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雙手抱胸道:“雖然你很慘,但是我可不是來玩的,可不能帶著你。而且我從爸爸那里聽說,這好像是你的期末考試,那我更加不能帶你一起了?!?p> 魏信陵撇了撇嘴,“我有說我要讓你帶了嗎?”
慕曦臉一黑。
“對了,紫馨學姐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蔽盒帕陠柕?。
慕曦聞言,眼神怪異地上下打量著魏信陵,“你不會是看上咱家紫馨了吧?”
“反正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上你就對了。”
慕曦抬手就搓出了一個小太陽。
“急了?”魏信陵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打趣道。
慕曦白皙的額上青筋暴起,強忍著憤怒收起了魂技,“紫馨沒有搶到這次暴動期升靈臺的名額,自然不能跟著一起來,不然你覺得只會有我們?nèi)齻€人嗎?”
“是是是,紫馨學姐可是我們學院的第一?;ǎ匀徊豢赡苤挥袃蓚€男生跟著?!?p> 慕曦表示,魏信陵嘴實在是太欠了,她快控制不住她那按耐不住的手了。
魏信陵邊走邊道:“既然你們不帶我一起玩,那我就自己去玩了?!?p> 慕曦咬牙切齒道:“你禍害誰都得,別來禍害我們就行?!?p> “好好好,不禍害你們?!蔽盒帕觐^也不回地鉆進了樹林里。
“哼!”看著魏信陵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慕曦氣得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但她殊不知,這句無意的話,接下來竟為她省去了一個大麻煩。
一拳就要一只十年土撥鼠,嚇得土撥鼠們兩眼淚汪汪抱在一起,周遭圍繞著淡淡的乳白色靈力的魏信陵還是沒下得去手,站起身來,四處觀望了一下,“要去哪里走走呢?”
沒有唐舞麟在前面踩雷,魏信陵表示慌得很啊。
暴動期的升靈臺,魂師和魂獸到處亂竄,像他這種落單的人最容易被集火了,如果沒有把握,所以還是躲開點好。
用樹枝戳了戳土撥鼠們的屁股,示意它們可以走了之后,魏信陵也找準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在土撥鼠們眼里如同魔王般的魏信陵前腳剛走,后腳土撥鼠們一個接著一個爭先恐后地鉆進了洞里,生怕魏信陵突然反悔放它們走了。
有的鉆慢了,后邊等著鉆洞的土撥鼠急得就是小短腿踹了上去。
“真無聊?!庇肿吡艘欢温?,魏信陵開始閑的慌了。
隨手丟掉手里的樹枝,魏信陵喃喃道:“我自己一個人是惹不起你們,但不代表我不能找其他辦法啊?!?p> 升靈臺監(jiān)控室里——
看到魏信陵開始沉思,舞長空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升靈臺里便是一陣雞飛狗跳,百分之九十九的升靈臺監(jiān)控室無不是一陣手忙腳亂的。
“嘿!老伙計!”魏信陵朝著不遠處的暗金恐爪熊招手道。
你想的沒錯,就是前面零班眾人遇到的那只。
可顯然,暗金恐爪熊并不領(lǐng)情,大掌一揮,便是三道劃破空氣的光影斬來。
魏信陵臉上的笑意絲毫未減,甚至連腳下都不曾移動過半分,恐怖的暗金恐爪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三道溝壑就在他腳邊。
雖然表面上魏信陵穩(wěn)如老狗,實際內(nèi)心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差點就沒了啊。
咆哮幾聲,暗金恐爪熊橫沖直撞地直奔魏信陵而去。
魏信陵毫不猶豫撒腿就跑。
一路上,樹木、灌木……皆是整齊劃一的倒了下去,唯獨沒有傷到魏信陵半分。
“Ladies and gentlemen!”
不遠處的一個五人魂師小隊,遠遠的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還沒等回過神來,一個影子便從他們身邊與他們擦肩而過。
“順豐快遞,使命必達,不用謝!”
下一秒,一道暗金色光芒一閃而沒,五人直接被攔腰截斷,光芒一閃,五人的尸體便不見了蹤影。
遠處的一塊石頭上,靈力匯聚在身邊的魏信陵對著暗金恐爪熊豎起了大拇指,“熊兄,合作愉快?!?p> 然后急忙又撒腿就跑。
有著墨羽在前面?zhèn)刹?,魏信陵絲毫不擔心找不到目標,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只要讓他們出現(xiàn)在暗金恐爪熊的視野中,然后找機會脫離,絲毫不擔心撿不到漏。
累了,就跑遠點休息,休整好了再繼續(xù)找熊兄合作,找不到了就找些三十只左右的群居魂獸。
“是、是暗金恐爪熊!”
“大家快跑!”
“跑??!”
升靈臺里,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亂成一鍋粥。
很快,魏信陵身邊又是一團濃郁的靈力圍繞。
“嗯?”正在狂奔中的魏信陵一愣,“前面是慕曦這小丫頭???看在她是師妹的份上,這次就不禍害她了?!?p> 說著,他身形一轉(zhuǎn),換了個有人的方向跑了過去,在他的身后,是那群前面碰到的火焰魔獅群。
升靈臺監(jiān)控室——
魏信陵的金屬柜彈出,神情有些渾渾噩噩的魏信陵手腳并用的爬出了金屬柜,在他的皮膚表面,黑色和白色若隱若現(xiàn)。
一個抓不住,魏信陵腿腳一軟就朝面前的古月?lián)淞诉^去。
古月趕忙一把扶住了他。
“舞老師,信陵沒事吧?”唐舞麟擔憂地看著神情恍惚的魏信陵。
舞長空眼神古怪地看著魏信陵,有些無語地說道:“沒事,應該是和你上次一樣,魂靈進化了?!?p> 張揚子一聽,不由得有些惆悵,“你說都是人,怎么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這么好的運氣我怎么沒有呢?”
王金璽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可能是你投胎技術(shù)不夠好,畢竟投胎也是一門技術(shù)活?!?p> 謝邂走到張揚子身邊,同樣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看來有機會得找魏信陵問問他是怎么投胎到幸運女神肚子里的了。”
張揚子問道:“除了投胎,還有什么方法可以和魏信陵一樣嗎?”
謝邂聞言,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張揚子道:“有啊,你要聽聽嗎?”
張揚子瞬間雙目放光,“什么方法,說來聽聽?!?p> “魏信陵跟我說過這么一段話?!?p> 一旁的古月和唐舞麟瞬間豎起了耳朵。
“什么話?快說啊,別賣關(guān)子?!?p> “咳咳!”謝邂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女大三萬,王母喂飯。女大三十萬,佛祖門口站。
女大三百萬,三界你說了算。女大三千萬,六界圍著你轉(zhuǎn)。女大三億,開天辟地。女大三十億,盤古做小弟。女大三百億,手搓銀河系。女大三千億,徒手干爆九天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