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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部落的意志

092諸神黃昏1

我是部落的意志 死在羊中的狼 4091 2022-01-20 09:58:05

  瓦羅克看著前一秒還人聲鼎沸的廣場,在符文和奧術(shù)光輝消失后變得空無一物。他嘆了口氣,內(nèi)心深處是越來越后悔答應(yīng)薩爾留守格羅姆堡壘了。

  其實有的選的話,他也希望前去海加爾山,去和欺騙利用了獸人的惡魔們戰(zhàn)斗,哪怕死在戰(zhàn)場也比茍活著好。

  在傳統(tǒng)獸人的觀念中,老死的老兵是可恥的,戰(zhàn)死的老兵才是光榮的。

  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人還有納茲格雷爾,這個被薩爾重點培養(yǎng)的中生代獸人也被排除在了這次的遠征軍名單中。這一度讓納茲格雷爾郁悶無比,都是薩爾推心置腹和他單獨聊過一次后,他才走出來。

  “薩魯法爾閣下,他們走了。”

  “我們也回去吧,要做的事還有很多?!?p>  對于留守貧瘠之地的獸人而言,不管海加爾山之戰(zhàn)的結(jié)果如何,他們都要繼續(xù)建設(shè)貧瘠之地。不過塵泥沼澤的工程基本都停了下來,所有的人力全部用在了格魯姆堡壘的建設(shè)上。如果部落和暗夜精靈最后戰(zhàn)敗了,燃燒軍團成功的在海加爾山建立了傳送門,易守難攻的格魯姆堡壘將是部落最后的屏障。

  瓦羅克和納茲格雷爾剛騎上座狼,就看見兩個垂頭喪氣的獸人一臉忿忿的跑了過來。瓦羅克認識兩人,兩人都是當初黑石聚集地的老兵,參加過前兩次戰(zhàn)役和部落復(fù)興的所有戰(zhàn)役。

  可是,他們兩不是被薩爾選進了遠征軍嘛,怎么會在這里?

  問過兩人后,瓦羅克和納茲格雷爾面面相視,最后納茲格雷爾感嘆了一句:“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么虎的嘛……”

  原來兩個老兵被兩個年輕人暗算,頂替了他們的名額。

  當麥迪文和野豬人見面,把燃燒軍團的陰謀公布天下后,薩爾就命令莎希在部落內(nèi)部開始了各種宣傳活動了。苦戰(zhàn)瑪諾洛斯和全殲半人馬后,部落的士氣正旺,加上被選入遠征軍的都是大家公認的強者,于是部落民間不分種族都有了能加入遠征軍就是強大的戰(zhàn)士,是無比榮耀的觀念。

  老一代中那些受過傷已經(jīng)退居二線的人拼命去通過自己的人脈,懇求著加入遠征軍。本來獸人老兵就都不想死在病床上,能死在如此史詩的戰(zhàn)場上簡直是他們的夢想。

  中生代更別說了,那段時間部落內(nèi)部打架斗毆不斷,特別是那些被選入遠征軍的人,每天回家都要面對十幾個人想通過打敗他來取代他的名額。

  至于新生代,他們不好意思欺負老一代,又打不過中生代,只能想盡辦法混進遠征軍。

  而這兩個老兵就因為大意被兩個年輕人得逞了。

  “他們一個獸人一個牛頭人,說是來給我們送行的?!?p>  “我們沒想到他們那么壞,居然在酒里下藥!”

  兩個老獸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瓦羅克,希望能把兩人送到海加爾山去。但瓦羅克也無能為力呀,只能勸兩人放下。

  不過他也記住了那兩個膽大妄為的年輕人的名字,獸人叫納茲戈林,牛頭人叫加摩爾。

  兩人都參加了沃金率領(lǐng)的支援棘齒城的任務(wù),納茲戈林還是一個小隊長。半人馬戰(zhàn)役的時候,他們駐守棘齒城,在那里認識了一些地精混混,搞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迷藥。

  納茲戈林和加摩爾就是用下了迷藥的酒迷暈了兩個老獸人,換上他們的盔甲頂替兩人的名額混進了遠征軍。這兩老獸人多淳樸呀,見兩個年輕一代眼含崇拜來為自己送行,還帶著自己最喜歡的麥酒,根本沒想那么多就灌下去了,等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扒光扔在角落里。

  如今的部落,有著大量的酒鬼,這都是跨大洋遷徙的后遺癥。

  大洋上,清水是非常寶貴的,也不是每艘船都能有施法者配置的,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飲用水都是度數(shù)很低的麥酒。

  獸人在入侵艾澤拉斯前,酒這玩意兒是食人魔軍閥們才有的東西,不務(wù)農(nóng)業(yè)的獸人只有極少數(shù)高層人士品嘗過。入侵艾澤拉斯后,酒的確征服了獸人,但因為醉酒后喪失戰(zhàn)斗力的特性,從黑手到奧格瑞姆,基本上都是在軍中施行禁酒令的,所以獸人染上酒癮的人并不多。

