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已經(jīng)接近尾聲,活寶們在大人的安排下即將進入初中。這時候司姣卻毫無預(yù)兆地提前結(jié)束她周游全世界的行程,帶著保姆喜梅趕了回來。
司姣幾乎不著家,更別提來別墅住了。帶著喜梅國內(nèi)游了國外游,每次回來頂多到別墅住幾天,各地特產(chǎn)小吃倒是帶回來不少。
別墅里從上到下每個人都以為司姣是趁著孩子們上學(xué)前來小住一段,跟孫子孫女聚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的。所以司姣的車子一進門,家里立刻跟過節(jié)一樣歡騰起來。
梅七見著司姣馬上扯起嗓子喊奶奶,并不是他多么想念這個親奶奶,而是司姣這個老家伙最知道怎么討孩子歡心了。每次來就帶回一大堆好吃的,特產(chǎn)零嘴之類的凈撿貴的帶。
梅七望著剛下車的司姣,迅速咽了咽唾沫,撒腿就奔了過去,他一邊喊著奶奶一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等了半天沒見司姣拿出什么來。
他不信這老家伙能變德行,直接去打開后備箱翻找。令大家奇怪的是,這回司姣竟然是空手而歸。
“哎喲我的乖孫兒,來來來!小丫你也快過來,奶奶今天要給你倆一個大大的驚喜!”司姣滿面紅光興奮不已地跟倆孩子招手。
梅七翻了翻白眼:沒吃的跟你有啥好說,廢話少來,小孩子只認好吃好玩的!晚秋對梅七那副吃貨樣兒也早就見怪不怪了,也就沒吭聲。
梅七很自覺地主動搭茬:晚秋,你是不是在心里鄙視我一百遍了?你這孩子,哪里懂我們那個年代的生活,記得上上上上輩子,一根棒棒糖在我們幾個人嘴里輪流滋,滋剩下棒棒直冒火星!
晚秋撇撇嘴:得了吧你,就算上輩子再苦,你這輩子也吃香喝辣十幾年了,啥好吃的不都給你吃了大半?你就是饞蟲投胎來的,真是個好吃懶做的典型!
梅七討了個沒趣,連忙岔開話題:你看老太太那興奮勁兒,難道是要提前讓我這個長孫去接替胡力的位置,當(dāng)你家集團老大?
見他倆一動不動地互相瞅來瞅去,司姣忙主動湊了上去,神神秘秘地壓低聲:“小新小丫,你們小琴阿姨前天晚上生了個大胖小子,你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升級當(dāng)哥哥姐姐啦!開不開心?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我擦!驚喜你個大頭鬼呀老東西,這是驚嚇吧!不就是造了個搶錢機器人嗎?那小子是來分我財產(chǎn)的!我開心得起來?
“噗嗤!”晚秋聽到梅七內(nèi)心獨白,忍不住笑出聲來。
得,不能被看穿心思,梅七只好撓撓頭,跟著干笑幾聲:“嘿,嘿嘿?!?p> 司姣見他們笑了,以為是為添了個弟弟而高興,連忙繼續(xù)透露消息:“你們知道弟弟叫什么嗎?其實我是想叫小年的,小新小年,加起來有新年的吉慶?!?p> 老太太以為孩子們會好奇地問“奶奶弟弟叫什么名字呀”,實際上倆活寶毫無反應(yīng)。
梅七:管他叫什么,那孽種叫啥跟咱倆有什么關(guān)系?好吧,咱們...也是孽種...
“你們怎么不問弟弟叫什么呀?”司姣“哈哈”笑著往房間里走,邊走邊說:“你們小琴阿姨真能想,居然給寶寶取名叫胡嫡子!這是宮斗劇看多了哈哈!”
“啥玩兒?胡嫡子?”梅七氣不打不出來,盯著晚秋氣呼呼地說:“我猜那女的是故意氣肖雅的,叫這名字不就等于宣布胡力的遺產(chǎn)跟我沒關(guān)系了唄?”
晚秋沒應(yīng)聲,梅七眼一瞪:“他媽的,咋不叫血滴子?那多有氣勢!”
“誒?這名字好,咱以后就這么稱呼吧!”晚秋若無其事地答道。她跟梅七的想法不同,她只想著怎么循序漸進找到胡力跟肖雅的殺人證據(jù),奪回駱氏集團。
而梅七自打變了男身,就時刻只想著吃喝玩樂加繼承財產(chǎn)的事。
從孫姐嘴里得知胡力跟小四順利產(chǎn)子的消息,肖雅臉色鐵青地瞪著床頭的結(jié)婚照,雖說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真到這一步,還是不輕松的。
孫姐在一旁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小雅,那老太婆還跟小新小丫說以后要改口,叫那賤女人小媽!這不是放臭屁點火做飯,惡心人嗎?”
“哦還有,老太婆專門過來,神神秘秘地從房間里找了個四方盒子出來,跟喜梅說是胡家祖?zhèn)鞯拈L命鎖,要拿去給那孽種!”
肖雅聽到這終于爆發(fā)了,只見她穿著拖鞋就蹦上床,撲到結(jié)婚照前將那巨幅照片狠狠地扯著,幾下就連釘子一起扯了下來。
孫姐睜大雙眼,整個人都驚呆了。她看著墻上留下的幾個圓洞,之前的釘子連同照片都被肖雅一把扔到了地上,玻璃碎片摔得到處都是。這得是多大力氣才扒拉得下來呀!
電視上說的沒錯,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果然是有超能力的!
肖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真是欺人太甚!當(dāng)初跟胡力談戀愛的時候就聽說他媽媽那里有一個祖?zhèn)鲗氊悾Ω砬锝Y(jié)婚沒拿出來。
她結(jié)婚的時候以為準(zhǔn)婆婆會給自己,胡力安慰她說那是小孩子用的東西,等他們生了兒子老人一定會拿出來的。小新小丫出生時肖雅還問起,胡力當(dāng)時支支吾吾的沒出聲,老太太留了心眼,她拿著祖?zhèn)鲗氊?,說是想讓兒子多生幾個孫子,然后再拿出來。
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明媒正娶給胡家生下的長孫都沒得到傳家之寶,如今竟然毫不猶豫地送給野種了,她能不暴跳如雷嗎!
活寶們躲在門外偷聽,他們?yōu)樾ぱ疟患づl(fā)瘋而會心一笑,并不是幸災(zāi)樂禍,而是了解肖雅的行事風(fēng)格。
這口氣肖雅是絕對咽不下去的,接下來勢必有好戲上場。
司姣的傳家之寶晚秋早有耳聞,只是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一個破長命鎖能值幾個錢?
別說是銀的,就算是金的又如何,除非胡家祖上有人在宮里當(dāng)太監(jiān),否則值不了幾個錢!
這點道理連梅七都懂,他一開口便道破了天機:
“在我們那個年代,祖?zhèn)鞯拈L命鎖值老錢了!不過這輩子以我富二代的身份看,確實值不了幾個錢!想必肖雅的關(guān)注點也不是東西本身的價值,而是她正宮太子居然敗給了孽種的意難平吧!”
晚秋甚是不屑:“自己不也是使手段上位的,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