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道總裁的小嬌妻1
“真是沒想到,她這么歹毒!”
“什么S城的天之嬌女、冰清玉潔、高貴無雙,我呸!這都是她自己托人刷出來的聲譽吧?”
“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太惡心了!哼,這種惡毒的女人就該被關進監(jiān)獄一輩子,別讓她再出來禍害我們普通人了!”
嘈雜的聲音像蒼蠅一樣灌進了錦寧的耳朵,她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脖子也很不舒服。
頭……還有點疼,眼前被紅色的陰影遮蔽住了。
她瞬間就嗅出,那是鮮血的味道。
她瞬間睜開了眼睛,眸間劃過冷厲的光芒。
只是被額前的碎發(fā)和鮮血遮蓋住了,無人發(fā)現(xiàn)這鋒芒。
眼前,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一雙鷹眸銳利冰寒如冰刃。
他,正掐著她的脖子:“段錦寧,你該死!”
話落,他的大手也越攥越緊,窒息的感覺瞬間溢滿了胸腔。
窒息的感覺和無數(shù)辱罵的污言穢語讓錦寧迷茫的心情漸漸變得浮躁,浮躁最后轉(zhuǎn)為了暴躁,她周身殺氣浮動,一腳踹出……
裴墨沒想到她會突然偷襲,更沒想到她堂堂一個大家閨秀會偷襲男人的命根子,猝不及防的中了招,一張俊臉瞬間脹的通紅,額上青筋直暴。
卻,礙于顏面沒有痛呼出聲。
錦寧趁機掙脫了他的鉗制,后退到了兩面墻的夾角處,只把正面留給了敵人,同時飛快梳理起了腦海中的信息。
她本體死后,殘魂被一個叫系統(tǒng)的東西收錄了進去。系統(tǒng)說,只要她完成系統(tǒng)任務,就能兌換修復神魂的藥物。
她當時的狀態(tài)太過于虛弱,如果不答應的話,可能連一天都支撐不了就會煙消云散,便答應了下來。
而眼下,就是第一個任務的執(zhí)行現(xiàn)場。
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叫段錦寧,是S城最受人尊敬的段教授的獨女,美艷動人又富有才情,尤其是一首鋼琴彈得極好,在國際上獲得了不少知名的獎項。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天之嬌女,居然被一個平凡的丫頭搶走了未婚夫,她因此淪為了整個S城的笑柄。
甚至因為這個平凡丫頭,原主順遂的人生開始水逆,在短短三年的時間里境況急轉(zhuǎn)直下,最后父母雙亡,原主本人也被心愛的男人丟進了男人堆里,被人凌辱了一天一夜,至死方休。
眼下的境況,是那個平凡丫頭白歡歡被人設計險些失身,原主只是恰巧經(jīng)過,就被當成了謀害白歡歡的罪魁禍首,被她心愛的男人一巴掌甩飛,頭撞到了墻上,險些一命嗚呼。
她打量了一翻周圍的環(huán)境,只見靠窗的床上,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正臉色慘白地坐著。
她那張俏臉清純無辜,兩只眼睛濕漉漉的,宛如剛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墨已經(jīng)平復了痛楚,正滿眼含煞地朝錦寧逼近。
房間外圍滿了看戲的人,她最開始聽到的唾棄她的聲音,就是這些人說的。
她本就神魂虛弱,這具身體此時受了傷,她就更是無法發(fā)揮實力。
白歡歡看到房間外圍了不少看戲的人,踉蹌著走到了裴墨身邊,一臉哀戚地開口道:“裴墨,算了吧,我也沒有怎么樣……”
要是裴墨真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人或者傷了人,肯定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而她越是表現(xiàn)的貼心懂事,裴墨就越是心疼和憤怒,他眸中殺意更甚:“歡歡這么善良,你怎么忍心傷害她!?”
“我沒有?!卞\寧的隨手拿起身旁的茶杯當作防身工具,冷冷說道。
裴墨根本不信:“不是你還能有誰?歡歡這么善良,只有你會討厭她!也只有你有理由害她!”
白歡歡也一臉委屈道:“段小姐,我和裴總真的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我的上司而已。你……你真的大可不必?!?p> 錦寧壓了壓眉心:“我說了,我沒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撲了進來,沖到錦寧身邊,夸張地控訴道:“段小姐,沒想到你還是做了這樣的事情!我那天看到你買藥就覺得不對了,但因為一直相信你的為人,也就沒有往太壞的方向想,沒想到你……”
“果然!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裴墨更加憤怒,快步?jīng)_向了錦寧,如墨的深邃眸底是恨意與狠毒。
白歡歡身體一個趔趄,不可置信地望向錦寧:“段小姐,你果真……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
錦寧腦仁嗡嗡的,真心為原主感到不值。
感情上值不值的先不說,關鍵是這群人都是智障,而且是只針對原主降智的那種。別人說什么他們都信,原主說什么他們都覺得她是在撒謊!
她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冷淡地開口:“沒想到,堂堂的裴氏集團的總裁、可以操縱一切的裴墨,居然是智障?!?p> 白歡歡大聲反駁:“段小姐,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你陷害了我是事實,你不道歉就算了,怎么還罵裴墨!?你太過分了!”
她像是說到了什么傷心的地方:“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明明我只是應聘了一個秘書的職位而已??!我在裴氏這種高素質(zhì)人才密集的地方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每天都頂著很大的壓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出了錯就會給裴墨丟人,給他惹來麻煩。而且,我從來沒有傷害過段小姐,你為什么要害我?”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裴墨心疼極了,怒氣更盛,房間里的氣壓也跟著變低了好幾個檔次:“段錦寧,你該死!”
錦寧冷笑一聲:“裴墨你好歹也是堂堂的裴氏總裁,怎么一遇到跟這女人有關的事情就強行降智?你說我害她,你是看到我買藥了還是看到我下藥了?我連她今天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都不知道,如果早知道她也會來這個酒店,我一定躲得遠遠的,因為我看到她就想起你們倆的事情,我覺得惡心!”
白歡歡哭的更兇更可憐了。
“不許你侮辱歡歡!”裴墨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又要對錦寧動手。
錦寧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卻不打算現(xiàn)在就戰(zhàn)斗。
這具身體太弱了,受傷之后就更是弱小的可憐,強行動手沒有勝算。
她突然伸出了手,指著之前突然沖進來的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真正下藥的人是她,關媚兒!你如果不信,盡管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