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時分,王捕頭家。
此時的王捕頭正對著鏡子講些什么。
最后只聽鏡子那邊傳來一陣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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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鄭副府主,滿臉笑容的送走了一位風(fēng)塵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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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明府,東城門外的一處山林中。
一男一女。
一道半圓形的光幕將對峙著的二人分割開來。
“小耗子跑不動了,怎么你以為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女人的聲音中帶著戲謔的語氣。
從夜半到日落,再有兩個時辰就足足一天時間,直到剛才徐黎都在奔逃的路上。
此時,低著頭喘著粗氣的徐黎,聽到這話,微微抬起頭看向身前的女人不屑的說道。
“你個小狐貍有本事你進來啊,說大話誰不會,你要是真有能力早就捉到我了”。
對于徐黎說的話,狐妖也不惱怒。
而是耐心的說道:“其實我們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不過是兩個負責(zé)送信的弟子而已,沒必要為了兩個死人鬧成這樣”。
狐妖看了一眼徐黎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接著說道:“其實本來我們也送給了你們一個替罪羊,現(xiàn)在只要你和你的師兄弟們把我手里這藥吃了,我就放你們走”。
說著四顆黑色的藥丸出現(xiàn)在狐妖手中。
徐黎的臉上陰晴不定的看著狐妖手中的藥丸。
狐妖看著徐黎的表情大笑道:“放心,吃了藥自然是能活著的”。
看著狐妖得意的表情,徐黎陷入了沉默。
“準備的如此充分,恐怕是從我們到奉明府的時候就被監(jiān)視了”徐黎心想。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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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半時辰
漢宮秋他們此時已經(jīng)準備出發(fā)了。
現(xiàn)在悅來客棧中只有漢宮秋、杜仲、卞丘三個人,其余人已經(jīng)出了奉明府,就連裴軍也心甘情愿的被帶出去了。
據(jù)他所說:“我就是一個偏房所生,母親已死與父親除了血緣沒有其他瓜葛,而且此次還惹上了豢蝶樓不如一走了之,反正他們與官府交好,不會出事情的”。
可能裴軍心里不是這么想的,但是他也能清楚的認識到這是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
漢宮秋看了看杜仲和卞丘二人說:“他們可能已經(jīng)有了準備,行動的時候小心一些,能捉則捉,不能的便殺掉”。
至于解藥漢宮秋停頓一下隨后又說道:“不用執(zhí)著于解藥,毒性并不致命,回到宗門會有辦法的”。
臨走之前漢宮秋又將玉卦分給兩人,獨留陣盤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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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人定”已過。
“怎么樣,想好了沒有”狐妖不緊不慢的開口對著徐黎說道。
一陣沉默之后,徐黎緩緩抬起頭說:“其實你說的對,死的只是兩個普通弟子而已,我們之間甚至沒有什么交集”。
狐妖聽到徐黎的話笑逐顏開,剛準備開口說話,便被徐黎打斷了。
“生命總在生與死之間輪轉(zhuǎn),但是只有這一輩子的我才是我”
徐黎看向狐妖嘴角上揚帶著淡淡的微笑對狐妖說道:“你手里的藥,應(yīng)該摻雜了控人心智的草藥吧,這種東西我才不會要呢”。
談判破裂!
狐妖目光兇狠的看著徐黎,兇煞的說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這玉卦在凡間沒有純凈靈氣的補充能堅持多久,你又還能逃多久”。
徐黎臉上充斥著自信的微笑:“雖然你這個三境九重的狐妖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也我們這邊不止如此”。
看著徐黎自信的表情,狐妖有些拿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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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聲!
劍氣裹挾著白玉劍帶著破空聲刺向柳姐的心口。
這一劍極快,劍未至劍氣便已經(jīng)撕裂了柳姐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衣衫,在鱗甲上留下道道白痕。
柳姐急忙閃避想要避開這一劍,可為時已晚,只得避開重要部位。
劍光一閃而過在柳姐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此時的柳姐不復(fù)初見時的那副美貌婀娜,而是披頭散發(fā)、表情猙獰、身上鮮血直流,渾身上下堅硬的鱗片上布滿了劍傷與劍痕,傷口上還有劍氣肆虐。
一旁杜仲與一位藍白色衣衫的女子對峙著。
此人便是徐黎之前一直尋找的夢蝶。
兩人身上互有傷痕。
而卞丘則是為二人掠陣防止周圍的小妖擾亂戰(zhàn)場。
柳姐猙獰的看著漢宮秋,眼睛里充斥著怒火,充斥著怒火和絕望的聲音嘶吼道:“都怪那只該死的騷狐貍”!
見柳姐還要接著說下去,夢蝶緊忙喝?。骸伴]嘴”!
柳姐回頭看向夢蝶,兩雙帶著憤怒和絕望的眼睛對視,柳姐沉默了,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認命的低下了頭。
漢宮秋看了一眼夢蝶,飛劍極速從胸口而過,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夢蝶死的很快,實力的差距一下就顯現(xiàn)出來。
死后夢蝶的尸體逐漸出現(xiàn)變化,元神上沒有完全變成人的位置出現(xiàn)了妖化。
是一只半妖,到達三境時妖可以選擇化人,從元神上出現(xiàn)改變一直到完全變成人,而沒有變成人的稱為半妖。
柳姐也不明白同樣是暉陽境二重,這個男人怎么會強的離譜。
“誰說出來,我就放了他”漢宮秋冰冷的聲音在豢蝶樓的大堂回蕩。
一群小妖看著站在漢宮秋對面,身體搖搖晃晃的柳姐還有些猶豫。
唰!唰!唰!
飛劍破空,帶走了三只小妖的生命。
冷冽的飛劍冒著寒光,劍身不帶一絲鮮血,但卻令眾妖膽寒。
沉靜了片刻,一只蛇精,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看著漢宮秋顫抖的說道:“她一只通體黑色的狐妖,她應(yīng)該還在樓里面,我不知道她的來歷,但是應(yīng)該很尊貴還有一只狐妖護送她來的”。
杜仲轉(zhuǎn)頭對著漢宮秋說道:“我來找她”。說完獨自一人向樓里飛去。
漢宮秋看著已經(jīng)支撐不住而跪在地上的柳姐,冷冽的聲音開口問道:“解藥”。
柳姐看著漢宮秋冰冷的臉,苦笑道:“沒有,根本沒有解藥”。
漢宮秋冷漠的眼睛盯著柳姐,試圖從眼中看出她在說謊。
片刻后,杜仲手中提著一只黑色的狐貍回來了。
“是她嗎”?杜仲對著蛇精問道。
“對”!蛇精的語氣中帶著憤怒,豎曈狠狠的盯著狐妖,仿佛要將她撕碎一樣。
得到肯定的杜仲看向漢宮秋。
漢宮秋打開腰間的酒壺將柳姐收了進去,隨后拿出陣盤。
走!簡潔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漢宮秋帶頭向著后院走去。
杜仲與卞丘緊跟其后。
后院零星躺著被迷香迷倒的客人與一些普通女子。
跟隨陣盤的指引來到東南角的花園。
杜仲問道:“弟子令在破開豢蝶樓與奉明府陣法聯(lián)合的時候都用了,現(xiàn)在怎么辦”?
漢宮秋從草地上牽引起已經(jīng)碎掉的乾字玉卦,又抬頭看了看陣法屏障。
說道:“用玉卦就夠了”。
此刻鄭副府主,站在自家聚精會神的操控著子印,嘴角流出鮮血。
片刻之后,鄭副府主一陣氣血上涌,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吐了出來。
徐方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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