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2個突發(fā)狀況讓胡依依很不爽。
照相館的打光燈突然和相機連接口失敏了。
顧客要來照相,照出來黑漆漆一片。
每當遇到問題的時候,胡依依都覺得自己超級可憐。
自己又解決不了問題,又沒有一個王子出來幫他。
才浩賢究竟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自己。
如果有,自己出現(xiàn)狀況的時候,他在哪里。
胡依依習慣生活在自己營造的圈子里,她超級不喜歡改變。
就像她第一個愛上的男生是才浩賢一樣。
再后來,就很難有男生能走進胡依依的心里。
胡依依已經(jīng)過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
她一分鐘都不想讓自己處在尷尬的境地。
顧客不耐煩的等待著。
胡依依說不出口那句話:我家照不了了。您去其他店吧。
胡依依覺得這話說出來,就證明了自己的不專業(yè)。
胡依依好希望才浩賢幫她把硬件搞好,她只負責創(chuàng)作。
胡依依希望生活是充滿穩(wěn)定性的。熟悉的舒適的環(huán)境里。
她喜歡一成不變,每天去的喜歡的工作的地方。
每年去看的海。
常去的餐廳。
任何的不能勝任的變化都會給胡依依帶來不安。
甚至她需要適應好久。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她解決不了的狀況。
要是才浩賢在就好了。
以前才浩賢總能不慌不忙的,幫胡依依解決任何問題。
看著胡依依崇拜的眼神,然后淡定的跟胡依依說:這就該是男人做的事。
但現(xiàn)實中,根本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胡依依只能靠自己。
才浩賢不可能24小時保護在她身邊,更不可能隨傳隨到。
胡依依急的滿頭大汗。
不光是不知道怎么安撫顧客的情緒,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燈能修好。
胡依依希望能服務好每一位顧客。
照片沒有順利照上,胡依依覺得是自己的失職。
胡依依將打光燈的電源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引閃器拆下來,用酒精擦了又擦。
終于好了,可以給顧客拍照了。
胡依依安排葉子給顧客修圖后,顧客前腳走,相機又照不出來了。
胡依依很崩潰。
她開始恨自己。更恨才浩賢。
為什么自己不像有的女生那樣各路精通,自己就能看著說明書,爬上梯子,就能將燈修好。
才浩賢為什么沒有說到做到,為什么沒有娶她,保護她一輩子。
就像是上學時討厭的科目,胡依依好像天生對硬件就不敏感,也不想學習。
也許對有些人很容易的事情,對胡依依來說就很難。
胡依依只是喜歡設備就在那好好的,顧客來了就能照。不要出任何叉子。
但這只能是她的想象。
生活本來就是狀況百出。
又或者,沒有本事找到一個可以一直保護自己的男人。
才浩賢和高旻都不靠譜。
胡依依討厭那種尷尬的情緒。
顧客來了坐在那等,自己不知道怎么辦的狀況下的情緒,想哭哭不出來的情緒。
哭有什么用,要解決問題。
胡依依跟燈光的廠家聯(lián)系。
胡依依讓燈光的廠家重新?lián)Q了一套新的燈光組合,即使廠家解釋說可以修。
換新的燈光造價不菲。
胡依依還是堅持要換全新的。
她要顧客走進店里來,下一秒就可以照上相。
胡依依不愿意浪費別人的時間,讓顧客坐在那里等著她修燈。
單位的事情剛處理完。又有第二個狀況發(fā)生,
有關單位要給胡依依家門口的大樹裝圍欄。
胡依依心里一片安心,大樹終于可以保護起來了,但隨即又有新的事情要做。
胡依依要重新調(diào)整自家大樹旁邊的花池子。
胡依依很愛大樹,也很愛自己的家,但是她需要安靜。
她希望每天只創(chuàng)作,沒有其他的煩心事。
這一刻胡依依突然對35歲的禮物心動不已。
她希望每年至少有半年的時間,在海島享受寧靜。
那個島都是自己的,沒有人會動她的花園,沒有人打擾的安靜。
胡依依發(fā)誓,得加倍努力才行。
沒有姑媽的點頭,一切都是妄想。
在目前艱苦的環(huán)境中創(chuàng)作,才更有動力創(chuàng)作。
胡依依打開電腦,開始認認真真的寫第一個字,她要打磨一個好劇本。
才家餐廳的生意寡淡,容家的餐廳門庭若市。
才浩賢很苦惱,他不知道下一步的出路是什么,自己要怎么樣才能保住才家的品牌。
才實拿出了十款密方給了才浩賢,你是在找這些嗎?
才浩賢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爸爸為什么不早點給他。
爸爸知道他為了維護才家的品牌,吃了多少苦嗎?
才實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堅強點,這才剛哪到哪啊。
做生意沒那么簡單,你以后要面臨的風風雨雨還多著呢,只有多研究市場的風向,了解顧客真正的需求在哪里。才家的品牌才能屹立不倒啊。
才實開了新聞發(fā)布會,跟記者說,容老雖然是才家多年的員工。但有一個菜品卻不是正宗的。
正宗的菜肴在才家這里。
容老用不屑的眼神看向才實:你就不怕我告你嗎?
才實:你散播輿論說容家比才家正宗,難道不怕我告你嗎?
你別忘了,那十道菜是在才家的餐廳研制出來的,你做什么都是抄襲。
容老:至少我沒有你那么無恥,那么卑鄙。
才實鎮(zhèn)定自若的說:想做什么,悉聽尊便。
一時間輿論炸開了鍋。才家的餐廳又開始熱鬧起來。
在島上嬌嬌被人打暈了,她忘了哥哥煦瑞,也忘了情人才實。
一個民宿霍老板救了她。
嬌嬌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沒有親人。
嬌嬌幫著民宿洗衣服晾被子,做海鮮??粗鴣韥硗娜巳?,嬌嬌覺得那么熟悉。又想不起來自己去過那里。
偶有小孩子過來偷拿嬌嬌晾在門外的海魚,嬌嬌追上他們,卻舍不得打。
干完活,嬌嬌一個人在島上溜達,她想不起來自己要做什么事,但總感覺有一件事沒有做。
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嬌嬌姣好的身材,引來一個醉酒男人的追隨。
霍老板開車路過,用石頭將醉酒男人打跑了。
霍老板到處托人打聽嬌嬌的身世,素來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