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紀(jì)皎挑眉看希繁,嗤笑了聲,好似嘲諷。
“那就看你做的好事能不能彌補你以前干的壞事了?!奔o(jì)皎撂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希繁愣了愣,她細(xì)細(xì)品讀紀(jì)皎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紀(jì)皎的意思是說,只要她多做好事,彌補原主干的壞事,她就能原諒她跟她做朋友了。
想到這個希繁立馬提起了精神。
在回祁家之前希繁扶老奶奶過馬路,老爺爺撿破爛的袋子破了個洞她幫老爺爺撿回破爛,雖然這些都是小事,希繁還是努力一件件好事做起,彌補原主潑硫酸陷害女主之類的壞事。
晚上在房間洗漱過后希繁就看見手機微笑里蘇以枝的抱怨。
蘇以枝:救命??![嚎啕大哭]
蘇以枝:[大哭]
蘇以枝:暖暖那時候你沒在教室,輔導(dǎo)員說明天要組織我們?nèi)ゾ蠢显鹤鲋驹刚摺?p> 蘇以枝:天哪是不是還要幫那些老奶奶擦屁股什么的![害怕]
希繁回復(fù):去幾天?
蘇以枝:就一天。
希繁:那還好啊。
正好她去做好事,而且沒蘇以枝想的擦屁股這么嚴(yán)重吧。
蘇以枝:好什么好??![毀滅吧]
希繁笑了笑,離開微信,蘇以枝就是生活得順風(fēng)順?biāo)?,也該讓她體驗體驗‘人間疾苦’。
隨后希繁照常來到祁陷房間跟他一起睡,突然幾個仆人看到希繁要緊祁陷房間,連忙上前拉住希繁,“希小姐,少爺一下午都沒出房間了,也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您快去勸勸少爺吧?!?p> 希繁皺眉,祁陷又怎么了?
希繁走到祁陷的房間,敲了敲門,拿出小平板打字,“祁陷?”
沒人應(yīng),門也沒鎖,希繁干脆直接進(jìn)去,看看祁陷又搞什么名堂。
剛進(jìn)門希繁看見的是吳叔,吳叔感嘆道,“希小姐,您終于來了!”
“少爺在臥室,您趕快去吧?!眳鞘迳衩氐刈叱鋈リP(guān)好門。
這下希繁有些好奇了,連吳叔都神秘兮兮的。
希繁走進(jìn)臥室,剛開門頭頂就有一陣彩紙飄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surprise。
希繁愣住了,她聽錯了嗎?這是祁陷?這就是祁陷啊。
祁陷坐在床上,平板是他的電腦,顯然剛剛祁陷還在工作,希繁來了后他便停了工作。
真的如祁陷說的,一場驚喜。
整個臥室都被亮星星灑滿了光,還有透過落地窗來的月光,今晚的月亮格外圓。
床邊是一層一層的甜品小蛋糕,落地窗前是兩個一大一小的漂亮禮盒,細(xì)看這不就是前幾天吳叔給他女兒的生日愿望嗎?
祁陷見祁繁久久沒有聲音,神色有些難以看出的落寞,“不喜歡?”
這臥室布置的精致漂亮,還有甜品禮物,顯然是話費心思的,希繁收回思緒,急忙在小平板打字,“沒有沒有,我很喜歡?!?p> 希繁有些高興,“這些都是...給我準(zhǔn)備的?”
只聽見祁陷淺淺地“嗯”了聲。
希繁本來就是個浪漫主義者,對于祁陷的驚喜她非常喜歡,拿起一塊蛋糕就吃起來,好吃。
隨后她頓了頓,今天不是她的生日啊。
“怎么今天想著給我準(zhǔn)備驚喜了?”希繁坐在祁陷旁邊問他。
“感謝你的好。”祁陷淺淺地笑了笑。
聽李單說希繁在拳擊管練拳說有什么心事,他只是莫名地不想看到希繁郁悶,聽說女孩子生氣郁悶的時候是需要哄的,他就想著準(zhǔn)備驚喜,讓她放松心情,想聽她說話,想聽她笑。
希繁也沒多想,展露笑顏,隨后也喂了祁陷幾口蛋糕。
滿足地吃完蛋糕后,希繁去打開了落地窗的兩個禮盒,乍一看,這不是錦品閣的嘉華項鏈和國家首席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婚紗嗎?
“你是錦品閣里一直戴著黑色眼罩的男人,那個‘沉陷’的手下?!毕7鳖D時明白了。
祁陷抿唇輕笑,“嗯”了聲。
難怪在錦品閣跟他靠近的時候總有種這個男人就是祁陷的感覺,原來不是她的錯覺。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就是那個人?”希繁突然不解地問祁陷。
隨后祁陷竟然笑道,“如果讓你知道了,這還叫驚喜嗎?”他只是覺得沒必要告訴希繁,祁陷不自覺把手搭在自己心臟的位置,有時候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跟著心的意愿走,聽說錦品閣的拍賣物中有國家首席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婚紗,他想也不想就像拍下來。
希繁的臉微微紅了,她突然想到了在錦品閣和祁陷擁抱,和祁陷同吃一個巧克力,偏偏還碰到嘴了,那時候她便有種被吻了的感覺。
她看著禮物盒字里的嘉華項鏈和漂亮婚紗,不禁問祁陷,“你是要跟我結(jié)婚嗎?”
祁陷似乎是被問到了,他沒有考慮那么多,看到婚紗他想買給希繁,在錦品閣他問希繁喜不喜歡嘉華項鏈,希繁一說喜歡他就買了。
“結(jié)婚要兩個人。”祁陷抬起頭。
“只要你愿意?!彼J(rèn)真道。
希繁頓時有點說不出話來,這太突然了,她本來也只是隨口問。
她說過不會離開祁陷,也許是把太當(dāng)成小朋友一樣看待,有時候祁陷真的很像小朋友,可有時候和祁陷相處,她會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會很溫暖,她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暖暖的。
祁陷沒多少期待希繁會回他的話,他這種人身體心理都有病的人,誰會喜歡,誰會靠近,就算有也不過是圖他的身份。
但...祁陷還是止不住的失落,他知道希繁家里破產(chǎn),來到祁家跟他在一起也是為了生活,可跟希繁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有種錯覺,這個女孩是真心的。
他不知道什么是愛...但他知道他喜歡希繁,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甚至于每天工作不離身的他總是會擠出時間想希繁的事,想到他們相處的時候,他會不自覺笑。
突然祁陷感覺一陣溫暖包圍了他的手,“祁陷,你給我點時間,今年除夕,我會給你答復(fù)?!?p> “結(jié)婚的答復(fù)?!?p> 希繁需要時間,她需要知道她愛祁陷嗎。
除夕...還有一個多月。
祁陷淺笑,聲音卻是久違的沙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