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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426章 今天皇宮門口很熱鬧

  這天晚上,大家吵吵鬧鬧直到天光大亮。

  參會弟子們分別被帶回各自的宗門,至于唐昊大師他們,則被趙無極邀請,留下接著喝酒。

  弗蘭德如愿以償?shù)玫搅四菑埦薮蟮募t瑪瑙桌子,可是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學(xué)院根本沒有能藏下這么大桌子的地方。

  不過這個問題就留給弗蘭德自己考慮了,唯一能確定的是在地方找好之前,弗蘭德都會和這張桌子綁定在一起。

  蛟龍肉的效果在黃金一代身上表現(xiàn)得尤為突出,就算是最少的也升了兩級。

  當(dāng)然這并不是因為他的天賦太差,相反是吉祥的實力太強(qiáng),對于魂力的需求更加龐大,因此對他來說,升了兩級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也正式進(jìn)入了魂斗羅的階段。

  玉天浩的情況和吉祥類似,魂力提升了三級。

  林辰和蘇越天都升了五級,分別達(dá)到了七十八級和七十七級。

  寧嵐,唐瓊,浩小寶和吉念兒則提升了四級,實力不同程度增強(qiáng)。

  幾人中實力提升最快的就是陸燃了,足足提升了六級,魂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五十四級。

  馬紅俊聽后格外激動,摟著陸燃說著不愧是自己的弟子。

  若是問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提升,誰也說不好。

  可能是因為陸燃的武魂也是龍類,所以吃了蛟龍肉之后格外有效果吧。

  “喝了一天,總算是把岳父大人他們喝倒了?!?p>  奧斯卡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史萊克小院里,看到在亭子里說話的幾人一下子就放松下來,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小奧,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還自己回來了,榮榮呢?”

  朱竹清微微皺眉,連忙上前將奧斯卡扶到石凳上坐下。

  “榮榮和小嵐送岳父回宗門去了,還有大明二明也喝了不少,小舞你要不要去看看?”

  奧斯卡酒氣上頭,說話都有些不清楚,眼神朦朧地看著小舞,更大言不慚地表示大明二明的酒品不行,找各種理由躲酒。

  “你好好坐著吧,別亂動了。大明二明的酒量不知道有多好,他們那是不想喝的這么醉而已?!?p>  小舞把要站起身的奧斯卡摁回到凳子上,叮囑朱竹清照顧好他。

  她自己則要去看看大明二明的情況,雖說二人的酒量很好,但是畢竟化成人形之后,這樣的優(yōu)勢還能不能保持小舞也說不好。

  奧斯卡單手撐在桌子上,耷拉著眼皮,看著眼前兩個甚至三個朱竹清有些不樂意了。

  “竹清,我好歹是你二哥,你怎么跟我還來分身這一套?”

  朱竹清雙手掐腰站在旁邊,看著奧斯卡對著空氣說話,有些無語。

  “果然你們男的喝醉了都一個樣,走吧,我先送你回房間休息吧?!?p>  說完,朱竹清直接指尖紫金色的光芒一閃,奧斯卡整個人就飄在半空中,手指微微一彈,奧斯卡就從二樓窗戶直接飛進(jìn)了房間的床上。

  床板發(fā)出一聲悶響,奧斯卡齜牙咧嘴地喊著痛,朱竹清卻知道自己的力道把握得有多好,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你要喝醒酒湯嗎?我去煮?”

  眼見著奧斯卡神志不清,朱竹清不免開始擔(dān)心起還沒回來的戴沐白了。

  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甩,奧斯卡好像清醒了一點,他雙手撐在床邊稍一用力就靠在了枕頭上。

  “竹清怎么就你自己在,大家都去哪兒了?”

  “小舞剛走,沐白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學(xué)院喝酒呢,胖子和香香帶著陸燃上街去了,三哥一大早就進(jìn)宮去了?!?p>  “進(jìn)宮去了?也對,小三是藍(lán)昊王啊,是該進(jìn)宮去見雪崩才對?!?p>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醉了,還有些理智。那你就躺在這里,我找人給你做點醒酒湯送過來。”

  朱竹清本來擔(dān)心奧斯卡一個人留在這里會不會不安全或者撒酒瘋什么的,現(xiàn)在看她倒是能放心一些了。

  奧斯卡拉住朱竹清,另一只手放在太陽穴上揉了揉,頓時便覺得神清氣爽,酒氣好像一下子就被排出體外了,絲毫沒有方才的模樣。

  “不用了竹清,我清醒得很?!?p>  直到現(xiàn)在朱竹清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奧斯卡可不再是以前那個普通人類魂師,而是食神了。

  世上萬千美食佳釀都經(jīng)由他手制造,他又怎么能輕易地醉了呢?

