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應對白蓮花
梁水心美目含淚,要掉不掉,咬著嘴唇一臉無辜的看著王建:“王同志,你說啥那?我都沒聽懂,咱倆又不熟,我咋能要你的東西哪!”
田丫都震驚了!驚現(xiàn)白蓮花有木有!
王建只當是梁水心被嚇壞了,而且他覺得經(jīng)過這次事后,自己和田丫基本也算了結了,自己可以自由的和梁水心在一起了,于是他柔聲安撫道:“水心,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買一個更好的,咱們把田丫的還給她好不好?這是我和她的訂婚信物,還回去了我和她就沒關系了。”王建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可以和你一起了。
不過梁水心可不想接他的茬:“王同志,求你了,咱倆真不熟,都沒見過,是不是?你這干嘛誣陷我??!我真沒有你們說的東西?!鞭D身淚眼婆娑的對著江漢和廖瑾墨說道:“江團長,廖政委,您兩人可一定為我做主,我真沒有拿他們的東西?!遍L長的睫毛一眨,一滴淚珠滾落下來,恰到好處的滴在嘴角,楚楚可憐惹人心生不忍。
江漢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粗,不擅長說嘴,不知道說啥了。
廖瑾墨輕笑一聲,郝剛看到這里心里也是突突的,他不明白小姨子為啥撒謊不認,可是他的職責讓他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他轉身對著梁水心說:“水心,把東西還給人家,讓你姐再給你買一個?!?p> 梁水蓮撲過來就撓了郝剛一臉:“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水心受了委屈你不幫她,你還幫著外人欺負她,我和你拼了?!苯又聞偟牟弊由嫌侄嗔艘坏揽谧印?p> 田丫簡直要為梁水蓮的騷操作鼓掌了,看似潑婦耍賴,卻是讓場面變得混亂不堪,這種情形下最容易混淆事實,若是今天這事就這么結束了,估計下次就真要不回來了。
田丫盯著梁水心,看她好似受了驚嚇般往門口慢慢挪動,田丫有預感,只要接近了門口這白蓮花能一溜煙跑掉。
田丫趕緊給了田塘一個顏色,田塘沒太明白,可也看到了梁水心的動作,田塘幾步跑過去,一把拽住梁水心就開始干嚎,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
田丫在梁水心愣神想掙脫開的時候,順著紅繩摸到了玉牌,果然,玉牌在梁水心身上,心底更是氣憤,這可是定親的信物,這王建就這么隨隨便便送人了,倒成了他們定情的物件了。
田丫沒有拽斷紅繩,她怕出現(xiàn)狗血以外,她手攥嚴實了玉牌,紅繩拖著梁水心的脖子,就這么把她拽到了江漢和廖瑾墨面前。
“你放手,你這個臭村姑!”梁水心一時忘了自己的柔弱形象了,破口大罵,因為氣憤加上勒著脖子,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讓一邊的王建一陣神情恍惚。
“兩位領導,找到了,就是這塊,這就是俺家舅爺?shù)呐谱?,還請兩位領導做主讓她還給俺們?!碧镅径⒅瓭h,手上卻一點都不放松。
“你休想,這是我的,你這是搶劫,小心我讓我姐夫把你抓起來斃了你?!绷核慕袊讨?,全然忘了眼前這兩位都是她姐夫的上級領導了。
“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最清楚,別人的東西就算戴在你身上也還是別人的?!碧镅疽蛔忠痪鋵χ核恼f完,復又回頭看向廖瑾墨,滿是污穢的小臉上堅定又倔強。
“你個賤人,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放開我!”梁水心快氣瘋了,自己走到哪里不是一群男人哄著捧著,這些丑女人就算看自己不順眼也拿自己沒辦法,自己還從未受過今天這樣的委屈。
氣急得梁水心伸出手就去抓田丫,卻見田丫抬腳踢了她小腿一腳,讓她差點跪下,可惜脖子拽在田丫手里,跪不下去。
田丫抬手對著田塘說:“刀?!?p> 這一個字嚇了廖瑾墨一跳,卻沒阻止,他覺得田丫不會做傻事。
田塘作為一個姐控,壓根不多考慮,把他們從來時路邊撿到得半截菜刀遞過去。
田丫舉起菜刀,梁水心這下嚇壞了。
梁水蓮也顧不上和郝剛鬧了:“水心,快還給她吧!姐給你買個好的?!?p> “你別亂來,殺人犯法得,你也跑不了?!绷核膰樀亩亲佣加行┎皇娣恕?p> “你別動,俺不會傷害你?!碧镅据笭栆恍?,揮刀把繩子割斷,接著急速往后退去,還不忘了招呼田塘一起躲到了廖瑾墨的身后。
“俺舅爺說了,千萬不可傷到你,這一尸兩命的事情咱可做不來,缺大德了?!崩^而又對著王建笑了笑說:“俺還指望著和王建退親后,你能讓他不入洞房就子孫滿堂了哪!哪舍得傷害你??!”
田丫這話信息量太大了,屋里的人都震驚了,梁水蓮第一個跳了起來:“讓你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其他人則是或狐疑或不贊同的看向田丫。
梁水心更是一副好委屈??!搖搖欲墜的樣子!
只有王建信了,畢竟田丫她舅爺至今就沒說過廢話。
王建一臉復雜的看著梁水心,心中五味雜陳。
“這位大嬸,你氣不過要撕也是去撕俺舅爺?shù)淖彀?,這可是他說的,俺就是傳達一下而已,本來懶得傳話,可你們非誣陷俺要傷害她,俺也是沒辦法?!碧镅疽荒槻皇俏业腻e,我也很無奈,看的廖瑾墨嘴角直抽。
江漢此刻已經(jīng)被這反轉給驚到了。
“兩位領導,俺們來這兒就是為了舅爺?shù)呐谱?,現(xiàn)在也要到了,俺們就不打擾了,今天可要多謝兩位領導幫忙了,俺們記下了?!碧镅纠锾两o兩人鞠了個躬,又轉身對王建說:“王同志,俺田丫就是一個地道的村姑,沒啥文化,啥也不懂,實在配不上王同志,今日后咱們這親事就算了,如今都是新社會了,不興娃娃親那一套了,咱們就這樣吧!”說完從包袱里掏出那個銅鐲子遞過去,見王建沒接,就近放在了桌子上,拉著田塘就要離開。
“等一下?!绷舞傲艘宦?。
“對對,不能就這么走了,這事也是我們失察,讓你受委屈了,這都天黑了,走夜路不安全,你和你弟弟先在這兒湊合一晚,明日我找人送你們?nèi)セ疖囌荆憧春貌缓??”江漢說道,看了半天,事情非常明了,是自己的兵做的不地道,大晚上的就這么讓人走了,自己心里過意不去。
田丫看了看田塘疲憊的小臉,點了點頭:“那俺們就多謝了?!?p> 田丫跟著警務員離開去了招待所,并不知道事情的后續(xù),她也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