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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總想以身相許

第二十四章韜光養(yǎng)晦

皇上他總想以身相許 非扶 2019 2021-11-22 00:05:00

  秋玲越說越委屈,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她知道王妃不喜歡鬧騰的,也不喜歡人哭哭啼啼,所以她哭的十分有技巧,只是掉眼淚,卻沒什么聲音。

  若是換做男子,大概也會覺得她楚楚可憐。

  果然王妃沒有發(fā)火,只是對秋婷道:“給她拿個帕子擦擦?!?p>  “是?!?p>  秋婷從自己懷里掏出手帕,給秋玲:“好好擦擦,一會兒見了風,小心裂開。”

  秋玲點點頭,一下下擦著,嘴也沒停:“奴婢當時氣不過,就喊了一聲,沒成想驚擾八殿下,殿下出來訓斥奴婢幾句,說奴婢不懂規(guī)矩,要奴婢跪,奴婢動作慢了些,世子從里面出來,就……就潑了奴婢一臉茶!”

  “然后又罰奴婢跪,話里話外說王妃管教下人不力,奴婢不敢頂嘴,自己賞了自己兩巴掌,世子這才消氣,讓奴婢跪一個時辰后回來?!?p>  王妃神色不變,眼睛里卻積蓄起了陰霾,“他當真是這么說的?”

  秋玲垂下頭:“奴婢不敢撒謊,世子當真是如此責問奴婢的?!?p>  王妃看她一眼,慢慢靠回去,不說話。

  秋玲心提了起來,王妃這是懷疑她?

  秋婷和如畫對視一眼,也不知道王妃在想什么。

  若是往常世子這般,王妃早就該發(fā)作了才對,今兒怎么瞧著啞火了?

  甄汝其實不是不生氣,然生氣之后,她又快速的冷靜下來,現(xiàn)在她是王妃,在府里還有幾分話語權,等喪禮過去,新皇登基,蕭鈺順理成章繼位攝政王,那她便是老王妃,按照乾國的祖制,親王郡王去世后,老王妃基本就沒有實權了,只能在后院頤養(yǎng)天年。

  今日這一遭,倒是她落了下風,不僅沒探出蕭鈺的虛實,反倒讓兩人徹底交惡,這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她沉默片刻,輕聲道:“去請表小姐過來一趟,我有些話吩咐她。”

  如畫點點頭:“奴婢這就去?!?p>  “秋玲你今日挨了罰,也不算冤枉,世子和殿下都在,你行事確實狂妄了些,不過你到底是我身邊人,罷了,這月你的月銀多發(fā)一倍,回去養(yǎng)著吧,讓小廚房給你熬些姜湯驅驅寒?!?p>  秋玲心里一涼,王妃這是不打算給自己做主?

  她抬頭覷了眼王妃的臉色,就見王妃正看著她,她頭皮一緊,立刻跪地道:“奴婢謝王妃體諒,奴婢告退?!?p>  “嗯?!?p>  王妃微微笑了下,看著她離開。

  ……

  蕭鈺靠在床頭,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正準備一口干了章大夫的奇藥,就見紅袖面色凝重的進來。

  “世子,那邊有動靜?!?p>  說著她瞥了一眼寒衣,蕭鈺會意擺擺手:“無妨,寒衣是自己人,你直說便是?!?p>  “哎,秋玲回覓春苑不久,王妃便讓人去請表小姐,說是許久不見,想和表小姐說說話?!?p>  寒衣眉頭微動,表小姐?他好像知道是誰,不過沒見過幾次。

  蕭鈺摩挲著藥碗邊緣,若有所思,“這個時候叫她去干嘛?”

  自己又不是真男子,總不至于是叫表小姐使美人計吧?

  她蹙眉沉思片刻,沒想通,“等表小姐回來,你叫她過來一趟,我要和她好好聊聊。”

  “是。”

  紅袖應聲下去。

  蕭鈺看著藥碗,又犯難,剛才積聚起來的勇氣說話的功夫就散了,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提不起氣了。

  寒衣看著她猶猶豫豫的模樣,勸了句:“世子,良藥苦口?!?p>  蕭鈺立刻瞪他一眼:“你摸著良心說,這是苦口?”

  寒衣想起那古怪的味道,抿抿唇,往后退一步。

  蕭鈺:“呵?!?p>  正巧門口探進來一顆腦袋,蕭鈺轉過頭哭笑不得:“殿下你在做什么?”

  君容慢吞吞走進來,“我怕你在休息,貿(mào)然進來打擾到你就不好了?!?p>  他走近一些又聞到那股藥味,雖然沒有上午的沖,但依然不好聞,“你要喝藥嗎?”

  蕭鈺見他眉頭擰的緊緊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她忽然又有勁了,自己得給這小包子做個榜樣,不然以后被養(yǎng)的嬌滴滴的可不行。

  于是她在君容復雜的目光里端起碗,豪氣沖天的一口悶。

  入口的一瞬間她差點噴出來,憋得脖子到臉都泛起淡淡紅色。

  神特么藥???這就是毒!

  太毒了!

  她強撐著喝完,整個人差點厥過去,她渾渾噩噩的放下碗,疲憊的撐了撐額頭。

  君容從身后拿出一小碟蜜餞,“吃一顆嗎?”

  蕭鈺頓時雙眼放光,好啊,真是可愛的小天使,她沒選錯人!

  她伸手矜持的從碟子里拿一顆含在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頓時讓她活了過來。

  “味道還可以?!?p>  蕭鈺裝模作樣的點評了下。

  把她各種細微表情盡收眼底的寒衣扯了扯嘴角,這個新主子,還真是……能忍、會裝。

  君容看著她臉色好了些,搖搖頭把蜜餞放在床頭柜上,“世子以后喝完藥吃一顆,會好受些,我不太喜歡吃酸的?!?p>  “這樣啊,那你喜歡吃什么口味告訴綠招一聲?!?p>  “嗯?!?p>  君容看看寒衣,有些不解,但想著自己的身份,不好多問,便只當沒看到他,低聲道:“世子,我是不是要回宮了?”

  蕭鈺頷首,慢慢的把嘴里的蜜餞咽下,“是,我父王的葬禮辦完,你也該登基了,再拖下去恐生變數(shù),殿下放心,我會陪著你,直到你能自己主事為止?!?p>  君容沒聽出她話里的深意,他有些擔心,“我真的能做皇帝嗎?我什么都不懂,官場上那些彎彎繞繞我都不明白。”

  聽他這話,蕭鈺歪著頭看他,“殿下怎么又擔心起這些,忘了當初是怎么和我說的?”

  “我沒忘!”

  君容想起自己曾經(jīng)默默發(fā)的誓,動搖的心再一次堅定起來。

  “沒忘就好,沒有誰一出生就滿腹經(jīng)綸,一肚子壞水,不會的,學就是,總能學會,殿下放心,你不行,還有我呢?!?p>  君容張張嘴,小聲反駁:“我不是不行,我能行?!?p>  “那好,明日入宮,殿下證明給我看?!?

非扶

君容:男人不能說不行!   蕭鈺:……你確定你是男人?   君容:……我只是沒長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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