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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幫未婚妻復(fù)國,我成了大反派

第十二章 正人君子宋某人

  噗通一聲!

  宋牧躍入溪潭。冰冷的山間冷泉,讓他瞬時(shí)清醒了不少。

  她拍著祝雨竹酡紅的臉蛋,喚道:

  “雨竹,雨竹,清醒一點(diǎn)!”

  祝雨竹雙眸迷離,怔怔地看著他:

  “宋大哥,我好難受!”

  旋即,祝雨竹便如同那八爪魚一般,將宋牧緊緊纏繞。紅唇翕動(dòng),不停地親吻著宋牧不斷躲避的臉頰。

  “雨竹,你清醒一點(diǎn),唔——”

  宋牧話還未說完,就被祝雨竹柔軟的香唇堵住了嘴巴。

  不行啊,這春藥怎得如此猛烈?

  宋牧剛推開祝雨竹的抵死纏繞,下一秒又纏繞了上來。紅唇死死堵著他的嘴巴。

  “奶奶的!下次再遇上那臭娘們,非得把她按在身下一頓收拾不可!”宋牧暗自腹誹道。

  他大手附在祝雨竹的小腹之上,無相真氣緩緩度入她的體內(nèi)。所謂無相,便是亦陰亦陽,包含萬象。

  感受著祝雨竹的身軀,有所降溫,宋牧松了口氣,有效果。

  隨著無相真氣的不斷注入,祝雨竹迷離眼眸亦開始清明起來。見自己死死纏繞著宋牧,嘴里還噙著宋牧的薄唇,不由得羞赧難耐。

  “宋……宋大哥!”

  祝雨竹羞紅著臉,身子因?yàn)樘撊醯木壒剩∧X袋倚在他的懷里,不敢見人。

  見她終于清醒了過來,宋牧心中寬慰,微笑道:

  “沒事就好!我?guī)阏覀€(gè)地方療傷!免得落下病根!”

  祝雨竹俏臉生暈,埋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聽宋大哥的!”

  遠(yuǎn)處一隱密的的樹梢之上,魅女紅唇微揚(yáng),露出一抹嫵媚妖嬈的笑容。

  “有意思!送上門的美人都不要,莫非是有什么隱疾?”

  …………

  宋牧抱著祝雨竹,腳踏飛葉,身輕如燕般穿梭在叢林之間。

  “宋大哥,謝謝你!”祝雨竹溫聲細(xì)語道。

  “謝我作甚?本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若不是宋大哥及時(shí)趕到,雨竹怕早已經(jīng)落入歹人之手……”

  宋牧抿嘴微笑,打趣道:“那你要如何謝我?像話本里那樣,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唯有以身相許嗎?”

  祝雨竹俏臉生暈,霞飛雙頰,白皙紅潤(rùn)的臉龐顯得愈發(fā)嬌媚可人。

  “宋……宋大哥……若……若是……”祝雨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宋牧心中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逗你玩呢!你宋大哥可是個(gè)正人君子!”

  祝雨竹晶瑩的美眸望著他,頷了頷首,莞爾道:

  “看出來了!宋大哥雖流連于萬花叢中,但眼睛始終純凈無暇,即便是看見雨竹如此失態(tài),亦是不染邪念。宋大哥,你是我見過,眼睛最好看的人?!?p>  宋牧聞言輕笑:“就只有眼睛好看嗎?”

  祝雨竹臉上紅了一下,聲音軟濡道:“鼻子,嘴巴,哪里都好看!”

  宋牧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心中歡喜,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阿嚏——”祝雨竹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宋牧心里一緊,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發(fā)燙。

  “你的傷口得趕緊處理,拖久了怕是要發(fā)炎,往后留下病根可就麻煩了?!?p>  宋牧見不遠(yuǎn)處有一山洞,毫不猶豫的奔了進(jìn)去。里面有一石床,角落里零零散散放著一些瓦罐。許是之前有人在此住過。

  宋牧環(huán)視四周,確認(rèn)無人之后,放下了祝雨竹。

  “雨竹,我?guī)湍闾幚韨冢米锪?!?p>  “宋大哥,我……你能不能,閉上眼睛……”祝雨竹羞赧道。

  宋牧急忙別過頭去:“放心吧,我不看!”

