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虐哭的霸總27
三天后,百瑞集團的總裁辦里。
漫不經(jīng)心坐在總裁椅上的褚白,手里把玩著兩個鋼镚兒。
優(yōu)利卡站在他身側(cè)。
辦公桌上放著一沓資料,顯示已經(jīng)被翻閱完了。
優(yōu)利卡望著占據(jù)他辦公桌的男人,欲言又止。
大抵是實在受不了褚白的陰沉之氣,這位門面上的總裁終于開口。
“伯……你爸媽已經(jīng)在外面恭候兩個半小時,你打算什么時候見?”
這些資料都是褚白讓優(yōu)利卡派人去查的。
三年前的事情雖然長,但只要舍得花錢沒什么查不到的。
用時整整三天,終于把三年前的真相一點一滴地查了出來。
結(jié)果,居然和男助理說得分毫不差。
原來他這三年憎惡到骨子里的人,竟愛他如命。
而他敬重佩服的父母,為了利益,轉(zhuǎn)手把他賣給了別人。
真是太好笑了!
男人笑出桀桀的陰鷙嗓音。
優(yōu)利卡打了個哆嗦,有些怕怕道:“褚白,你別難過,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解決??!”
他笑得他心慌慌。
其實設身處地想一想。
優(yōu)利卡也理解褚白現(xiàn)在的難過。
任何一個人被曾經(jīng)最親的人給賣了,都會難過的吧?
而他恨了三年的人才是那個幫他最多的人。
可他竟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那樣的事情。
“難過?”褚白譏誚地撩唇:“我有什么難過的?”
他反問道:“他們,值得我難過嗎?”
優(yōu)利卡:“那你……”
“我笑自己愚昧無知,蠢笨如豬!”
“你不覺得嗎?”
優(yōu)利卡:“這又不怪你,換誰都想不到吧!”
就是可憐容婳。
優(yōu)利卡自己都覺得對不起她。
他這人恩怨分明,對容婳做了那樣的事情,都要愧疚死了。
“那……容婳那邊,你打算如何處理?”
他們現(xiàn)在這樣。
做‘朋友’怕是不行了。
做敵人的希望倒是很大。
但——
以現(xiàn)在褚白對容婳的心思,當敵人他甘心嗎?
其實優(yōu)利卡還想問,三天前他把容婳救走后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不敢問。
容婳現(xiàn)在就像是褚白的禁忌。
誰提誰要死。
他這是頂著殺頭的危險來含蓄地問的。
果然——
只要提到容婳,褚白的神情就變得詭異危險起來。
這男人像個大醋缸:“你為什么突然這么關心她?你是不是對她有非分之想?優(yōu)利卡,我警告你,容婳是我的,你別妄想?!?p> 哪怕是朋友。
他也翻臉無情。
優(yōu)利卡摸摸鼻子,有些不開森道:“你把我當什么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你放心,她那樣的女人不是我的菜?!?p> 他優(yōu)利卡放著貴族認證的黃金單身漢不做,去喜歡那樣的狐貍精?
你看看把他兄弟都折磨成什么鬼樣子了!
他腦殼是注了一氧化二氫才會看上狐貍精。
“她那樣的女人?你倒是說說,她是哪樣的女人?”褚白聲線壓低,護妻狂魔上線。
優(yōu)利卡唇角一抽:“……”我敲你大爺哦!
又聽褚白來一句:“她是什么樣的女人,還容不得你置喙!”
靠,要不要這么見色忘友?
優(yōu)利卡可不想惹怒這位暴君:“是是是,我不配我沒資格我該死,您說的都對。她那樣好,風情萬種優(yōu)雅高貴,渾身上下放大鏡都找不到一個瑕疵,是女人中的極品?!?p> “她再好,你也不配!”
優(yōu)利卡:“……”
靠!
人參公雞呀!
“你到底見不見?不見我讓人打發(fā)走了?”
拿著兩個鋼镚當寶貝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賣身錢。
收起鋼镚兒放進西裝兜里,溫柔壓服帖,褚白神色又恢復冷肅,冰凍三尺的寒:“去讓他們進來?!?p> “得了,小的這就去給您老通傳?!?p> 優(yōu)利卡巴不得快點出去。
很快,門敲響。
一對中年男女被領進來。
褚白依舊坐在辦公椅上,諱莫如深。
褚白的母親保養(yǎng)得當,珠光寶氣,手上挎著貴婦鱷魚包。
一見到褚白眼淚就飛奔出來:“兒子,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嗎?”
褚白爸爸給她使了個眼色,她喜極而泣跑過去:“真的是你褚白,媽媽很想你,這幾年你怎么都不跟媽媽聯(lián)系?知不知道媽媽很擔心你?”
她流著淚打量褚白。
青年西裝革履,氣場強大,顯示混的很好。
“兒子,你瘦了!”褚白媽媽心疼道:“是不是又沒吃飯?媽媽不是告訴過你,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作踐自己的身體。以后啊有你好受的?!?p> 褚白意味深長地回:“您倒是珠圓玉潤,胖了許多?!?p> 褚白媽媽:“……”
和三年相比,她的確是胖了許多。
公司和家里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她唯一的煩惱就是打麻將老是輸。
這人啊,煩惱少了。
吃嘛嘛香,身體也就跟著豐腴了。
褚白冷笑一聲。
辦公椅不動聲色往后挪了挪。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他就這樣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地開始點了根煙吸。
褚白媽媽發(fā)現(xiàn)他兒子跟他有些不親了。
哪里不對?
婦人也沒多想,伸手就像以前那樣去奪他嘴里的煙:“少吸點煙,對身體不好。”
但——
和以前不一樣的是,褚白躲掉了。
青年的眸底涌起一抹冷戾。
褚白媽媽的手頓時愣在空中。
一股不安從后脊椎爬到腳底板。
“兒子,你,你這是……”
褚白眉眼疏冷:“褚夫人,請自重!”
“你,你叫我什么?”
褚夫人?是她聽錯了嗎?
褚白再次開口,冷峭譏諷:“那您覺得我該叫您什么?賣兒子求榮的娘?還是見錢眼開的媽?”
他冷笑著彈彈煙灰:“我還想了很多,您看上哪個隨便挑。”
“兒,兒子,你沒事吧?我,我是你媽呀?你,你別嚇我?”
褚白媽媽眼淚都忘了滴下來。
瞠目結(jié)舌。
褚白爸爸是個心思活絡的。
這時,也感受到一股異樣。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褚白懶得跟他廢話:“如果你們是來認親的,出門左轉(zhuǎn)。如果是來談工作,還請速戰(zhàn)速決,我時間有限?!?p> 褚白媽媽一噎,還想說些什么。
被褚白爸爸拉過去。
褚白爸爸和褚白有五分相似,年紀上長,氣質(zhì)更加沉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