  朱竹清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奧斯卡。

  這下子奧斯卡可有些玩脫了,連忙翻身下床,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嘿嘿嘿竹清,你別生氣,醉是真醉了,這一點絕對沒有騙你,這不是不想你為我忙東忙西嗎?這是心疼你啊?!?p>  奧斯卡解釋個不停,生怕朱竹清真的生氣了。

  朱竹清倒是沒忍住笑了一聲,“好了,逗你玩呢,我怎么會生你的氣?不過小奧,沐白怎么樣?”

  “戴老大?。磕悴挥脫?dān)心他,他一個人能頂三四個我,我回來的時候,他清醒的不得了。先不說了,我回去看看岳父怎么樣了?!?p>  他都要走了,那自己也干脆去迎一迎戴沐白好了。

  二人一同出了門,可是沒走幾步,奧斯卡卻又退了回來。

  “怎么了?不是說要回宗門嗎?怎么不去了?”

  “竹清,你說榮榮看到我這么清醒的回去不會生氣我騙了她吧?”

  朱竹清聳了聳肩,這個她真的不得而知了。

  “誰讓你當(dāng)時非要弄成那個樣子的,榮榮就算生氣了你也只能受著了?!?p>  奧斯卡嘆了口氣,正如朱竹清所說,這純粹是他自作自受了。

  不過相比于寧榮榮跟自己生氣,他還是更擔(dān)心榮榮一個人能不能照顧得了喝醉的岳父。

  想到這里,奧斯卡的腳步又輕快了很多,吃了個飛行蘑菇腸之后,就直接飛回了宗門。

  見到奧斯卡走了,朱竹清也不做停留地趕往史萊克學(xué)院。

  皇宮外,唐三長舒一口氣,眉頭卻是緊緊地皺著。

  一大早來拜見,雪崩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因為還有政務(wù)要處理讓唐三離開了。

  可是春節(jié)剛過,有哪個不開眼的人會來這個時候找不痛快呢?

  無非是雪崩的借口而已。

  “看來請辭的事情要趕緊準(zhǔn)備了?!?p>  站在皇宮門口,旁邊的守衛(wèi)恭敬向他行禮。

  他回身看著巍峨宏偉的皇宮卻覺得壓得喘不過氣來。

  正想著直接返回宗門,卻在門口看到了藍(lán)電霸王龍宗的車。

  “參見藍(lán)昊王?!?p>  “起來吧,是父親過來了嗎?”

  “回藍(lán)昊王,不是宗主,是陛下命天心少爺和天恒少爺進(jìn)宮。”

  玉天心和玉天恒?

  雪崩這葫蘆里又是賣的什么藥?

  “藍(lán)昊王?居然是您?!?p>  身后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唐三本不在意,卻聽見對方喊了自己,這才轉(zhuǎn)身看過去。

  “戴逢?”

  這一大早上,皇宮門口還真熱鬧。

  戴逢下了馬,把韁繩遞給旁邊的侍從,連忙走到唐三身側(cè)再次問好。

  “戴逢,你是要去見陛下吧?!?p>  “是啊,陛下將我安排在宮外的驛館,我想著不能失了禮數(shù),就早早過來了?!?p>  宮外的驛館啊,唐三的眸子暗了暗。

  這樣的安排和當(dāng)初雪珂前往星羅帝國時戴維斯對她的態(tài)度出奇的一致。

  不是雪崩身邊有了耳報神,就是雪崩根本不想讓戴逢出現(xiàn)在皇宮里。

  “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

  出于戴逢和戴沐白朱竹清的關(guān)系,再加上當(dāng)時在星羅帝國他們相處得也算不錯,唐三忍不住出聲詢問。

  戴逢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強(qiáng),但是視線掃過旁邊的皇宮時,眼神里的光芒讓唐三無法忽視。

  “藍(lán)昊王放心,我知道您的意思。早在決定和雪珂一起回來的時候我就做好準(zhǔn)備了?!?p>  雪珂的處境一定比自己還要艱難,自己一個大男人就算真的受到一點冷落又算得了什么呢?

  “與雪珂以前現(xiàn)在經(jīng)受的情況相比,我已經(jīng)算是好很多了?!?p>  最起碼,雪崩并沒有派人監(jiān)視他不是嗎?