  祝雨竹羞澀難當(dāng),緊咬著下唇,見他背對(duì)著自己,猶豫了一下,終是解開了衣裳。

  她雙手捂在胸前,羞澀的滿臉通紅,就像那含苞待放的蕊,嬌羞無限。

  “宋……宋大哥,可……可以了!”

  宋牧轉(zhuǎn)過身,入眼的雪白讓他呼吸一滯。酥胸半掩的模樣委實(shí)殺傷力爆表。

  “宋大哥!”

  見宋牧怔怔的盯著自己,祝雨竹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宋牧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急忙取出縹緲仙宮秘制的療傷圣藥,輕輕的涂抹在傷口之上。

  傷口恰巧在處在雪峰之間,傷口細(xì)長(zhǎng),約莫三寸有余。一直綿延至雪山腳下。

  感受著宋牧指尖的溫度,祝雨竹眼神莫名的迷離起來,她緊咬著下唇,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這一聲叫的宋牧手一哆嗦,頓時(shí)偏離了位置。

  祝雨竹柳眉微皺,又嚶嚀了一聲。氣氛頓時(shí)變得無比旖旎。

  宋牧心中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三下五除二,撕下一塊衣布,很快便將傷口包扎好了。

  打上一個(gè)漂亮的蝴蝶結(jié)之后,宋牧虛脫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道:

  “好了!”

  祝雨竹捂著胸口,羞嗔道:“宋大哥,你……你先轉(zhuǎn)過去!”

  宋牧撓了撓頭,乖乖的轉(zhuǎn)過身。只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好了宋大哥!”

  祝雨竹微低著螓首,不敢看他。終歸是個(gè)黃花大閨女,這般嬌嫵含羞的模樣,委實(shí)可愛動(dòng)人。

  宋牧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走吧!”

  若是旁的男子做出這般孟浪的舉動(dòng),祝雨竹怕是會(huì)第一時(shí)間剁下他的手來??纱丝?,她的眼里除了羞澀,還是羞澀。

  揚(yáng)州城內(nèi)小苑。等宋牧二人歸來,已是月上柳梢頭。

  見宋牧二人安然無恙,眾女皆松了口氣。月千影激動(dòng)的直接撲了上去。

  “公子,擔(dān)心死婢子了!”

  花暖暖走到月千影身旁,戳了戳她的小腰:

  “千影,你的荷包掉了!”

  月千影轉(zhuǎn)過身,疑惑道:“沒有??!”

  下一秒,花暖暖撲進(jìn)了宋牧懷里。擠占了月千影方才的位置。

  “公子,你有沒有受傷?婢子可擔(dān)心了!”

  月千影氣的嘟嘴,叉腰跺腳:“花暖暖!”

  “公子,千影老是兇我!一點(diǎn)都不像妹妹!”花暖暖委屈道。

  “你搶我位置,哪里有做姐姐的樣子?”月千影氣的胸脯鼓鼓。

  “公子,你不知道,之前那個(gè)昏倒的小妹妹都是婢子一個(gè)人抱回來的,千影不幫婢子也就算了,她,她還笑我!嚶嚶嚶……”

  都說會(huì)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宋牧輕撫著暖暖的小腦袋,心中哭笑不得。他溫柔道:

  “有沒有累到我的暖寶寶?”

