顆熱切而忐忑的心情,他們躍躍欲試,卻也有面臨排山倒海被吞沒般刺激時的緊張。
第二次的吻發(fā)生在江禹舟半哄半誘下。
后來,牛果恨死他了。
他總*得她又疼又麻,偏偏又不肯放開。
她學著江禹舟那樣,毫無技巧的用力啃他,一只手拖著他的后腦不準他躲,最后兩人氣喘吁吁,心跳如擂相擁時,江禹舟的唇比牛果還紅,還多了一個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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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砸
瑟瑟發(fā)抖,在候車廳碼字,感覺后面一直有人看著我,羞恥O.O 【不等了,新發(fā)一章,我就是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