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虐哭的霸總25
容姝給熏哭了:“褚白哥哥,你真的不來救我嗎?”她痛苦地鳴唔:“你難道忘了,我為什么會得罪他們?我都是為了你??!三年前我為了救你出去,竟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他把被大姐懲罰的因果算在我頭上。如今,他來找我報仇了,你當(dāng)真要看著我被他二次傷害嗎?”
容姝咬住嘴唇。
她就不信了。
使出殺手锏褚白還能見死不救?
她就是要讓褚白愧疚死。
然——
聽完電話的褚白,包括優(yōu)利卡在內(nèi)。
誰都沒說一句。
褚白面色陰郁,細(xì)碎散亂的發(fā)絲在蒼白的肌膚上打下陰影,分出界限。
黑白分明,亦正亦邪,一半神魔,一般惡。
誰也猜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優(yōu)利卡抿了抿唇。
怎么辦?
兩個女人都對好兄弟用情至深。
選哪個?
男助理卻是譏誚一聲,劈手奪過褚白的手機(jī):“二小姐,你戲也太足了吧?別什么臟水都往大小姐身上潑。
是不是要讓我拿出證據(jù),證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嫌貧愛富,說褚白涼了不配你等,竟勾搭男傭做出那種骯臟下流的事情。
要不是大小姐心善幫你保密,你早就被大容總趕出家門了!
沒想到你卻反咬一口恩將仇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容姝:“……”
她嚇得發(fā)抖。
為什么會是李英男的聲音?
李英男是大小姐的得力助手。
對大小姐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容姝的事情全都是經(jīng)他手。
所以,
在他眼里的容姝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他一清二楚。
面對他,容姝自然就心虛。
她驚慌失措地大叫。
“褚白哥哥呢?褚白哥哥你別信他,他跟容婳一條心,冤枉我的……喂喂~”
“李英男你個王八蛋?!?p> 容姝的動靜太大,巷子外面的幾個流氓去而復(fù)返。
“聲音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走,進(jìn)去看看。”
容姝:“……”
這頭用左手掛了褚白電話的男助理,壓根兒不帶怕的,眼底帶著跟他斗到底的誓死決心:“褚白,你想去救二小姐我不攔你,但是大小姐,我救定了你讓開!”
李英男伸手去拉門把,一只大掌霍然抓來。
嘶~
李英男的左手也被廢掉了。
褚白把他扔出去,李英男痛苦地抱手撞在墻壁上痛呼。
對面的男人猶如煞神,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我說過,你不配!”
語末,轉(zhuǎn)身,伸出一條大長腿。
咚——
那扇緊密的浮雕紋花木門驟然搖搖欲墜。
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再一腳。
門應(yīng)聲而倒。
優(yōu)利卡都要給跪了。
兄弟,你這三年累死累活練的劈叉是為了今天嗎?
簡直絕了!
但是來不及多想。
一股強(qiáng)悍的黑色身形已經(jīng)刮進(jìn)情侶套房。
暈暗旖旎的大床上。
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臭婊子,你特么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不草到你哭,老子跟你姓?!?p> 啪啪——
女人的脖子被肥胖大手掐住,上提,連續(xù)兩個巴掌兇狠地招呼在她寧死不屈的臉頰上。
君老爺虬桀的臂膀滿是鮮血,蜿蜒流淌。
是被容婳手里的尖銳物體扎的。
君老爺死死地掐住少女纖細(xì)白嫩的脖頸。
恨不得將她的脖子捏斷。
媽的,竟敢傷他。
這個臭婊子。
嘭——
一陣爆破流般的震動。
就看見應(yīng)聲而倒的大門。
“誰特么……唔~”
一股邪風(fēng)沖擊后腦勺。
君老爺?shù)暮箢i被一把抓住,殘暴的力量將他重重往墻壁上砸。
只覺得大腦一片眩暈,頭昏眼花。
腦漿子仿佛也要被砸碎。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陣嘭嘭嘭的砸墻聲。
用的是他腦袋。
剎那。
他就頭破血流,鮮紅的液體順著額頭眼角鼻梁骨滑下,眼前也彌漫一層淺薄的血霧。
透過可怖的血霧,隱約看見一張閻羅王的臉。
嗜血兇殘。
醞釀著挫骨揚灰的凜然殺意。
他是褚白?
“褚白你特么……放開,老子……嗯哼~”
一股鉅痛從君老爺?shù)目柘聜鱽怼?p> 喉嚨也忍不住咕噥出一股悶哼。
他……不會是要廢了吧?
強(qiáng)烈的恐懼涌上君老爺?shù)男念^。
下一瞬,軍老爺劇烈反抗起來。
可年輕男人的力氣又豈是他這種嗑藥貨兒能抵抗得了的?
“好痛!”
雙手被掰折。
下巴也脫臼。
涎水順著口腔涌出的血液汩汩流出。
他全身上下鉅痛無比,要死了!
腦袋再次被摁著后退,往墻上懟。
四周,彌漫著毀天滅地的殺伐之氣。
外面。
兩個聞訊趕來的男人大吃一驚。
男助理大駭,瞬間覺得自己所受的那點小傷都不值一提。
優(yōu)利卡目眥欲裂:“褚白,你特么快給老子住手?!?p> 此時的褚白哪里聽得進(jìn)去。
他的眼睛已被殺意籠罩。
腦海里浮現(xiàn)的都是被欺辱的少女,那畫面簡直在戳他心肝。
優(yōu)利卡環(huán)顧四周,也被房間發(fā)生的一切嚇懵了。
情趣套房一片狼藉,玫瑰花瓣和蠟燭在地面亂七八糟。
床上躺著的少女一動不動。
那是……容婳?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能讓褚白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優(yōu)利卡情急大喊:“先別管他了,快去看看容婳!”
容婳?
發(fā)瘋的男人身形一震。
竟真的松開提著君老爺人短發(fā)的精瘦五指。
褚白轉(zhuǎn)身往大床跑去。
君老爺有氣無力地順著墻壁滑落,像枯槁的老樹葉。
優(yōu)利卡擔(dān)憂地去探他鼻息:“醒醒,喂,你還活著的吧?”
君老爺渾身是血,腦門上還有個大窟窿,唇瓣艱難地噙闔,癱在血泊里像沒有生機(jī)的木偶。
床邊。
褚白邁著艱難的步伐終于來到她面前。
顫抖的雙臂伸出。
他的腰線繃直,猶如一頭狂野漸息的獸。
桀驁不羈的骨骼都被千軍萬馬壓彎了。
他彎腰在少女面前。
俯身,用雙手心疼地將她抱起:“婳兒別怕,我,來了!”
只一句,讓懷里羸弱的少女用力掙扎。
她手里的尖銳物體劃破他手臂。
須臾。
男人白襯衣下的結(jié)實手臂變得傷痕累累。
“滾開,別碰我!”
“滾!”
明明傷的是手,褚白心疼的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