  唐三拍了拍戴逢的肩膀,有他這句話,唐三也放心了,總算戴逢對雪珂的心意是真的,這樣哪怕費些周折也沒什么。

  “戴逢你來了?!?p>  雪珂腳步輕快地跑過來,臉上還帶著笑容,顯然看到戴逢她是十分開心的。

  身后的琥珀追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卻又牢牢地控制著雪珂的裙擺,不能讓公主出丑。

  雪珂沒想到會在門口碰到唐三,她當(dāng)即停下腳步,微微垂著頭,鬢邊的碎發(fā)遮住了她的面容,但是仍舊能看得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

  “藍(lán)昊王,你也在啊,剛才我失禮了?!?p>  “雪珂公主,沒關(guān)系的。我也是過來人,懂你的心情。還有,公主,你叫我唐三就可以了,咱們可是同學(xué)啊?!?p>  雪珂揚了揚頭,直視著唐三,面上是身為公主的自信與大方。

  “那你還不是叫我公主,我可不就得依照禮制叫你藍(lán)昊王嗎?”

  唐三有些愣住了,顯然沒想到雪珂會這樣回答自己。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這樣明媚的模樣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雪珂身上的樣子吧。

  “好,那我叫你雪珂,你叫我唐三,說定了。”

  得到了唐三的回答,雪珂心中的緊張也被徹底緩解了。

  她臉上坦然,可是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里早就害怕得不行了,生怕被唐三拒絕。

  看見雪珂的笑容,戴逢心中也是一片柔軟。

  他愿意看見她笑,哪怕他還要承受許多刁難,他也愿意。

  “不是說要向陛下請安嗎?別耽誤太久了,你們快進(jìn)去吧。”

  雪崩現(xiàn)在的脾氣誰都摸不清楚,他本就對戴逢有些不滿,若是再找到機(jī)會借題發(fā)揮的話,戴逢和雪珂的事情估計就更難了。

  皇宮內(nèi)的甬道里,戴逢和雪珂并肩走著,中間隔著得體的距離。

  可是哪怕這樣,唐三仍舊能夠從他們的背影和側(cè)臉看出對彼此的心意。

  回到天斗帝國的雪珂反倒比在星羅的時候更加坦然了。

  唐三本想著離開,卻再次被人喊住。

  今天皇宮的人可真多啊。

  唐三心中這樣想著,并后悔自己剛才沒有直接飛走。

  喊住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上兼具著文臣武將的儒雅和果決,尤其是一雙眼睛仿佛能夠洞察一切。

  這是唐三第一次見到這個人。

  “你是?”

  見唐三不認(rèn)識自己,那男人也不尷尬,仍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在下綺震?!?p>  綺震?這名字唐三聽過,還是去藍(lán)電霸王龍宗時父親告訴他的。

  雪崩在繼位之后封了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異姓曜武王,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

  “見過曜武王,晚輩唐三。”

  “不敢不敢,可不敢受藍(lán)昊王這一聲晚輩。雪夜大帝曾有過旨意,藍(lán)昊王見官大三級,又為帝師,我可不敢造次。”

  明明表情還是相同的,可是這說出來的話怎么就那么讓人不舒服呢?

  既然對方不愿意承這個好意,唐三自然不過多客氣了。

  “不知曜武王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就想著難得在皇宮碰到藍(lán)昊王,來跟您打個招呼,順便拜托您關(guān)照一下我的女兒阿蕓?!?p>  唐三幾不可查地蹙了蹙眉,難得在皇宮碰到,是在說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做臣子的責(zé)任嗎?

  再說了,自己都不認(rèn)識他,又何談關(guān)照他的女兒呢?

  “您女兒是?”

  “小女綺蕓,現(xiàn)在正就讀于史萊克學(xué)院?!?p>  聽見史萊克學(xué)院之后,唐三后退了半步,和綺震拉開了距離。

  “既然就讀于學(xué)院,按照學(xué)院的規(guī)矩學(xué)習(xí)修煉就好,哪里談得上什么照顧不照顧的?再說就算是真的要照顧的話,那您也不應(yīng)該找我啊,該去找弗蘭德院長或者趙老師才對。我不過是有幸從學(xué)院畢業(yè)而已,現(xiàn)在怕是說不上什么話的。”

  “是這樣啊,那我可能是找錯人了?!?p>  綺震故作恍然地點了點頭,并且感謝了唐三的指教。

  在綺震走進(jìn)皇宮之后,唐三沒有任何停留地立刻飛往宗門,生怕再被什么人叫住。

  唐三前腳離開,后腳玉天心就出來了,本想著打個招呼,結(jié)果唐三卻像是害怕什么一樣匆忙走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玉天心給否決了,那可是唐三???還能有什么人能讓他害怕嗎?

