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比賽,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時年的頭部魂骨。
“如果沒記錯的話,唐三會在和象甲學(xué)院比賽后一天遇到時年,嗯...時間久了有點(diǎn)忘記了,去看看吧。”
時年的魂骨是萬年,雖然不是很好,但聊勝于無。
蘇弦月那把劍可以吸收魂骨,雖然看起來變化不大,但是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出劍在成長。
不過,他還是有點(diǎn)糾結(jié)。
“嗯...嘶...誒?咳咳,寧榮榮,身為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相信你應(yīng)該很樂意把魂骨讓給我的是吧,嘿嘿...”
一聲冷笑過后,蘇弦月帶著帝天離開了。
“天斗城外...具體哪個地方有點(diǎn)難找啊?!?p> 蘇弦月奔跑在大路上,帝天滿臉的不情愿和無奈的跟著。
“我說,你沒事瞎跑什么?”
“你別管,跟著就行。”
帝天很是不理解蘇弦月的行動,但是沒辦法,自己擺脫不了蘇弦月,只能乖乖聽從。
可是,就在跑到天斗城外的時候,蘇弦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唐三踉踉蹌蹌的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捂著腦殼面色凝重,似乎受了傷。
“糟糕,他已經(jīng)干死時年了,艸...誒不對?怎么就他一個人?”
看著趴在墻邊咬牙切齒的蘇弦月,帝天滿頭問號。
“你的目標(biāo)就是他?到底要干嘛?”
蘇弦月四處觀望了一番,確定了史萊克那幫人沒有出現(xiàn)時,蘇弦月嘴角揚(yáng)起一抹壞笑。
“嘿嘿...帝天,把他打暈,然后把他的腰帶搶過來,動作麻利點(diǎn)?!?p> 唐三身邊沒有其他人,加上他自己現(xiàn)在是一副虛弱到隨時會昏迷的樣子,直接把腰帶搶過來那多省力。
可就在帝天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
“蘇弦月?真的是你?。『镁貌灰娎?!”
寧榮榮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朝著蘇弦月?lián)淞诉^來,蘇弦月趕緊讓帝天停下。
“不是,你從哪冒出來的!”
直接打暈了丟一邊,然后就接著干正事了。
“帝天,去把唐三...”
“喲,妹紙請問一下,你有看見...”
砰!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奧斯卡出現(xiàn),蘇弦月反手就給打暈丟寧榮榮邊上。
“什么跟什么啊,這倆貨從哪冒出來的,帝天,去...握草!”
剛準(zhǔn)備讓帝天出手的蘇弦月,看著面前出現(xiàn)在唐三身邊的戴沐白,忍不住爆了句粗。
“我真的是..帝天,把他倆都給...”
“上好療傷藥清倉大甩賣!這位小哥狀態(tài)不怎么好啊,來一瓶?”
唐三身邊不知為何突然出現(xiàn)一個拿著喇叭的小販,還有一大堆人圍在一起,根本無從下手。
“什么玩意?。±献硬桓闪?!
蘇弦月一把順手將邊上的雜物摔地上,還踩了兩腳,然后憤憤離去。
不過走著走著,越想越不對勁。
“小舞不是不在史萊克嗎?這群人是怎么知道唐三會出事的?還都出來接他,什么鬼???”
可想破腦殼都想不出原因的蘇弦月最后放棄了思考,去想其他辦法來把唐三那塊魂骨給搞來。
而此時,唐三他們倆似乎聽到了什么,猛的一回頭。
“我好像聽到了小奧和榮榮的聲音。”
虛弱的唐三在戴沐白的攙扶下緩慢行走著。
“我們一起出來的,他們剛剛還在我后面呢,怎么突然不見了?”
當(dāng)他們順著聲音來到了那處角落的時候,看到了地上被打暈的二人。
“我去,他們怎么了這是?”
“看起來是被打暈的,試試能不能叫醒他們吧?!?p> 戴沐白蹲下?lián)u晃著他們,不一會,他們就被搖醒了。
“嘶...噢...我怎么感覺腦瓜子嗡嗡的?你們誰打我的?”奧斯卡起來揉了一下脖子,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的。
寧榮榮也爬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環(huán)顧了四周。
“唉?怎么是你們啊?蘇弦月人呢?”
見身邊沒有蘇弦月的身影,滿臉茫然的寧榮榮問著戴沐白。
“什么?蘇弦月?他把你們打暈的?”
聽到蘇弦月的名字,他們都很震驚。
“蘇弦月...我就說那個妹子怎么這么眼熟...哦對了,貴賓席上那個!好像就是我剛剛看到的那個妹子?!?p> 奧斯卡驚呼出聲。隨后,他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戴沐白出聲:
“先別管這些了,小三受到了襲擊,現(xiàn)在很虛弱,你們沒事的話,那就先回去吧。”
戴沐白背起唐三,幾人朝著史萊克的方向走去。
路上,寧榮榮捂著胸口,眼中露出憂愁的神色。
“蘇弦月...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
...
“阿嚏~哪個傻逼在念叨我。”
已經(jīng)坐在房間里拿起一本書的蘇弦月突然打了聲噴嚏,揉了揉鼻子后,也就沒去管了。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閑來無事的蘇弦月也只能看看書,十分的無聊。
門外,響起了薩拉斯的聲音。
“大人,屬下有事求見?!?p> “有話說有屁放?!?p> 門打開后,薩拉斯一臉諂媚的走了進(jìn)來。
“大人,教皇冕下傳來書信,請您過目。”
薩拉斯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張白金色信件后,就離開了。
“信?額...老師突然給我寄信干嘛?”
帶著滿頭疑惑的打開了書信,查閱了起來。
只見,信上說:
蘇弦月你個小兔崽子!讓你小心點(diǎn)別暴露身份,你倒好,直接拿著教皇令去看比賽了,還美其名曰巡查?要是出了岔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封信看的蘇弦月滿頭問號的。
“嗯?這是老師能寫出來的信?不對,他怎么知道我拿著教皇令來看比賽了?薩拉斯!你給我滾過來!”
蘇弦月猛的想起薩拉斯,直接把前腳剛離開的薩拉斯給喊了過來。
“長老大人...請息怒,屬下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勿怪...”
薩拉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因?yàn)榻袒识冀o他和蘇弦月回信了,得知了蘇弦月確實(shí)是長老后,也更加仔細(xì)和恭敬了。
“我問你,教皇是怎么知道我拿著令牌來巡查比賽的?是不是你去告密的!”
“啊這...原來是這件事啊...稟長老,這是屬下為了保險起見才上報給了教皇,不然,像蘇長老您這樣年輕的長老可是前所未有的,屬下難免會懷疑...這也是為了武魂殿考慮!如有冒犯,請責(zé)罰!屬下絕無怨言!”
這話一套一套的,整的蘇弦月都不自信了。
“行了行了,也幸好我教皇沒怪我,不然...你就等著給我陪葬吧!”
“是是是...屬下告退...”
薩拉斯離開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呼~年紀(jì)小小,怎么看著這么可怕...不過,他來巡查居然是自做主張的,教皇還不責(zé)怪?這...奇了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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