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使喚我?”息哦繁雙手環(huán)胸,好笑似的看著穿著旗袍的女人。
女人掃了眼希繁,因?yàn)橄7贝┝思胀ǖ男蓍e衣服,女人只覺得希繁跟她的意圖一樣。
她滿臉不屑道,“就是使喚你。”
隨后女人極其不屑地看著希繁嗤笑,“你看看你,胸跟個(gè)饅頭一樣大,身材身材沒我好,臉蛋也沒我精致,小妹妹,你怕不是妄想著丑小鴨變鳳凰來祁家的吧?”
說完女人還不忘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腹,炫耀自己。
希繁緊皺眉,她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這個(gè)自以為是的女人,只覺得她是白日夢做多了。
下一秒她又撇了眼自己嬌小的身材,并不覺得丟人,身材沒別人妖嬈又怎樣,兩個(gè)人在一起,憑的是真心。
“你...”希繁不想跟女人斗嘴,撇了眼歪倒在沙發(fā)安靜的祁罪,正想把他讓給女人,轉(zhuǎn)念又一想,這不公平。
祁罪用的是祁陷的身體,她怎么可以讓祁罪用著祁陷的身體胡作非為!
眼見希繁愣愣地看著祁罪,女人還以為她是被自己懟的沒話說了,驕傲地勾起大紅唇,“還不快把你家少爺扶到床上去,我也能考慮考慮...”
女人頓了一秒,便嘲諷道,“給你一個(gè)伺候你家少爺?shù)臋C(jī)會?!?p> 這蠢女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女主人了?
希繁就算再不想斗嘴也忍不了了。
她兩眼勾起,輕嗤笑一聲,便來到了祁罪的旁邊,女人的面前,“你一個(gè)浪蕩女子,也配嗎?”
這大概是她此生最霸氣的一次了吧。
面對這種得寸進(jìn)尺的女人,就不能忍。
許是希繁的這句話激怒了女人,女人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甩手就要一巴掌打到希繁的臉上,“你...賤人!”
眼見近在咫尺的手掌,希繁正想閃躲,卻見一個(gè)略有青筋的大手直接拿住了女人的手掌,“可真精彩?!?p> 祁罪露出痞里痞氣的笑,甩手就用力甩開女人的手,女人差點(diǎn)久被甩在地上,被甩得在地上踉蹌幾下,高跟鞋咚咚咚的響。
隨后祁罪還嫌臟了手一般,從褲兜里抽出一條白凈的絲巾,輕輕擦了擦手。
“你...沒喝醉?”希繁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祁罪優(yōu)雅的動作,有一瞬間都快要以為是祁陷回來了。
“怎么,希望我沒醉?”聞言祁罪勾人的桃花眼微微往上一挑,眼中盡是放浪。
還是那個(gè)另人惡心的家伙。
希繁冷漠的撇頭,“沒。”
她聲音冷冷清清,卻也有種別樣的特色,清脆好聽,“正好也省得我叫人把你處理了。”
處理?
祁罪感覺自己有別樣的情緒,但他不知道那叫什么。
他只知道這小兔子還真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難怪像祁陷那樣萬般冷漠的人,也會動了情。
“祁少你...你醒了?”旗袍女人一改對于希繁的刁鉆態(tài)度,眼中盡是柔情,軟軟弱弱的模樣,男人看一眼仿佛心都要化了。
“嗯?!边@幾天祁罪真正體驗(yàn)過了這個(gè)世界,對于這樣的女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他并不像祁陷那般擅長隱藏情緒,他只撇了眼女人,眼中的不耐煩不言而喻。
女人見了,只覺得不妙,轉(zhuǎn)眼便要撲向祁罪,“祁少~”
咦...
希繁見了女人的轉(zhuǎn)變態(tài)度,心中頓時(shí)五味雜陳的,見女人轉(zhuǎn)變態(tài)度如此之快,希繁只覺得惡心,連忙離這兩人遠(yuǎn)了些。
“滾?!逼钭镏苯雍敛涣羟榈卮直┨唛_女人,被大腳踢到光溜溜的手臂,女人的手臂頓時(shí)青一塊紫一塊,倒在地上只覺得疼。
不愧是祁陷身體里罪黑暗的一部分,希繁看著女人這一幕楚楚可憐的樣子,只覺得她自作自受,但祁罪這樣不聽人家說完話就無情傷害別人的冷漠,真的挺可怕的。
祁罪可是黑暗的化身,敢靠近他的人...希繁只覺得不會有好結(jié)局,除非那個(gè)人是真心愛他,但黑暗的化身,能被真心所感動嗎?
希繁不敢再逗留,就怕這樣的暴力現(xiàn)象會牽扯到她身上。
“祁少,你不能這樣對我,可是我送你回來的。”女人眼中盡是不甘心。
下一秒她看著正要離去的希繁,倔犟道,“這位女傭可以作證?!?p> 希繁剛沒走幾步的腳步突然停下了,她感覺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視線。
“女傭?”祁罪對別的不關(guān)心,但好像只要是與希繁有關(guān)的字眼他都很關(guān)心。
希繁剛回頭,就對上了祁罪那雙鋒利的視線,帶著三分玩味,幾分探尋。
“是這個(gè)女人自認(rèn)為的。”希繁立馬否定道。
“哦?!毕袷菦]有他預(yù)想的結(jié)果,聞言祁罪眼眸中精光黯然了大半,不過下一秒,他的眼中又浮現(xiàn)出玩味。
女傭這個(gè)身份嘛...倒可以玩玩。
見兩人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都聊著自個(gè)的去了,旗袍女人扶著發(fā)疼的胳膊略微吃力地站起身,再也不顧及任何形象了,反正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但她總得撈到些辛苦費(fèi),還有自己的胳膊不能白被踢了!
“喂!”女人大聲道。
希繁與祁罪被女人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不過都沒說話。
女人也終于知道希繁并非什么女傭,能跟祁少這樣說話的女人,絕非普通人。
“祁少,我送你回來,加上你踢我的傷員費(fèi),總要付一下吧?”女人的眼中了無楚楚可憐,只有數(shù)不盡的貪婪。
“五十萬。”女人堅(jiān)定的語氣中有些緊張,就怕自己說的數(shù)字有些夸大了,祁少不肯給。
五十萬?
希繁略顯驚訝的撇了眼女人,接著便看向祁罪,這家伙不會真的給吧?
五十萬...平常人家大概一輩子都賺不來這么多錢。
這女人是嫌富豪圈好訛錢嗎?
希繁正觀察著祁罪到底是作何態(tài)度,誰知他直接毫無表情地從褲兜里拿出一張黑卡,“五百萬?!?p> “唔...”希繁差點(diǎn)咬到舌頭,她吃驚地看著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祁罪。
敗家也不帶這樣敗的,況且這是祁陷辛辛苦苦打拼賺來的資產(chǎn),這家伙有什么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