  “唐宗主怎么走了?”

  宗門等候的弟子搖了搖頭,唐三雖在門口先后遇上了兩撥人,但是除了雪珂之外,其余的兩位他們是一個也不認(rèn)識,更沒聽見他們的對話,自然不敢隨便亂說。

  而玉天心的本意也只是順嘴一問,并沒有指望著他們真能告訴自己什么有用的消息出來。

  “回宗門去吧?!?p>  “不用等天恒少爺了嗎?”

  提起玉天恒,玉天心就忍不住想起剛才在雪崩的書房里他們?nèi)说膶υ挕?p>  雖說把自己也叫過去了,可是玉天心知道,雪崩心里更在意的人是玉天恒,否則也不會把他單獨留下了。

  現(xiàn)在的他們早已過了兄弟鬩墻的時期了,見到玉天恒得了雪崩的青睞,玉天心沒有任何的不平和吃醋,反倒是多了幾分擔(dān)心。

  雪崩的意思他們都心知肚明,無非是想拉攏二人,進(jìn)而讓藍(lán)電霸王龍宗與皇室更加親近。

  自己的心思自己最清楚,玉天心是斷然沒有那個意思的。

  若真的要依附于一方的話,他的第一選擇絕對是唐門而非皇室。

  就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這個想法不會改變。

  不過玉天恒就不好說了,玉天心并不會懷疑玉天恒對宗門的忠誠,可是現(xiàn)在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他要為和獨孤雁的小家考慮,還有他們未出世的孩子。

  桎梏他的東西太多了,玉天心很難不擔(dān)心玉天恒的想法,生怕他答應(yīng)雪崩又怕他太過剛強(qiáng)惹得雪崩不快。

  越想越鬧心,玉天心重重地嘆了口氣。

  在外面駕車的弟子沒有得到答案,又忍不住詢問了一遍。

  “天心少爺,我們還用不用等天恒少爺???”

  “派一個人留下,再給天恒留一匹馬,剩下的人跟我回宗門去?!?p>  回到唐門的唐三終于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想想自己可能真的不適合這種官場,不過是遇到幾波人,他就這么別扭。

  還是和兄弟們一起冒險最讓他放松。

  今日的唐門沒什么人,各堂弟子都回家過年了,失去了親人的也會趁著年味出去逛逛,感受一下過年的氛圍。

  “舅爺爺他們昨晚被趙老師留下喝酒,也不知道現(xiàn)在回沒回來?!?p>  一路回到史萊克小院,沒想到卻一個人都不在。

  “人都哪兒去了?”

  唐三的聲音里染上了幾分笑意,看來一個人行動還是不行,連大家去哪兒了都沒辦法確定。

  在亭子里坐下,唐三抬起手腕詢問了一下眾人的位置。

  “三哥,你在哪兒呢?我和香香帶著陸燃買了好多東西馬上就回宗門了,你別著急哈。對了,爺爺回來了嗎?”

  “哥,我現(xiàn)在在九寶琉璃宗呢,寧叔叔喝多了,榮榮在照顧他,大明二明也喝了不少,我在這邊照看他們一下?!?p>  “小三,我和竹清在學(xué)院呢,你從皇宮回來了啊,怎么樣?來啊,要不要也快來和我們一起再喝點?”

  戴沐白那邊的聲音很是嘈雜,依稀還能聽見趙無極,牛皋他們的聲音。

  泰隆被泰坦壓著脖子動彈不得,非要讓他當(dāng)著諸位長輩的面,說一個時間。

  “你就說,你什么時候能給我?guī)Щ貋硪粋€孫媳婦,啊?咱們家可是一脈單傳啊,總不能在你這里斷了香火吧?!?p>  本以為只是催婚,沒想到泰坦居然這直白地說出來這個問題,就算泰隆性子有些遲鈍,此時也控制不住地紅了臉。

  視線掃到坐在不遠(yuǎn)處的絳珠,泰隆十分羞憤,不知道哪兒生出的力氣,竟是從泰坦手下掙脫了。

  “好小子,可以啊,能從老猩猩手下逃脫?!?p>  旁邊看著的楊無敵忍不住贊嘆,他招呼著泰隆去他那邊坐著,不停地拍著他的后背。

  “老山羊你可別吹捧他,不過是僥幸而已?!?p>  “就算是僥幸,你也得看看對象是誰吧?要是有人從咱們宗主或者史萊克七怪的其他人手下僥幸逃脫,你還能這么說嗎?”

