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幫舒吏重塑經脈
突然就這么被一揭老底,楊樂多少有點尷尬,不太自然的撓撓頭,仿佛回到從前的模樣。
范欣悅的場次在明天,所以他們先回了酒店,也沒有看接下來比賽的習慣。
舒吏這一路上的情緒都非常低下,其實對方越想就覺得越不對。萬一后面有比自己更加厲害的對手,打不過不就太可惜了。
降龍門來參加的人不過是比賽中的三分之二,有一些真正實力的人是不屑于參與這些,早知道這次機會就給楊樂。
“想什么呢?下車?。 彼慌膶Ψ降募绨?,提醒道。
因為心事重重的原因,下車的說話還不小心撞到,疼得齜牙咧嘴。
“你不會還在在意剛才的事情吧?”他嘆口氣,不把對方的情緒安慰好,估計后面的比賽都會發(fā)揮失常。
舒吏點點頭,臉帶憂傷道:“萬一后面的人我打不過,那豈不是就前功盡棄了,我們完全忘了考慮這一點。”
“我還以為你在擔心什么呢!”他無奈的笑了笑,“你是這幾年沉寂太久忘了自己曾經是誰嗎?你曾經可是年輕一代的榜首??!”
當初在酒會上,他聽到的舒家二少爺事跡和傳奇,只多不少。原本的舒吏,明明也是個天才。
說到這個時,對方露出更難以言喻的悲傷,旁邊的范欣悅也是嘆了口氣,似乎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當初我被趕出舒家,爺爺便用家法硬生生的將我打成殘廢,所以現(xiàn)在我的身上有多處筋脈堵塞?!?p> “三年,不升反降。”舒吏的話讓楊樂第一次表情管理失敗,雖說豪門無親情,但如此狠毒的他是萬萬沒想到。
突然,他一拍桌子想清楚所有。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唐宏才安排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舒老。只有這樣,對方才沒有可能重新返回舒家。
他深吸一口氣,朝舒吏嚴肅的問道:“我有辦法幫你疏通筋脈,但有可能也會毀盡所有,你愿意嗎?”
“當然!”對方異常激動的點點頭,完全沒有多加考慮。
他有些難以置信,再次試探性的開口道:“也許還會,死翹翹噢!”
“我相信你!”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對方口里說出的時候,他就知道不用再猶豫。
于是楊樂拿出金靈盤倒出小小一杯遞給舒吏,火靈獸見此想再提醒下,可想到這幫年輕人肩上的重量又選擇沒有開口。
畢竟這一關,始終要過去的。
當對方喝下去以后立馬盤腿打坐調息,而他坐在后面用自身的陽力去引導靈泉中的陽力。
強烈的灼燒感在啃噬著對方的身體,全身通紅,但卻依然咬牙堅持沒有喊出來。范欣悅的眼眶濕潤別過頭去沒再看,而劉琳卻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之前楊樂也有講過靈泉重塑的事情,是非常輕描淡寫的帶過。但她記得,哥哥是泡在池子中,那當時的他又是怎么撐過來。
比現(xiàn)在要痛苦百倍、千倍,活著回來。
三個時辰以后,舒吏發(fā)出一聲嘶吼,楊樂也收回陽力,吐出一口濁氣。
對方的境界不斷攀升,那是筋脈疏通后的厚積薄發(fā),全身都充滿力量。
高興的情緒完全淹沒了自己,但當再次看向他的時候,卻依然無法識別出他的境界。
從那一刻對方就知道,還遠遠不夠。舒吏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就單膝跪地。楊樂想伸手去拉,對上那堅定眼神時,停滯在了半空之中。
“你對我來說宛如再生父母,修行之人沒有什么比經脈更重要的東西。以后我必定為你做牛做馬,償報恩情!”
說完還一拱手低下頭,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楊樂非常明白這種感覺,于是他也沒有反駁,繼續(xù)伸手把人扶起?!澳阄遥允切值?。”
舒吏猛地一抬頭,常話說,男兒眼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處。
夜晚,等終于全部人都離開他的房間后,他才得以松口氣。
癱在沙發(fā)上拿出金靈盤,里面的火靈獸從中跳出,卻沒有以往的龐大,變得和貓的大小差不多。
“小子,南宮家進不去,楊家的陰陽珠怎么拿?”
“偷唄!”他說的輕描淡寫,但南宮宅守衛(wèi)森嚴,更別說還有各種陣法。“辦法多的是,而且只要舒吏可以當上舒家家主,我們就多了個助力?!?p> “話雖如此,那范欣悅也可以當家主,你怎么不培養(yǎng)?”火靈獸這一問算是問到點上了。
他思考片刻后嘆了口氣,以現(xiàn)在范燕嫣的修為,對方進去其實完全就是在找死。
范老雖然可以護著一二,但明箭易擋暗箭難防,總會有那范大小姐下手的時候。
就在他正想辦法的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敲響,火靈獸立馬躲了回去。楊樂上前開門,門外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婆婆,南宮家老祖。
“請進?!庇辛松洗畏独系慕涷灒麤Q定先把人請進來再說。果然,對方點點頭非常滿意的走了進去。
“為什么要輸?”對方開門見山的問道,楊樂不慌不忙的倒了杯水。
“先喝口水,大老遠的,辛苦了?!彼隽藗€請的動作,古古怪怪,但對方依然拿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他挑挑眉,看著對方皺起眉,這水里面他加了半滴靈泉。喝下去,那絕對是能力澎湃。果然,對方的目光慢慢變得不同。
“年輕人,你很不一樣?!睂Ψ椒畔卤?,又道:“太可惜了,如果不是你故意輸給舒家那小子,我就可以把你召進南宮家。”
楊樂低頭笑了笑,直視對方?!澳请y道我現(xiàn)在無緣比賽,你就不會來召了我嗎?”
他說的很對,對方就是為了召他而來。但如此被揭露心思,實在令人不爽快。于是南宮婆冷哼一聲,拐杖往地上敲了敲。
瞬間,他就感覺到一股勁流鉆進地板,直沖自己。他也用腳跺了跺地板,兩股力量相碰撞,地板承受不住發(fā)出哀鳴聲,裂開一條縫。
“好了,再繼續(xù)下去,我可是要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