  “可累了!現(xiàn)在手還酸呢!不過,婢子多抱一會(huì)兒公子就不累了!”花暖暖小腦袋靠在他的懷里,笑容滿面的說道。

  月千影氣的牙癢癢。她委屈著臉,從后面抱住了宋牧。順手在花暖暖的小腰上掐了一把。

  花暖暖嚶嚀一聲,楚楚可憐的看著宋牧。

  宋牧發(fā)現(xiàn)了月千影的小動(dòng)作,啼笑皆非。這倆妮子真是有趣。他捧著花暖暖的小臉,親了一下。

  “還疼嗎?”

  花暖暖巧笑嫣然,小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膩聲道:“不疼了!不疼了!”

  雪千凝暗自嘟了嘟嘴,走到了宋牧身旁,靜靜地望著他。

  宋牧吧唧一下,在她額上亦親了一口。雪千凝頓時(shí)笑靨如花,望著他的眼神愈發(fā)的癡了!

  祝雨竹站在一旁,看著親密無間的主仆,眼里流露出幾分艷羨的神色。

  風(fēng)眠晚早已見怪不怪,她沒有湊上前去,只是微微一笑,走到祝雨竹身旁,上下打量著她。

  目光特意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多停留了片刻。惹得祝雨竹小臉頓時(shí)騰起兩朵紅暈來。

  “祝姑娘覺得我家公子如何?”風(fēng)眠晚突然問道。

  祝雨竹微微錯(cuò)愕,愣了一會(huì)兒方道:

  “宋大哥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

  風(fēng)眠晚好奇的眼光看著她:“哦?何出此言?”

  祝雨竹不假思索便道:“宋大哥為人率性灑脫,不但武藝超群,而且琴藝非凡。更難能可貴的是,他一男子身在縹緲仙宮之中,卻不流連美色。”

  風(fēng)眠晚笑了笑:“可旁人皆說公子是個(gè)好色之徒!”

  “宋大哥若是好色之徒,我早已經(jīng)……”祝雨竹說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話語。

  風(fēng)眠晚玩味道:“已經(jīng)什么?”

  “沒什么,我先回房歇息了!”

  祝雨竹小臉浮現(xiàn)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紅暈,逃也似的走進(jìn)了后院。

  “好了好了,給公子備些熱水,公子要好好泡個(gè)澡!”

  宋牧挨個(gè)親了一口,三女終是饒過了他,興高采烈地跑去打水。

  “公子!”風(fēng)眠晚輕輕的福了福。

  宋牧捧起她的小臉,親了親她的紅唇。

  “今晚幫我照看一下祝雨竹,最好能了解一些夢(mèng)湖小筑的情況!”

  風(fēng)眠晚玩味的笑了笑:“需要傳授給她秘法嗎?”

  宋牧咳嗽了兩聲:“保護(hù)嬌花,人人有責(zé)!教一下也無妨?!?p>  風(fēng)眠晚的笑容愈加明媚了:“需要進(jìn)行思想教育嗎?”

  宋牧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

  “晚晚??!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風(fēng)眠晚難得一見的撅起了小嘴,聲音里帶著幾分幽怨:

  “暖暖是公子的暖寶寶,千凝是公子的小棉襖,千影是公子的小心肝,婢子就只是公子肚里的蛔蟲……”

  宋牧頓時(shí)語塞,一來從未見過風(fēng)眠晚此般幽怨的模樣,委實(shí)楚楚動(dòng)人。二來,這個(gè)比喻,著實(shí)令人啼笑皆非。

  宋牧捧著她的小臉,溫柔的安慰道:

  “你不是蛔蟲,你是我心愛的小寶貝!”

  說完,宋牧都覺得心里膩的慌。但從未聽過如此羞人情話的風(fēng)眠晚,卻是俏臉染櫻,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澀。

  她紅著臉在宋牧唇上啄了一口,邁著歡快的小腳步,噠噠噠噠地跑向了祝雨竹的廂房。

  “這個(gè)時(shí)代的禮教終歸是嚴(yán)苛了些。若是放到現(xiàn)代,免不了被人數(shù)落油膩!”宋牧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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