  白鶴也在旁邊跟著幫腔。

  “是啊,老猩猩,泰隆這孩子挺不錯的了,吃了蛟龍肉之后,實力不也提升了兩級嗎?你一個堂堂封號斗羅又是他的親爺爺,怎么就不能承認(rèn)孩子的優(yōu)秀呢?”

  大家都喝得上頭,哪怕白鶴說話直白也沒有人覺得有什么不妥。

  白鶴一貫就秉持著鼓勵式教育,看看現(xiàn)在,白沉香有多優(yōu)秀啊。

  泰坦不同,他本就抹不下面子說那些肉麻的話。

  而且泰隆又是個男孩子,泰坦也怕把他的性子培養(yǎng)成扭扭捏捏的,因此從小到大對他的教育都是棍棒教育。

  做不好就說,說不聽就打,除非你能打過我,否則就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

  好在泰坦的教育沒有什么問題,否則泰隆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了。

  一度沒有主見的泰隆也曾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直到遇到了唐三他們。

  “謝謝白爺爺,楊爺爺幫我說話。爺爺,幫您找孫媳婦的事情您已經(jīng)提過很多遍了,我也記在心里了,可是這件事情我希望按照我的節(jié)奏來?!?p>  泰隆站起來倒了一杯酒,恭敬地遞到泰坦面前直視著他,面上毫無懼意。

  泰隆的變化令人驚喜,可能新年新氣象,總要做出什么改變才符合這個時間點吧。

  良久,久到旁邊的戴沐白都喝了五杯之后,泰坦嘆了口氣,終于接過了酒杯。

  “罷了罷了,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自己看著辦吧,省的他們一個兩個的都和你站成一隊,弄得我像壞人一樣?!?p>  “老猩猩,你能這么想就最好了,你看看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又不是不讓你管,必要的時候管管就行了?!?p>  白鶴移動到泰坦身邊,和他碰了一下酒杯隨后一飲而盡。

  “你看看老毒蛇,為了照顧他孫女,連酒都不喝了,今天一早就和二龍護(hù)著獨孤雁回去了。要是換了以前,這些酒都不夠喝的?!?p>  “是啊,泰前輩,順其自然就好了,再說了,說不定泰隆心里已經(jīng)有了在意的人,您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豈不是讓人家姑娘也不好意思嗎?”

  戴沐白單手撐在桌子上,眼神有些迷離顯得更加勾人,俊俏凌厲的面龐添了幾分酒色,倒是看著讓人親近不少。

  他和泰隆是同齡人,但是這人生進(jìn)度可是快了一步了。

  聽京靈和黃遠(yuǎn)提過,泰隆對絳珠有意思,經(jīng)歷了雪珂的事情后,戴沐白越來越覺得這種事情急不得,時機(jī)到了,自然就成了。

  大家都向著泰隆說話,連戴沐白也開了口。

  而泰隆自己的表現(xiàn)也足以讓泰坦驚訝,他這才真的放下心來。

  左右他還能活好久,總能等到這小子帶著孫媳婦來見自己那一天吧。

月出東隅

OOC是必然的,畢竟我不是唐家三少,這個也不是原著。   有人可能會想雪崩和戴維斯的變化有些大??墒乾F(xiàn)在想想他們兩個的情況本就不同。   星羅就算那樣的規(guī)矩,可是還是培養(yǎng)出了戴沐白這樣的人,原著里他和戴維斯也是重歸于好,各自找到了前進(jìn)的方向,這樣的兄弟兩個哪里會有隔夜仇,而且戴沐白也懂得避諱參與政事,生怕引起朝堂不穩(wěn),再加上朱竹清和朱竹云的關(guān)系,戴維斯逐漸成為一個有擔(dān)當(dāng)懂大局的皇帝我覺得是說得過去的。   至于雪崩,在他是皇子時期的時候就必須假裝紈绔才能存活下來,雖說后面拜了唐三為師,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的心里會不會留下什么陰影。天斗帝國的皇宮牽扯太多,從前的皇權(quán)太過分散,雪崩繼位之后從心里就想著避免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武魂殿已經(jīng)被消滅,他又怎么能夠允許權(quán)利下落的事情發(fā)生呢?唐三和史萊克七怪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就算他們刻意避諱,從其他人對他們的態(tài)度來看,這仍舊足夠讓雪崩忌憚。   不過他們兩個的選擇在我看來都沒問題,這只是身為皇帝在面對不同經(jīng)歷不同國家情況時必要做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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