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城街上,塵心和寧風致帶著寧榮榮在這逛著。
“索托城雖然不大,但也繁華啊,咦?還有斗魂場,進去看看嗎?”
寧風致在閑逛一會兒后,看到了斗魂場,起了興致。
寧榮榮看到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臉自豪的看著寧風致。
“爸爸,我和你說,我也賺錢了哦,就在斗魂場下注,一下就賺了很多?!?p> “哦?哈哈,那榮榮很棒呢。”
寧風致笑著摸了摸寧榮榮的頭,而寧榮榮似乎有點不滿意。
“爸爸你怎么不問我賺了多少?!?p> “???那榮榮賺了多少呢?”
斗魂場下注賺錢,即使再多在寧風致眼里都不算多,所以寧風致對這個沒有興趣。
“嘿嘿,一共五百萬,我和蘇弦月平分了?!?p> “五百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榮榮很棒呢,等等,一場五百萬?你押了多少?”
“十萬啊,爸爸我和你說,那賠率可是一賠五十呢,蘇弦月二十七級打贏了一個三十八級的人,所以才這么多的?!?p> 寧風致皺著眉,和塵心相視一眼。
“蘇弦月二十七級打贏了三十八級...這...”
寧風致雖然從塵心那得知蘇弦月的天賦很不錯,但這卻遠遠超乎了寧風致以及塵心的想象。
越級挑戰(zhàn)的不是沒有,但像這樣差了十多級還戰(zhàn)勝了的,而他們看蘇弦月的樣子并沒有受重傷之類的,他們不得不對蘇弦月改觀了。
“先不說這個了,榮榮,看來你也見過世面了,去賭斗區(qū)吧,多見識見識,沒壞處?!?p> 寧風致本來想去博弈區(qū)的,那里比賽基本都是點到為止,沒什么意思。
“???哦...”
寧榮榮對著殺人還很膈應,但因為見過兩次了,還算適應。
賭斗區(qū),上面的戰(zhàn)斗還很火熱,周圍基本都站著人,顯得很擁擠。
“這里還挺熱鬧的?!?p> 臺上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他們旁邊的觀眾雖然歡呼了幾聲,卻似乎并不滿意。
“又輸了...唉,晦氣,昨天贏得錢就這么輸光了?!?p> “不是吧,前天你押那個路西菲爾十個金魂幣,賠率一賠五十呢,現(xiàn)在贏的錢又花光了?”
“早知道我多押一點了,這錢太不經(jīng)花了。”
他們的談話傳進來寧風致的耳里,他有點好奇。
“這位朋友,你們說的路西菲爾是...”
他們打量了一會兒寧風致。
“你們不知道?最近剛進城的吧,我跟你講,那個路西菲爾,二十七級幾招就斬殺了連續(xù)獲勝八場的血刀,賠率一賠五十呢,全城都傳遍了,而且,還有個小姑娘你猜怎么著?押了路西菲爾十萬金魂幣!我懷疑他們是斗魂場的托,自己也押了點,現(xiàn)在一想,后悔啊,怎么就沒多押一點?!?p> 那個人還在碎碎念著,寧風致也沒管他了,推著下巴思考著。
“如此看來,那個路西菲爾就是蘇弦月了...幾招就斬殺了連勝八場的三十八級魂尊,這天賦...”
寧風致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隨后就搖搖頭了。
“不行,武魂殿是個麻煩...”
寧榮榮看到了寧風致那奇怪的樣子,沒去管臺上的比賽了。
“爸爸,你怎么了?”
寧風致被寧榮榮叫回神來。
“哦,沒什么,爸爸想一些事情,對了,榮榮,你覺得,蘇弦月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寧榮榮突然羞紅了臉,低著頭支支吾吾的。
“爸爸你干嘛突然這么問我啊...”
寧風致笑了笑。
“不想回答就算了吧,就當是爸爸嘮叨了?!?p> 寧風致轉過頭,看著臺上的戰(zhàn)斗。
“蘇弦月...希望你是個好的依托...”
......
一家子看了一會兒斗魂,已經(jīng)到中午飯點了。
“榮榮餓了沒?該去吃飯了。”
“走吧走吧,趕緊走吧。”
寧榮榮催促著,她似乎巴不得走。
寧風致讓寧榮榮看著臺上那血腥的賭斗,算是給她的鍛煉了,而現(xiàn)在,寧榮榮因為無聊加惡心,巴不得馬上就走。
“走吧,正好沒來過這里,嘗嘗這里的特色。”
他們準備走的時候,感覺哪里怪怪的。
“誒?怎么感覺人突然多了不少?”
寧風致察覺到了,原本人雖然也多,但還算不上擁擠,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算是水泄不通了。
塵心打算用魂力清一條路出來的時候,裁判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各位觀眾朋友們!相信大家都對前天的戰(zhàn)斗還念念不忘,現(xiàn)在,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讓我們有請!我們的天才選手——路西菲爾!”
帶著面具的蘇弦月,手持長劍,緩緩的從臺下的大門后走出,朝著擂臺中間走去。
蘇弦月一出場,觀眾席瞬間沸騰了,同時沸騰的還有柜臺。
“我押路西菲爾!五百!”
“五百你押個屁!我押一千!”
“一千三!路西菲爾!”
“你們魔怔了,那天路西菲爾明顯就只是運氣好,我押兇獸隊!”
熱情的人們紛紛搶著下注,可是,依舊有人去押蘇弦月的對手。
也難怪,畢竟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他們不相信也難怪。
而且,蘇弦月這次挑戰(zhàn)的,是一整個戰(zhàn)隊。
兇獸隊,一個武魂全是猛獸的二十級戰(zhàn)隊,而像是這樣的戰(zhàn)隊可以算是很常見,而且名字在斗魂場都爛大街了。
蘇弦月本來想再打打斗魂,因為他快升級了,可是匹配半天也沒個人,無奈之下,只能拖關系給他搞了一個二十級戰(zhàn)隊打打。
不過一個人對戰(zhàn)一個戰(zhàn)隊,蘇弦月自己心里也沒底,但是可以認輸?shù)陌?,主動認輸對他又沒損失。
不過現(xiàn)在蘇弦月見到他們人了,心里有底了。
這些人蘇弦月看著完全沒有危機感,而他對自己的直覺很自信。
不過他們站一起,蘇弦月卻也不得不提起精神面對。
“就TM你叫路西菲爾???你TM挺猖狂的??!”
兇獸隊的隊長是一個油膩胖子,咧著一口蛀爛掉的牙沖著蘇弦月嚷嚷著。
蘇弦月下意識的捂著嘴往后退,無他,唯惡心爾。
“我能砍了你嗎?傻逼?!?p> 蘇弦月忍不住罵出來聲,誰知那胖子還上頭了。
“嘿呀?你砍,你往這砍,砍準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砍!”
挑釁的伸出脖子拍著,蘇弦月忍不住了。
“裁判!開始!”
裁判還在說著一堆有的沒的來烘托氣氛,被蘇弦月這一聲給喊懵了。
“???是是是!比賽開始!”
裁判聽到蘇弦月那不耐煩的聲音有點害怕,立馬宣布開始。
蘇弦月將劍豎立于面前,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
“你倒霉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