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原腦干的話讓白澤有些意外。
他會一直裝傻和轉移話題,是以為對方想弄走黑夜海鳥。
畢竟這段時間這個小姑娘可是干了不少蠢事,會得罪木原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盯上的居然是試作型御坂。
“她怎么了?”
如果木原腦干想要帶走試作型御坂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不容易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了,怎么可能拱手讓人呢?
雖說這只木原不像其他木原那么瘋狂,但都有著木原這種姓氏了,他怎么會放心交人?
“你最近有沒有發(fā)現她很不對勁?”
行走在夜間的街道上,木原腦干說道。
“不對勁?”
白澤眉頭微微一皺,說起不對勁的話......她最近好像還真有些不對勁。
最直白的就是她那越來越屑的性格,以及那比他還要強悍的生命力。
雖說對外宣稱是失敗品,但就算是后來的御坂桃莉,也是按照她的模板進行的。
但桃莉的性格卻和試作型御坂有著天翻地覆的區(qū)別。
不僅生命力差到極致,身體也因為瀕臨崩潰,而嵌入了簡易的生命維持裝置。
“看來你也意識到了呢?!?p> 木原腦干的狗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只是這種微笑不僅不違和,還有些陽光。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試作型御坂的話,差不多一直都和他待在一起。
就算偶爾自己不在家里,也沒有出過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讓她有了這種改變?
“你應該聽說過魔法吧?”
木原腦干的機械手臂再次運轉,只是伸進背包之后,他才想起那張A4紙已經被他撕掉了。
“和魔法有關?”
白澤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可以瞞過普通人,但有一個人絕對瞞不過。
那就是亞雷斯塔。
那個家伙在學園都市散布了許多名為滯空回線的東西。
滯空回線,是直屬于亞雷斯塔·克勞利的情報收集裝置。
本質是散布在學園都市中共計5000萬臺的70納米長的硅塊。
主體為球狀,左右各有3根細絲狀的絨毛。
它在空中以類似飄浮的方式移動。
機體通過空氣的對流自行發(fā)電,理論上能夠進行半永久的情報收集。
收集到的情報通過體內的量子信號在各個個體之間互相交換,形成滯空回線網絡。
理論上來說,亞雷斯塔可以通過這玩意兒監(jiān)控到學園都市的每一處。
白澤一直都有一種猜測,他本人應該是和上條當麻相似的存在。
也許他這個藍色線條沒有上條當麻的幻想殺手強悍,但也足以讓亞雷斯塔為之“投資”。
從土御門元春出現在他和魔法師的戰(zhàn)斗之中,他就開始有所懷疑。
今晚木原腦干的出現,更是讓他對這個猜測有了進一步的確認。
所以與其像個傻子一樣假裝不知道魔法,還不如坦誠一些。
當然,對于普通的研究員或者學園都市的居民,他該隱藏還是要隱藏的。
“雖然只是理論上的可能性,但在魔法側,有著一種叫做轉生的技術。當魔法師察覺到自己的壽命即將終結之際,會使用秘術將自己的靈魂嫁接到其他肉體之上?!?p> 木原腦干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曾經被人懷疑是不是被類似的魔法師給“轉生”過。
但他的情況比較特殊,很快就被證實并非是轉生的產物。
可試作型御坂就不一樣了。
“也就是所謂的奪舍?”
其實不用木原腦干解釋太多,白澤也能聽懂他的意思。
在華夏傳統(tǒng)的文化里,有著名為奪舍的能力。
經過木原腦干這么一提醒,白澤還真覺得試作型御坂就像是被人奪舍了一樣。
“華夏那邊的說法嗎?其實都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如果她真是被人奪舍,那她的存在對于學園都市而言,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所以我必須要去確認?!?p> 也許從他的外表看來,他說出這句話有些滑稽。
如果試作型御坂真的被人奪舍了,他又能怎么辦呢?
去咬她一口,讓她狂犬病發(fā)作而亡嗎?
可事實上,白澤知道他真能做到。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只狗有著一種特殊的武器,而那個武器就裝在他的背包里。
毫不夸張的說,那把武器可以把魔神給轟殺。
可不要覺得白澤在聳人聽聞。
因為在原著里,木原腦干真的干掉了魔神,而且還不止一個。
雖然是削弱版的,但也是實打實的戰(zhàn)績。
可惜具體是什么武器,白澤已經沒有印象了。
但是......
白澤真的會放任他殺死試作型御坂嗎?
“總之......先回去看看吧,萬一只是情況特殊呢?”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白澤已經暗中調動了體內積攢的深藍色線條。
如果屆時它真要轟殺試作型御坂,那么白澤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就算是一塊茅坑里的石頭,捂懷里幾天還會有溫度呢。
更何況是人?
再說了,試作型御坂也并沒有做過危害到他們的事情。
不過,事后他還是要找試作型御坂好好談談心。
當然......如果他能在和木原腦干的沖突中活下來的話.....
“對了,我知道我的魅力很強,但請收起你奇怪的想法?!?p> 正在白澤胡思亂想之際,木原腦干忽然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奇怪的想法?你是指給你順毛嗎?我的確挺喜歡小寵物,但我目前真沒有給一個有著中年大叔聲音的狗狗順毛的意思?!?p> 白澤還以為是木原腦干想讓自己給他順毛,所以果斷拒絕道。
“因為種族是犬,所以我的鼻子比你們想象中要靈敏的多,比如能嗅出某些特殊的情況,但根據我的嗅覺以及視覺給出的情報,你現在似乎正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
木原腦干說著,眼睛朝著白澤的某處看了一眼。
那里正有著明顯的凸出痕跡。
白澤:“......”
這能怪他嗎?
黑夜海鳥那邊不知道在做什么,總是會傳來一些特殊的手感。
那種軟綿綿的手感可比用手捏裝滿水的氣球要刺激的多。
盡管他很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就算身邊有著一條奇怪的金毛獵犬,但他本身的生理反應還是很難遏制的。
總不能說是被尿憋的吧?
這種謊言也就在小屁孩之間才通用。
“我在憋尿!”
好吧,他現在的確是個小屁孩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