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萌生了一個大膽想法的彭于宴
“……”
“輝哥,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p> “剛才,我已經(jīng)命后廚把從活魚盲盒老板那取來的魚標,拿去整備下鍋,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出鍋了?!?p> “您看,要不要先嘗嘗?”阿南請示向蔡輝道。
舉著紅酒杯,搖晃了兩下,抿了一口。
蔡輝眼神突地凌厲起來,道:“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得到蔡輝指示的阿南,抬起手摸向自己領(lǐng)口的對講機麥克風(fēng)。
俯下頭輕聲道:“后廚,把魚端上來?!?p> 隨即,便見到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女招待。
手中舉著一個長方形的托盤,將一盤看似擺放精致,實則已經(jīng)爛到骨髓的魚肉菜肴。
端到了蔡輝跟前。
接著,女招待微微屈膝,彎腰低頭,等待著蔡輝品用。
然而,蔡輝還沒伸出手拿起托盤中的筷子,他便已經(jīng)聞到了這魚肉的不對勁。
只覺得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仿佛就像是在十多年前那種公廁里面蹲坑一般,令人反胃作嘔。
隨之“啪……”地一聲響。
只見蔡輝將手直接往上一揮,瞬間打翻了那女招待手中的長方形纖維托盤。
隨著長方形纖維托盤飛出,并順帶著整個盛魚陶瓷盤子以及碗、筷、勺……直接摔碎一地。
“嘩啷”的陶瓷碎裂聲頓時傳遍整個后院。
“阿南,你怎么辦事的?這魚能和彭家水庫里頭的那魚相提并論嗎????”沒管一旁正瑟瑟發(fā)抖的旗袍女招待,蔡輝指著阿南的鼻頭,怒罵:“真是豬腦子,跟了我這么多年,還這么蠢……”
面對蔡輝的怒罵,阿南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輝哥,您讓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真是如此,彭家水庫那小子的確從活魚盲盒老板那進了十萬斤的魚貨,這個千真萬確!”
“媽的,方才我就疑惑,為何區(qū)區(qū)二十萬就能買到十萬斤像彭家水庫里頭的那些魚的質(zhì)量,現(xiàn)在看來,這里面果然有問題?!辈梯x固然生氣,但他也不是沒腦子之人,立馬便發(fā)現(xiàn)其中的問題。
“輝哥,那下一步該怎么辦?您盡管吩咐,我一定將功補過。”
阿南同樣心有不甘。
因為急著邀功,阿南根本沒來得及注意到活魚盲盒的魚與彭家水庫的魚其中的區(qū)別。
就匆匆命人將其帶回來,拿去烹飪成菜肴,端到了蔡輝面前。
如果,他能多加留意或者多動動腦子。
也許就能避免此次事件的發(fā)生。
“你去一趟彭家村?!?p> “去給我打聽彭家水庫在進魚之前,具體都發(fā)生了什么,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給我調(diào)查清楚了,再來跟我邀功?!?p> “記住親自去,這回再不帶腦子,你就自己提頭回來見我,聽明白了嗎?”蔡輝表情猙獰,厲聲道。
“是,輝哥!”阿南彎腰猛然一鞠躬,隨后倒退著離開了后院。
“小蘭呀,今晚十二點,到我房間來,把今天聽到的看到的,都從腦海里從下面給我排干凈……”
“嗯,老板!”
“行了,收拾一下,趕緊退下吧……”蔡輝邪魅一笑,笑里藏刀般地對著此時還顫顫巍巍站在一旁的旗袍女子說道。
聞言,旗袍女子一聲不敢吭,趕緊蹲下,并從側(cè)邊溝掏出一雙手套戴了起來,默默地收拾起了碎裂的陶瓷碎渣以及那腥臭的爛魚肉。
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蔡輝一次兩次摔碎玻璃或者瓷器了。
畢竟,能在旗袍的側(cè)邊溝里藏手套的女人,多多少少是被玻璃陶瓷碎渣扎出血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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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二點。
蔡輝的房間里。
此時,他身前是一位身穿紅色吊帶長裙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
身后,則是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淡妝的招待女,小蘭。
一男,兩女。
前后夾擊。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俗稱,兩兩都起飛了。
……
而彭家水庫這邊。
同樣有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心緒不寧,難以入睡。
反觀他身邊的九尺大漢,那呼嚕聲已經(jīng)使得彭家水庫四周,產(chǎn)生了連綿不絕的回音……
不過,這巨大呼嚕聲,并不是使人心神不寧的真正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今天這打呼嚕聲原主人的一番話。
那便是水庫的魚兒能分辨出釣魚人是何居心前來釣魚的。
如果那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為何帶著釣魚發(fā)家致富的目的,前來釣魚,就只能釣到小雜魚呢?
為何抱著釣魚娛樂而已的目的,前來釣魚,卻頻頻釣獲大魚?
這個問題,的確值得彭于宴去深思的一個問題。
雖然今天他以開玩笑的方式嚇唬魯榮,說這水庫里的魚兒能通靈。
但是,他絕不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那么,既然不信,卻又出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
這,又該作何解釋呢?
所以,這便是彭于宴今晚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覺的真正原因。
他此刻正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便是潛進彭家水庫去看看水庫底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然而,首先想要潛水的話,必須要進行長久的潛水訓(xùn)練才行。
再加上彭家水庫可不像那些正常的開放性水域一樣底下平坦無洞。
就在幾天前,地質(zhì)勘探局的工作人員親口告訴彭于宴,他們彭家水庫底下的地形、地貌、地質(zhì)的結(jié)構(gòu),很可能存在著不少的地下河溶洞。
而洞穴潛水又可以說是這世上最危險的極限運動之一。
所以,彭于宴打算潛下去的話,并不是說一說就能立即下潛探查的。
因此,抱著這個大膽的想法,彭于宴打算一有時間,就去把潛水這項運動給學(xué)了。
然后,再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深潛一次彭家水庫庫底。
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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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