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休息了一晚后,頓時覺得精神飽滿。看著熟睡的妻子小心翼翼地起床練武,這是余深多年來從未間斷的。
余深練完武后,出了一身的汗,感覺很是舒坦,接著就洗了個熱水澡也就到了吃早飯的時間。
余深與妻子向李老爺家的大廳走去,路上見到了兒子和女兒。
余深一把抱起女兒,假裝生氣地問道:“父親問你,你昨天多晚回來的啊?”
思彤顯然被嚇到了,怯懦地說道:“是....是哥哥一直要給我買好吃的,所以我和哥哥才回來這么晚的。”
余深見寶貝女兒把責任都推到了兒子身上,笑著輕輕地刮了一下思彤的鼻子道:“你可真是個機靈鬼!回來這么晚還冤你哥哥了?!?p> 轉(zhuǎn)而對余安道:“安兒你看看,你給你妹妹買好吃的,她還把說是因為你給她買好吃的才回來這么晚的。以后可別給思彤買好吃的了?!?p> 思彤急忙道:“哥哥別聽父親說的,才不是的?!?p> 余安笑著道:“放心吧!哥哥不相信父親說的話?!?p> 思彤聽到后開心地笑著,還想余深吐了吐舌頭。
“好了!快去吃飯吧!別讓父親等了。”李彤見余深還想跟思彤鬧著玩,便讓余深把思彤放下來,讓思彤自己走。
思彤高興地拉著余安的手,向大廳跑去。余深看了看妻子便牽著她的手在后面跟著。
余深來到大廳,見李老爺正抱著思彤開心地與她逗笑。
李彤責備道:“思彤快下來!別弄痛了姥爺?shù)耐??!?p> 說著就要把思彤抱過來。
李老爺笑著道:“沒事的!我一抱我外孫女腿就不痛了?!?p> 但思彤還是乖乖的下來坐在李彤身旁的椅子上。
余深向李老爺問道:“儒良娶得是誰家的姑娘?。俊?p> 李老爺?shù)溃骸笆墙瓿峭鯁T外家的女兒。唉!叫儒良讀書他就是不讀,跟害他似的。就喜歡賺錢,還是安兒好啊!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童生了,來年就該考取秀才了吧?”
余安謙虛道:“明年就鄉(xiāng)試了,不過考不考得上還未可知呢。”:
李老爺笑著道:“很好??!越來越彬彬有禮了,不像小時候很是調(diào)皮,沒想到越大越儒雅風騷了。余深你教的好??!”
余深哪敢當啊,笑著道:“我之前都打仗在外,很少管孩子,都是妻子管教的?,F(xiàn)在安兒變得這么好,也是妻子的功勞?!?p> 這時李儒良訕訕地來到了大廳,害怕地看著李老爺?shù)溃骸案赣H!”
李老爺黑著臉道:“一桌人都等你一個,天天起來這么晚!”
李夫人護著兒子道:“只是起來得晚罷了,又不是什么惡習(xí)。兒子只要不抽,不嫖,不賭就好了,也不奢求他考取功名,做大官?!?p> 李老爺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道:
“都是你給慣的,要不是我平時還管著他些,要不然早成了街上的痞子混混了。”
李夫人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氣頭上,也不與他說,向站著的李儒良道:“你也是,你姐姐回家第一天就起這么晚,讓一大家子都等你多不好。還快坐下吃飯。”
李儒良乖乖地坐了下來,笑著道:“還是母親對我好!相信姐姐也不會怪弟弟的對吧?”
后一句看著李彤說道。
李彤許久未見弟弟了,也是嗔怪道:“都要成親了,還這么長不大,以后可有人管著你了?!?p> 李儒良自信道:“她才管不著我呢!”
李老爺?shù)溃骸翱斐燥埌桑〔蝗伙埐硕紱隽??!?p> 李老爺與余深邊吃邊聊著。
李老爺?shù)溃骸半m然金國因為你而國立銳減,但現(xiàn)在我大宋也是危機重重??!尤其是離你很近的梁山那些匪患,你可千萬別小看??!江湖上有許多勇武之士加入了其中。雖然現(xiàn)在還一盤散沙,但等到有一個有能力的人站出來,一定是我大宋的大患。我從小道消息打聽到梁山之中可能有金國的間諜,要是梁山被金國控制,那后果更不堪設(shè)想?!?p> 余深有些驚訝,隨即就想到了神秘的金國的天幕組織,于是問道:
“岳父可曾聽說過‘天幕’的組織?”
李老爺?shù)溃骸安辉犨^。怎么這天幕組織與金國有關(guān)?”
余深道:“小婿在安慶寺抓住過一個蜀王的情報頭子,據(jù)他交代金國有一個神秘的情報組織就叫天幕。但關(guān)于天幕組織的其他的任何消息都不知道了。”
李老爺一臉凝重地說道:“朝廷之中肯定有一些已經(jīng)投靠了金國的官員,你又殺了幾十萬的金國士兵。金國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肯定會搞些陰謀詭計的,你一定要小心?!?p> 李彤說道:“夫君剛?cè)武甏h令時,宰相秦檜就暗中命人設(shè)計陷害夫君。秦檜又是被金國擄去又放回來的,我猜測秦檜有很大的可能暗中投靠了金國?!?p> 李夫人見三人聊得連飯都不吃,氣道:“別聊了,快吃飯吧!”
一句話,李老爺也不再聊了,眾人也紛紛動起了筷子。
李儒良看著吃得滿臉湯汁的外甥女,很是可愛,準備逗逗她,小聲嘲笑道:“看你的吃樣,像小豬一樣,弄得滿臉都是飯,羞不羞?!?p> 思彤一邊吃一邊說道:“舅舅睡到太陽曬屁股,才羞羞呢!”
說著還比劃著,很是可愛。弄得眾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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