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豪宅中,鄭濤打著哈欠,戰(zhàn)斗剛剛結(jié)束不久,他也開始關(guān)心葉不凡的事情。
關(guān)了和葉不凡聯(lián)系的電話,但還有一部等著手下匯報(bào)的電話,隨時處于開機(jī)的狀態(tài)。
鄭濤剛撥通電話,房間的外面,傳來了熟悉的鈴聲。
“叮鈴鈴,叮鈴鈴!”
鄭濤松了口氣,這群小王八蛋,居然把葉不凡帶到這里。
看來沒有什么麻煩,鄭濤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女人穿上一身衣服,起身就要開門,但剛剛走到門口。
砰!
門被人一腳踹開,女人差點(diǎn)都被踹倒。
聽到不對勁的鄭濤臉色一變,褲子都沒穿,看了一眼窗口,沒有什么人。
鄭濤來不及多想,就從這小二層樓的窗子跳了下去。
但剛剛下來,就看到幾個人堵在正門。
“你們是秦家誰的人?!不認(rèn)識老子……”
鄭濤話還沒有說完,噗,對面的人一拳砸在了鄭濤臉上。
鄭濤還想多問,就被人拽著腳,如同是拖死狗一樣,直接托了進(jìn)去。
被丟在房中的鄭濤,還沒有清醒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唉,你比我大一點(diǎn),我叫你一聲濤哥,這是嫂子吧,你給嫂子說一聲,讓嫂子去買個菜,咱們談?wù)?!?p> 葉不凡換了一身筆挺的西服,淡笑著問鄭濤。
鄭濤聽到這話,一臉不可置信,但看到附近這些陌生面孔,都穿著秦家的衣服時,鄭濤心中怎么可能不清楚。
秦雨柔這個婊子,居然是把秦家的一部分保鏢,送到了葉不凡手中。
自己的人,只怕已經(jīng)被……
“談你大……”鄭濤寧死不屈,自己在江寧混了多年,怎么可能被葉不凡兩句話打動。
話還沒有罵出口,葉不凡身后的一個人,直接一腳踢在鄭濤下頜。
現(xiàn)在葉不凡無法說動鄭濤,只能打動鄭濤。
“嫂子,你是自己出去買菜,還是?”
葉不凡問了一句,女人都被嚇傻了,在江寧,還有人敢這么對付鄭濤。
這是做夢,都根本夢不到的事情。
“我去買菜,買菜!”女人拿起自己的包包,溜得倒是很快。
鄭濤被打的奄奄一息時,似乎才清醒一些。
“我,我說,草,都在秦家混,至于這樣么?!?p> 鄭濤吐出一口血水,看了一眼葉不凡,有些無奈的說到。
大家都在秦家做事,非要逼得這么死。
“兩個問題,第一,告訴我誰讓你調(diào)人的,我會給你一部分資金,然后你離開江寧。
第二,跟著我干,守好酒店,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人情只有一次?!?p> 葉不凡給出兩個選擇,第一條路就是鄭濤出賣背后的人,第二便是斬?cái)嗪捅澈笕说穆?lián)系。
鄭濤看了一眼葉不凡,聽了這句話,鄭濤就清楚地知道,葉不凡不簡單吶。
出來混得,這兩條路哪條都不好選。
鄭濤本身就和有主人的狗一樣,第一條路,就是背叛主人,第二就是另外找個主子。
那條路,都不好走。
“跟著你,你這個廢物也配!”
鄭濤啐了一口,顯然兩條路都不想選擇。
葉家的保鏢還想動手,葉不凡揮了揮手,示意讓這幾個人出去。
這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葉不凡看著鄭濤,再度說到:“我知道你很厲害,江寧好幾屆的散打冠軍,這樣,我猜猜你背后的人,具體要你做什么。
我再給你分析一番,要是你認(rèn)為我說的不對,你可以直接走?!?p> 思考片刻,葉不凡給出這樣一個條件,鄭濤也算個人才,最主要的是,兩條路他都沒有去選,這就讓葉不凡有些刮目相看了。
選擇第一條路,鄭濤就是金盆洗手,選擇第二條路的話,鄭濤稍后也沒有什么麻煩。
而鄭濤不進(jìn)行選擇,就證明鄭濤的心中,是有著某些堅(jiān)持的。
加上鄭濤在酒店里面,也有著一定的地位,直接撤掉鄭濤,實(shí)在是有些不好解釋。
“好!”
鄭濤也不多說,就看葉不凡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最后是否愿意和葉不凡聯(lián)合,還不是他說了算,葉不凡算什么東西。
“你背后的人,是秦家的秦宇魄,秦家的庶長子?!?p> 葉不凡這第一句話說了,鄭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也并不驚訝:“秦雨柔告訴你的吧,我和秦少爺關(guān)系好,很多人都知道!”
鄭濤因?yàn)檫@句話,對于葉不凡的印象并沒有改變。
“好,根據(jù)調(diào)查,你退役不散打的原因,是受傷了,然后被秦宇魄招到秦家,做了酒店的保安經(jīng)理!”
葉不凡繼續(xù)說道,鄭濤看了葉不凡一眼,這葉不凡調(diào)查陳年舊事的速度,倒也是很快的。
只不過這些,秦雨柔也可以告訴葉不凡。
畢竟鄭濤的事情,很多人都是清楚,又不是什么真正了不得的大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那種。
“你不用著急說你知道,我只是問一句,這么多年下來,你沒有懷疑自己是怎么受傷的么?!?p> 葉不凡這樣的問題,讓鄭濤的眼神頓時無比凌厲。
本來鄭濤眼神暗淡無比,似乎是失去生活的希望,只是別人的鷹犬。
但說到當(dāng)年受傷的事情時,鄭濤的心中頓時一緊。
原本即將蟬聯(lián)冠軍,可以到燕京去散打,他的前途必將是無限光明。
然而,卻因?yàn)闆Q賽上不慎受傷,從而失去了所有機(jī)會。
但是鄭濤那次的對手,根本不是鄭濤的一合之將,也不太可能真正傷到鄭濤。
然而比賽的結(jié)局,卻讓他現(xiàn)在無比頹廢,因?yàn)榕f傷無法參賽。
“你什么意思!”
鄭濤有些警惕,似乎猜到了他的意思,但是鄭濤卻不愿意去往那個方面多想。
如果說有可能算計(jì)鄭濤的人,并且可以這么算計(jì)成功的,只有秦宇魄。
但秦宇魄在鄭濤的眼中,一直都是大恩人,雙方彼此之間也沒有矛盾。
“秦宇魄具體什么人,你心中比我明白!”
葉不凡搖了搖頭,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鄭濤自己想清楚。
“據(jù)說你好像調(diào)查過幾次,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我不要求你跟著我,但你要明白,你吃的是秦家的飯?!?p> 這話說出,葉不凡離開這里,具體怎么選擇,就看鄭濤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