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肖剛親自上門跟親妹妹透露消息,肖雅是怎么也想不到胡力居然造人成功了,怪不得胡力最近都顧不上回家陪兒子,原來外面已經(jīng)有了野種!她總覺得自己手握胡家獨苗,胡力再怎么折騰也得把家產(chǎn)傳給兒子。
這下突然冒出來個分家產(chǎn)的野種,肖雅不由得冷笑失聲:“他這如意算盤打了很多年,終于實現(xiàn)了,放心吧哥,我不會讓那賤女人得逞的!”
肖剛摸了摸大蔥似的紅鼻頭,壓低聲音:“斬草得除根,不如我叫人給那女人做場車禍?”
肖雅驚訝地望著肖剛:“不不不我們冷靜點,我不想再沾上人命了!晚秋的事已經(jīng)讓我做了十幾年噩夢!”說到這她聲音明顯顫抖:“沒人知道我經(jīng)歷了多少噩夢般的日子,頭幾年我經(jīng)常一個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里睜著眼睛到天亮!”
肖剛已經(jīng)從肖雅嘴里知道了胡力策劃害了晚秋的事,那是胡力跟肖雅鬧掰之后,肖雅把一切都告訴了親哥,她也怕胡力對自己下毒手,那樣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
“小雅你誤會了,我怎么可能干殺人放火的事,哪怕在哥弟會這么多年打打殺殺,我手上也從來沒沾人命!”
肖剛抬起右手捂住嘴角低聲說:“你放心,那女的剛剛懷上還沒穩(wěn)住胎,我們只需要制造一場小小的車禍就可以了,那么小的孽種經(jīng)不起磕碰的!”
肖雅沉吟不語,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肖剛心領(lǐng)神會,馬上一拍大腿:“那我回去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書房門打開,肖剛行色匆匆離開了胡宅。
肖雅跟著出來,順手帶上書房門,心事重重地往客廳里走去。
此時書房另一邊的拐角處,兩雙眼睛深深地盯著肖雅的背影,片刻之后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倆活寶早已養(yǎng)成了竊聽的習(xí)慣,以前只要胡力跟肖雅關(guān)起房門爭吵,他倆必定緊隨其后,豎起耳朵聽里面爭執(zhí)的內(nèi)容。
也因為有這個好習(xí)慣,所以晚秋才知道前世的殺身之禍與肖雅沒有直接關(guān)系,都是胡力一手策劃。
今天肖雅再次發(fā)出內(nèi)疚之音,讓晚秋對她的恨又減了一丟丟。
“晚秋,你就是太心軟了!”梅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雖然她跟你一樣都是我麻麻,但不管怎么說,對咱倆上輩子的遭遇,她是脫不了干系的!”
晚秋意味深長地斜了他一眼。
這家伙重新?lián)碛心袃荷碇螅菜朴肿兂闪酥暗拿菲?,不但自私自利的德行回來了,連那副男人的硬心腸也一并恢復(fù)了。
幾天之前還是小丫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只要小新說出憎恨肖雅的話,小丫都會柔腸百結(jié)慈眉善目地望著他,而且一定會用一套大愛無疆的話術(shù)來勸說小新要包容體諒那個可憐的女人。
梅七被晚秋不屑的表情給弄了個沒趣,杵墻邊尷尬得很。僵持了一會兒,他終于找到合適的話題:
“晚秋,你說咱舅舅...”
晚秋一瞪眼,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
“不是,我是說肖剛會不會真的那么大膽,去把那小四和她肚子里的孽種給除掉呢?”
“你沒聽到肖雅說不讓他殺人滅口嗎?”晚秋說著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客廳的方向:
“大人沒事,肚子里那個就不好說了,咱等著看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