  部落戰(zhàn)敗后,有吃的就不錯了,沒人考慮酒的問題。

  重建后,雖然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從人類那里繳獲了酒水,但薩爾都用來和加茲魯維換其他物資的。

  一直到開始跨大洋遷徙了,大量的獸人,食人魔和巨魔,才在船上第一次喝到了酒,然后染上了酒癮。

  卡利姆多初期的開墾工作很辛苦,大家也沒什么娛樂項目,格羅瑪什就從加茲魯維那里購買了相當多的低度麥酒,作為大家辛苦工作一天后的消遣。而這個傳統(tǒng)在薩爾過來后,得到了繼承。

  不過因為半人馬入侵的緣故,部落和地精之間的貿(mào)易已經(jīng)停了下來,庫存的麥酒就成為了海軍的戰(zhàn)略物資,普通部落成員一下就沒得喝了。大多數(shù)人還好,也就是有些郁悶。但那些染上酒癮的人可就難受了,天天紅著眼睛想干翻所有的半人馬好恢復(fù)貿(mào)易。

  這兩個獸人老兵就是酒鬼,當看見一臉憨厚的牛頭人和滿臉崇拜的年輕獸人帶著棘齒城的麥酒時,早就放下了所有的警惕了。

  而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在適應(yīng)了傳送后的感官錯亂后,滿臉興奮的看著風格奇特的精靈廣場,和不遠處那些精靈正規(guī)軍們。

  薩爾見麥迪文站在一個身穿白裙的女性精靈身邊,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暗夜精靈的月之女祭司泰蘭德了。

  “部落大酋長,薩爾?!?p>  薩爾對泰蘭德行禮的方式是非常獸人的,粗獷,雄性,略帶侵略性。麥迪文雖然不了解暗夜精靈,但對高等精靈是十分熟悉的,擔心泰蘭德會認為薩爾行為粗魯,破壞聯(lián)軍和諧。他正要開口解釋下這是獸人表達善意的行禮時,泰蘭德微笑著以暗夜精靈的最高禮儀對薩爾回禮了。包括隨后跟上的瑪法里奧也是,見到薩爾和其他獸人后,也滿臉帶著真誠的微笑。

  麥迪文以為這是暗夜精靈對部落能來支援表達的善意,但他只猜對了一半,兩人如此友善還有一半是瑪法里奧和泰蘭德兩人的私人原因。

  因為情況緊急,暗夜精靈和部落高層之間并沒有浪費時間搞什么接待會議,雙方很快的就分好了各自的防區(qū),物資的配送,軍隊的合作,向?qū)У陌才诺纫幌盗薪忧⒐ぷ?。當天晚上,部落的第一支部隊就和暗夜精靈的主力前去支援伊利丹了。

  其中就包括了無比憤怒的瑪維。

  當她知道泰蘭德居然放出了伊利丹后,居然不顧部落高層在場直接對泰蘭德發(fā)飆了。但泰蘭德以伊利丹的確指揮最后的部隊攔下了燃燒軍團為由,讓瑪維無話可說,她只能加入了支援隊伍中,防止伊利丹趁機逃跑。

  聯(lián)軍出動前,瑪法里奧和泰蘭德抽時間私下和薩爾聊了一些戰(zhàn)爭以外的話題。

  “布洛克斯加?”薩爾回想了下,對著泰蘭德?lián)u了搖頭:“很抱歉,泰蘭德冕下,獸人太多了,我真的不記得有叫布洛克斯加的人?!?p>  不過我認識一個叫布洛克.薩魯法爾的人。

  薩爾一邊想著一邊好奇這對暗夜精靈夫婦為什么會對獸人有興趣,第一個踏上卡利姆多的獸人應(yīng)該是格羅瑪什呀。格羅瑪什隊伍中也沒有叫布洛克斯加的人呀,如果是布洛克的話,他到卡利姆多后也沒來過海加爾山呀,所以應(yīng)該也不是他。

  瑪法里奧和泰蘭德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其實也對找到當年的戰(zhàn)友一事沒抱什么希望。

  上古之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一萬年了,他們認識的布洛克斯加最后為了替瑪法里奧爭取時間選擇了犧牲自己。獸人又不是長生種族,就算布洛克斯加是個強大的戰(zhàn)士,也應(yīng)該消失在漫長的時間之河中了。

  不過可以的話,兩人還是希望能把當年戰(zhàn)友的光輝事跡,告知給他的同胞們。

  “以后吧,現(xiàn)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是對抗燃燒軍團?!?p>  送走薩爾后,瑪法里奧輕輕抱著泰蘭德,安慰著自己的愛人。

  “我們這次能贏嘛?”

