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害怕極了,那雙手非常的冰冷,刺骨。”說著說著,落花遲疑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似乎很害怕她繼續(xù)說下去會發(fā)生更恐怖的事情,畢竟她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這件事。
如今的她,不管說出來會不會帶來更多的厄運,只能相信楊寧,在她心里,他是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
“然后我轉(zhuǎn)頭看過去,天臺上空無一人,只有我一個人,當(dāng)時,我很緊張,然后開始安慰自己,只是幻覺。”
“第二天,也就是運動會當(dāng)天,因為比賽會流很多汗,我在比賽之前就回教學(xué)區(qū)拿毛巾,我在走廊準(zhǔn)備回操場,結(jié)果——”
“怎么了?”
落花抿了抿嘴唇,然后再次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眼神帶著驚恐,似乎誰在暗處盯著她。
“我感覺到似乎有人靠近我的耳朵,我還感受到了他那一呼一吸的呼吸聲,當(dāng)時我準(zhǔn)備回頭,可是身體卻動不了,他在我的耳邊留下一句話——”
“什么話?”楊寧皺著眉頭望向落花。
“我從今天開始就給你帶來厄運,你會死的哦,溫馨提示一下,今天呆在教室里就不會出事哦?!?p> “所以你……”
“對。我本能地轉(zhuǎn)過了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能動了,我驚恐地望著背后的走廊,沒過幾秒,因為外墻瓷磚脫落,幾塊瓷磚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真的很疼。厄運來了,那時我感到毛骨悚然,我害怕地往前走,突然‘滋啦——’一聲,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那個燈就沉沉地掉了下來,砸到我腳上,如果我沒有很快的反應(yīng)力,或許就是我的頭被砸中。所以我才瘋狂地跑入教室,蜷縮在我的位置上。”
“所以你才看到我那樣害怕?!?p> “嗯?!睏顚幫蛄寺浠?,“主要是我們要找到那個帶給你厄運的人?!?p> “你有沒有得罪過誰?”楊寧認(rèn)真地望向了落花,“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詛咒你?!?p> “沒有……”落花認(rèn)真地望向楊寧,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遲疑了一會兒,緊張地繼續(xù)說道:“沒有?!?p> “真的?”楊寧認(rèn)真地盯著落花的眼睛。
落花看著楊寧認(rèn)真地盯著她,她恐慌地向后退了幾步。
“真的……”落花驚恐地抿了抿嘴唇,“沒有……”
“真的沒有?”楊寧更加認(rèn)真地盯著落花。
“嗯……”落花把視線移開了,她望向了外面。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
“哐——”地一聲,一個黑色的彈珠破窗而入,猛地撞在了落花的手臂上,落花的手出現(xiàn)了一個彈珠紅印。
“疼!”落花大叫道。
“誰這么缺德?!”楊寧猛地打開窗戶,大聲道。
因為他們教室在底層,所以別人玩彈珠打破窗子也是有可能的。
窗外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
“哐——”又一聲回響在楊寧的耳邊,楊寧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驚恐地看向落花——落花捂著自己的右眼,淚水即將噴射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淚水打濕了臉頰,她帶著哭腔瘋狂地大叫道,“到底是誰!??!要帶給我厄運!??!”
“到底是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p> “冷靜點!”楊寧大聲道,此時崩潰實在是下策之舉,如果一直哭吼下去,豈不是正中那人的下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寧猛地捂住了落花的嘴,落花的淚水不斷地涌出來,楊寧大聲道:“現(xiàn)在不能哭泣,我們?nèi)绻艁y,正中那個帶給你厄運的人的下懷。而且我知道,這應(yīng)該是咒法師搞的鬼。”
落花用手不斷地擦拭著淚水,壓低了哭聲,現(xiàn)在的情緒比剛才穩(wěn)定了一點點,噙著淚水說道:“咒法師搞的鬼?那是什么?”
“額……”楊寧也不太了解咒法師是什么,好像是什么帶給人詛咒與厄運的一種人。
“就是能帶給你詛咒的人?!睏顚幯柿艘豢谒?。
“那具體是怎么帶給人詛咒的?”落花睜大她那淚水打轉(zhuǎn)的大眼睛。
“通過釋放法術(shù)帶給人詛咒?!彬缘馈?p> “對,通過釋放法術(shù)帶給人詛咒?!睏顚幷J(rèn)真地點點頭道。
“法術(shù)?”落花疑惑道。
“就是一種類似零技但不同于零技的能力,法術(shù)也包括五大術(shù)——煉丹術(shù),陣法術(shù),馴獸術(shù),符咒術(shù),傀儡術(shù)。不同于五大術(shù)的法術(shù)能力就比如上天入地、控制他人、召喚靈魂等等,當(dāng)然除了五大術(shù),其他法術(shù)只有擁有法術(shù)血脈之人才能擁有,其他法術(shù)也就是一種獨門絕技,他們被稱為特別法術(shù),比如聚魂師也是一種法術(shù)的擁有者,他們可以召喚逝去的靈魂。當(dāng)然擁有特別法術(shù)的他們都統(tǒng)稱為法師,不過只有神靈界的人才有法師血脈,而那個咒法師要詛咒你,就說明你得罪了神靈界的人?!睏顚幐砸蛔植徊畹卣f了出來。
等等?聚魂師?法術(shù)?
楊寧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落花點了點頭。
突然,抖了一下,落花的全身僵硬起來,她停止了流淚,楊寧望向了落花——那是一雙冷淡到極致的雙眸,深邃黝黑的眸子如死水般讓人風(fēng)平浪靜,就像那失了明的娟秀眸子,讓人感到無比的深邃。
“怎么回事?”楊寧望著落花疑惑道。
落花沒有理會楊寧,無神地往教室門口走去。
楊寧跟了過去。
“落花,你怎么了?”楊寧問道。
落花還是沒有回應(yīng)。
出了教室門口,落花繼續(xù)無神地往走廊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