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寒在院子里綁了幾十個木樁之,有的是杵在地上,有的是扯了繩子掛在上面。
“八極崩!”
“吸掌!”
“吹火掌!”
沖進(jìn)木樁之中,便是猶如四面來敵一般,八極崩擅長近戰(zhàn),玄階高級斗技,暗含八重氣勁。
木樁陣晃動起來,一個不留神就撞在了身上。不過這種打擊對蕭寒來說正是一種磨煉,八極崩對身體的要求極高。
斗氣用光了便開始恢復(fù),耗盡再恢復(fù)。這樣的打磨,就是最佳的苦修坊市。
白天苦練各種技藝,晚上打坐修煉斗氣,第二天又活蹦亂跳的。有機(jī)會就去偷看一下藥老的收藏,挨個復(fù)制下來。
轉(zhuǎn)眼間兩個月過去了。
“碰碰!”
蕭寒雙手雙腳都綁著許多鐵塊,身上還穿著一副猶如重甲一般的負(fù)重,但在這木樁陣之中依舊游刃有余。
“呼!”一陣動作下來,長長的吸了口氣,干涸的斗氣緩緩的恢復(fù)起來,這一次卻是勢如破竹的沖上了斗之氣五段。
“斗之氣五段!”
兩個月一段,不算慢了。應(yīng)該說很快了。
蕭寒結(jié)下了身上的負(fù)重,消瘦的身體也變得健壯起來,兩個月的苦練練出了一塊塊的肌肉,可見他的負(fù)荷有多大。
“八極崩算是入了門,五段的斗之氣也足夠我施展幾次殺招了!”
可惜,不到斗者根本無法成為煉藥師,他更不可能煉制二品級別的筑基靈液來輔助修煉。
繼續(xù)往后山走去,這兩個月來,他時常去后山,裝作和蕭炎照面,后山那么大,蕭炎也不可能獨占,一來二去倒是混了個臉熟。
不過,這一次過來,不僅僅看到了蕭炎,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蕭薰兒!怎么把她忘了?”
蕭薰兒本姓古,乃是上古八族之中古族的小公主。寄養(yǎng)在蕭家,一則是為了有一個開心的童年,二則是為了蕭家那枚陀舍古帝玉。
結(jié)果被蕭炎拱了。
蕭寒對于蕭薰兒這小姑娘倒是沒什么想法,只不過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帶著高階斗技,古族可以說是斗氣大陸人族的巔峰勢力,斗帝后裔,最不缺的就是高階斗技傳承。
蕭薰兒身上自然也有儲物裝備,納戒的等級比藥塵的都高。只是她的修為還比較弱,納戒的防護(hù),反而不如藥塵的。
此刻他的天眼通視線,可以輕而易舉的進(jìn)入她的納戒之中。
燕返擊,玄階高階斗技,借力打力,可以將對手的攻擊反彈。
守護(hù)卦掌,地階低級斗技,八掌連轟,金光暴涌,掌封八方,不懼群戰(zhàn)。
弄炎訣,火屬性玄階高級功法。
天煞碎氣爪,地階中級斗技,斷氣碎魂
大寂滅術(shù),增幅秘法,短時間內(nèi)增幅斗氣,弊端使用后虛弱一段時間。
帝印決,地階高級斗技,煉至大成堪比天階,為古族秘傳,需要斗王階位才能修煉,共分五?。洪_山印、翻海印、覆地印、湮天印、古帝印。五印疊加堪比天階。只是修行要求極高,第五印最低要求是斗圣才能施展。
“我去!”蕭寒不禁愕然,知道蕭薰兒可能會很富有,沒想到這么富有,不愧是古族的小公主。最次的都是玄階高級。
不過很可惜的是帝印決只有前兩印,不過那對他來說也已經(jīng)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過這些斗技固然等級極高,而且相當(dāng)逆天,但是真正能用的反而不多。帝印決最起碼要到斗王才能修行第一印。
倒是大寂滅術(shù)是個不錯的增幅秘法。
他記得蕭薰兒曾經(jīng)以斗者的修為增幅到了大斗師,代價只是虛弱了幾天而已,非常精妙。
這倒是可以算作一張底牌。燕返擊,守護(hù)卦掌,才是他眼前用得上的。
只是,這些斗技都是見不得光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大麻煩,只能用來當(dāng)做底牌,可不能見光。
“不行,繼續(xù)留在蕭家只怕不安全!”
蕭寒已經(jīng)萌生出了離開的想法,這些高階斗技修煉起來必然會留下痕跡,施展出來應(yīng)敵,更是容易被撞破。那干脆不如跑遠(yuǎn)點。
當(dāng)然不是冒冒失失的出去冒險,而是準(zhǔn)備今年的迦南學(xué)院招生考試。
迦南學(xué)院的最低要求是二十歲之前,八段斗之氣。蕭家并不禁止自家的孩子報名考試,只是愿不愿意去是一回事,夠不夠格是另外一回事。
蕭家之中的大多數(shù)天才能在十六歲成年禮之前達(dá)到八段斗之氣的都不多。
斗氣的修行自然是修為越高難度越大。
“還有五個月!還差三段斗之氣!”
迦南學(xué)院在大陸最大的黑市黑角域之中,資源是加瑪?shù)蹏那О俦?,更不用說和烏坦城相比了。
“或許可以試一試!”
“誰在這里?”蕭薰兒的小腦袋探了出來。正看到蕭寒,在這里錘打著一個樹樁。
蕭寒定了定神,轉(zhuǎn)而看向蕭薰兒:“有事?”
蕭薰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沒事,聽到有動靜,好奇”
蕭炎也跟了上來“是蕭寒啊,今天來的挺早!”
“原來是蕭寒表哥,你也經(jīng)常來這里嗎?”蕭薰兒好奇道。
“是??!”蕭炎這兩個月見過不少次蕭寒,而蕭寒一貫冷漠,沒工夫嘲諷他也不會刻意討好他。
“不打擾你們了!”蕭寒拿起了自己的長袍,往樹林外走去。
蕭薰兒笑道:“蕭寒表哥,刻苦修煉是好事。不過太著急已經(jīng)留下了暗傷。不調(diào)理一下,會把自己煉廢的?!?p> “暗傷!”蕭寒不禁止住了腳步,難怪他這幾天收效甚微,而且隱隱感覺到經(jīng)脈隱隱作痛。
“我的確,經(jīng)脈出了些問題?!?p> 蕭薰兒道:“練功過度,超過了極限了。買些冰清草泡茶,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蕭寒詫異道:“熏兒小姐一向清冷,今天怎么愿意幫我?”
“因為蕭炎哥哥的朋友不多!”蕭薰兒幽怨的看向一旁的蕭炎,自從他斗氣消失之后,蕭炎連她都不大理會了。其他人不是冷落他,就是嘲諷。身邊除了蕭薰兒,能愿意和蕭炎說話的只怕也就是蕭寒了。
“那我還是托了你的福??!”蕭寒不禁看向蕭炎。
“額!”蕭炎其實想說兩人關(guān)系沒那么好,不過蕭薰兒已經(jīng)這么做了:“你應(yīng)該謝謝薰兒。”
蕭寒微微頷首:“多謝了?!?p> “不用客氣!”蕭薰兒其實性格很好,對誰都是一副天真爛漫的笑容。
“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運!”蕭寒撇了蕭炎一眼:“不打擾你們約會了,我先走了!”
“約會?”蕭炎還真沒往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