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這些,祁陷的大手撩過他額前碎發(fā),“哈哈”狂笑兩聲。
只丟下吳叔一臉蒙圈地看著祁陷的背影消失。
呵,警告?
那家伙還是太天真了,既然有膽他跟那家伙心心念念的希繁待在一起,就不要妄想防止他不會做出什么狠辣的事情。
在他身體里呆了這么久,總該好好玩玩吧。
那家伙的女人...
祁陷開著迪拜,驚人的車速讓他很有快感,窗外的涼風(fēng)打在他臉上,他只覺得爽。
那家伙靈魂還沒徹底消散,也好,他就讓他親眼看看,他是如何折磨他的女人。
不到半個小時,祁陷就回到了祁家。
十二點(diǎn),祁家的燈火已經(jīng)全黑,就連傭人都睡下了。
祁陷回到自己的房間,漆黑黑一片,唯獨(dú)只有那熒光星星發(fā)出微弱的光,再無其他。
他脫下外袍,看著熒光星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用力揉了揉頭發(fā)。
該死,那家伙的情緒怎么總是牽扯到他。
祁陷用力踹了腳墻,隨后出了,向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他的腳步聲很大,毫無掩蓋,這所院子只有兩人居住,也就希繁能被吵到。
來到希繁的房間,祁陷粗暴地踢開門,進(jìn)了房間后一眼就瞧見了蜷縮在床角的希繁。
房間的燈沒有全關(guān),床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個臺燈閃著微弱的黃光,朦朧溫暖,就像太陽,在這漆黑的房間尤為明亮。
嘖。
祁陷頓顯煩躁,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東西,為什么會讓他如此氣悶...甚至...想發(fā)泄。
女孩蜷縮在床角,絨毛的被子因為女孩的翻滾滑落到了下半身,上半身女孩的睡意一個扣子突然松動,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精致的鎖骨。
祁陷的眉頭突然撫平,見到這一幕他微微歪頭,由著漆蓋支撐爬上床,黝黑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女孩的鎖骨看。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東西一般,祁陷先是伸手摸了摸希繁精致的鎖骨,下一秒祁陷揉搓了下摸過鎖骨的手。
這觸感...還不錯。
“唔...”
大概手祁陷的手太過用力了,他的手也格外涼,只見女孩好像被他給驚動了,撅著粉唇,翻身又側(cè)面躺著,哆哆嗦嗦地抱緊自己的身體,“冷...”
祁陷對于女孩的臉色難看不管不問,轉(zhuǎn)而又捏了捏女孩軟軟的臉頰,qq糖糖的,想讓人咬上一口。
這個念頭一出,祁陷嘴角浮現(xiàn)出玩味的笑,張嘴就咬了一口。
軟軟的...
難怪那家伙這么喜歡這女人,還...挺好玩。
“疼...”祁陷不知輕重,咬的弄疼了女孩,惹得女孩鼓著腮幫,滿臉委屈。
嘖,真不禁咬。
祁陷看女孩的眼神愈發(fā)的暗,幾秒后才松嘴,女孩臉色的神情才逐漸平靜下來,臉上卻留下了祁陷淺淺的牙印。
下一秒祁陷呲牙,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眼神比黑天還暗地看著女漂亮的鎖骨。
他記得,這處是叫鎖骨。
摸也摸過了,該咬了,咬上是什么滋味,也是軟軟的嗎?
祁陷露出好奇寶寶般的眼神,舔了舔尖尖的虎牙,隨后張口就咬上了漂亮的鎖骨。
唔,不軟了。
祁陷不知道是什么感覺,明明不軟不好吃,他就是舔舔這精致漂亮的鎖骨,留下一道獨(dú)屬于自己的牙印。
“唔...疼...”祁陷太用勁了,惹得正在睡夢中的女孩不得安寧。
見此,祁陷不禁松口,剛起身的一瞬間,就正好對上了女孩驚恐驚慌失措的眼神。
“你干什么!”希繁被疼痛感驚醒,迷迷糊糊的眼睛,卻看見了熟悉又陌生的人。
在對上祁陷黝黑晦暗不明的瞳孔時,她先是怔住,轉(zhuǎn)而反應(yīng)過來這人絕不是他認(rèn)識的男人,祁陷變了。
見希繁驚恐地抱緊被子縮到床角,祁陷的眼神中浮現(xiàn)過幾絲玩味而又一閃而逝。
他緩緩靠近,像一頭狼一般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自己地獵物,眼睛中突然閃現(xiàn)過精光,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詞一般,露出邪惡的笑,“睡你啊~”
“你!”聽見這句話希繁瞪大了眼睛,隨后怒極反笑。
無意間她突然瞥見自己鎖骨上的咬痕,用力咬牙,一時之間非常氣悶。
這家伙...竟然敢!
認(rèn)定了他不是祁陷,希繁就算被他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你不就是夜店關(guān)門了,要來睡我?!毕7惫室庖?dú)庋矍暗哪腥恕?p> 她接著毫無情面地嘲諷道,“怎么,那些女人沒滿足了你?還是你不行...他們懶得伺候你了?”說罷希繁還挑釁般的朝正臉色發(fā)黑的男人挑眉。
“你這女人,簡直找死!”祁陷怎么會容忍別人如此挑釁他,希繁話音剛落,祁陷就用力掐住希繁脆弱的脖頸,似乎一用力就能掐斷,祁陷用了只用了五成的氣力,將女孩抵在墻上。
“放...開......我”被掐住得簡直不能呼吸了,希繁臉色發(fā)白,趕忙用力拉扯開男人青筋爆出的大手,可她的力氣太小,著實(shí)扳不開。
她今天...是要死在這男人手上了嗎?
呼吸逐漸困難,希滿臉絕望,她真的不甘心,要死在這樣一個...冒充祁陷的人手里,這男人絕對不是祁陷。
真脆弱。
希繁兩眼發(fā)白,就在她要暈過去之時,男人緩緩松口了她的脖頸,露出陰狠的笑容,“你以后最好乖乖的,不然...我掐斷你。”
“咳咳...”男人松手后,希繁抓住生機(jī),只能立即捂住自己的脖頸大口呼吸,生怕這個男人又反悔,再次掐她。
這男人,著實(shí)可惡,冒充祁陷還有理了,可惜她沒有任何證據(jù),就算說出來是憑直覺,別人也不會信。
希繁臉上的血色逐漸回來,她不噶貿(mào)然挑釁男人了,只能先他,“我要睡了?!?p> “所以呢?”祁陷非但不走,還眼神愈發(fā)重地落在希繁身上游走。
面對男人晦暗不明地視線,希繁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不敢再貿(mào)然說話。
她倔犟地轉(zhuǎn)頭,不像看男人,“所以請你出去?!?p> “呵?!蹦腥肃托σ宦暎S后用力將希繁的臉拌過來迫使她看著他。
對于女孩的舉動相信她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這又有什么用?
祁陷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湊近希繁的耳畔輕聲道,像是惡魔般的呢喃,“猜的沒錯,我不是祁陷?!?p> “是他最黑暗的魂魄,祁罪?!?p> “罪惡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