  泰蘭德一直以來裝出來的強硬和自信在只有他和瑪法里奧時,消失的一干二凈。

  “會的,一定會的!”

  “可是我們這一次的援軍,只有部落……”

  “但這一次燃燒軍團的規(guī)模也要小很多呀。”瑪法里奧說道:“目前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2個深淵領(lǐng)主,1個恐懼魔王,部落他們還干掉了1個深淵領(lǐng)主和那些煩人的半人馬。”

  “我們只需要殺死那2個死靈施法者,解決那個深淵領(lǐng)主和恐懼魔王,就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瑪法里奧是很有自信的,但泰蘭德一直有不好的預(yù)感:“可是我總覺得燃燒軍團選擇進攻海加爾山,不可能就這么點規(guī)模的?!?p>  “親愛的,你忘記薩爾大酋長的話了嘛?”瑪法里奧也有過類似懷疑,但和薩爾交流過后,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答案:“燃燒軍團培養(yǎng)了一個天災(zāi)軍團,滅掉了一個人類國度,把整國的的人民轉(zhuǎn)換為了亡靈來進攻海加爾山的?!?p>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只帶了一小部分的亡靈過來,而現(xiàn)在那些亡靈和東部大陸的人類打了起來,這是我們的幸運的呀?!?p>  泰蘭德一想到一整個人類國度的亡靈出現(xiàn)在了海加爾山,就覺得毛骨悚然,上次大戰(zhàn)燃燒軍團也沒有這么多兵力。上次主要是燃燒軍團的高端力量傾巢而出,又有艾薩拉女王親自下場當帶路黨,不然以卡多雷精靈帝國的實力還不至于要和荒野眾神結(jié)盟才能擊敗燃燒軍團了。

  或許喝一次真的是燃燒軍團失策了吧。

  阿克蒙德現(xiàn)在是真的非常憤怒。

  他機關(guān)算盡卻因為耐奧祖的小花招,導(dǎo)致本該平推海加爾山的亡靈大軍被留在了洛丹倫。好不容易收服了半人馬遠征軍,卻被瑪諾洛斯給敗光了,連他本人都回歸扭曲虛空了。犧牲薩特和半人馬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成功了,卻在踏上海加爾山后被人攔住了。

  而那個人他還認識,被軍主大人親自灌注邪能的精靈:伊利丹!

  “為什么還沒有攻上去!”

  巫妖雷基.冬寒和亞門納爾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站在兩人身后的阿爾薩斯卻并沒有害怕,也沒有為兩個同為死靈的巫妖說話。

  在他看來,這兩個巫妖是咎由自取,他們被攔住這么久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兩個巫妖一點都不懂戰(zhàn)斗。

  阿克蒙德手一揮,兩個投靠了他簽下了靈魂契約的巫妖感覺到了來自靈魂的痛苦折磨,躺在地上仿佛一只要死的狗一樣痙攣掙扎著。懲罰了兩人后,他看向了阿爾薩斯:“洛丹倫的小王子,前線指揮權(quán)交給你了,包括這兩個廢物,我限你3天內(nèi)必須攻破防線!”

  阿爾薩斯強忍住被叫“小王子”的怒火,接下了命令。

  3天攻破那道防線,他還真的做的到。

  事實上兩個巫妖被攔到現(xiàn)在,就是因為他們的添油戰(zhàn)術(shù),傻乎乎的只會用低階亡靈去送,然后被好整以待的暗夜精靈吃掉。還有那個背后有一雙惡魔翅膀的精靈,每當防線出現(xiàn)紕漏時,他就會親自上場,帶領(lǐng)精靈重建防線。

  而阿爾薩斯所想的破掉防線的方式非常簡單,兩個巫妖拖住那個精靈,然后命令憎惡沖上去自爆,接著是蛛魔們自殺式?jīng)_擊,以犧牲所有憎惡和蛛魔為代價撕開防線,最后命令海量的天災(zāi)無腦的沖鋒就行了。

  這種毫不講理,自損1000殺敵500的戰(zhàn)術(shù)有且只有天災(zāi)軍團能用,只要突破了防線,戰(zhàn)場上有的是能補充兵源的尸體。

  但兩個巫妖太過惜命,不敢去涉險拖住伊利丹,又舍不得把高階亡靈當炮灰,只能命令毫無戰(zhàn)斗力的低階亡靈去送,反而白白的讓暗夜精靈掌握了對付亡靈的方式。

  既然現(xiàn)在是自己掌權(quán)了,阿爾薩斯就準備踐行自己的戰(zhàn)術(shù)了。

  他相信自己的戰(zhàn)術(shù)是能成的,只不過拖住伊利丹的人變成了他和兩個巫妖。

 ?。ㄏ乱徽?,阿爾薩斯初戰(zhàn)伊利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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