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微微睜開眼睛,只覺得大腦暈乎乎的,我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只見面前只有一盞微弱的燈,它搖搖擺擺地來回晃動。
忽然,一陣聲音忽然響起,是腳步聲,聲音不太整齊,好像人很多,我想起來,但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好吧,看來我是被鐵鏈綁在了椅子上,我心想。
“吱呀?!焙孟袷呛诎堤幋蜷_了一扇門,但只進來了一個人便關上了。
我抬起頭向那邊望了望,那人身在黑暗中,黑暗黑的很徹底,我看不見他的臉,忽然覺得很無趣,便低下頭思考著怎么出去。
她見我不理睬,便走進,咔,咔,高跟鞋?我有點疑惑,抬起頭看向去,那是一位穿著鵝絨皮襖的女人,她一頭白發(fā),并且面無表情。
她見我抬起了頭,便直接坐了下來,坐在了空氣上?我更懵逼了,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她的表情極度冷淡,像是一塊浮冰,她的手在空中揮舞著,像是在控制著什么,像是指揮樂隊的指揮家,但不同的是,她手指揮動的樣子很不規(guī)律。
就在我疑惑時,她的表情忽然凝重,然后像是拿起了什么東西,并反復對比著看著我,只見她手又揮了一下,然后又空點了一會兒,面部表情變得復雜起來,時笑時哭,但最后卻只是呼出一口氣,然后雙手上下一合,聚成了一個類似圓的形狀,然后便向后一扔。
她終于看向了我,并說道:“醒了?告訴我,你是哪個聯(lián)盟的?”
“抱歉,我只是之前當過兵而已?!?p> “當兵,你在開玩笑吧,你怕不是瘋了吧?你難道不知道在東方帝國18歲之下禁止當兵嗎?”
“哦,也許是我記錯了,我覺得我見過你,19號。”
聽了我這話,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并四處偷瞄了幾眼,并咽了一口唾液,然后說道:“你是誰?”
“長風?!?p> “那之前的身份呢?”
“對不起,我想忘記。”
“但很抱歉,你很快就會想起來了,畢竟,每個實驗品都是我們精挑細選的,你也不會例外——我覺得你可能是最優(yōu)秀的?!?p> “那得先讓我出去才行?!?p> “出去,你想上哪?”
“在幻境中讓我做這種實驗可沒意思?!?p> 她好像是蒙了,她站起來,呼出了我聽不見的驚訝和尖叫,接著,便有幾位類似于工作室的人員穿墻而入,更準確來說,他們模擬的好像是士兵,他們?nèi)蔽溲b,手里還拿著已經(jīng)上當?shù)臋C槍,其中的一個還拿著槍舉著我喊道:“Don't move, or I'll shoot.”
我則是回應道:“I guess there's no bullet in your gun.”
那個人被我的這話驚到了,他直接扣下扳機。
子彈射了過來,然后再撞上我的一瞬間穿了進去,然后又從后腦勺穿了出來,而我毫發(fā)未損,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起來。
四周的墻壁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并出現(xiàn)了不定的亂碼,然后一瞬間全部消失,消失后四周成現(xiàn)出了一個全白色的實驗室,白色的裝置上還夾雜著一些橘黃,顯得既有格調(diào)又有科幻。
停了下來,四顧著,那幾個人咋站的很遠,看著我,他們身上的裝備已經(jīng)消失了,繼而代之的則是實驗者常穿的白色大褂,還有,一枚極其顯眼的藍色徽章。
我們就這樣對視了好久,然后對方忽然有人說道:“Otherwise, let's start early?”
“That's OK. It's going to start sooner or later.”
接著四周又迅速變得黑暗,但此時我卻漂浮在空中,我的手也被釋放出來了,我四處望著,但卻什么都看不見——除了我自己。
忽然,我的眼睛猛然睜開,眼前是一位正拿著槍械的戰(zhàn)士,他抬起頭向遠處叫喊著什么,然后又馬上俯下身,拉著我的腿快速跑一段距離。
他的臉上混雜著鮮血和塵土,額頭凝固的血塊上又有了新的血滲了出來,鮮血、汗液和塵土混在一起,黃一片,紅一片的交織在一起,像是那黃的發(fā)紅的楓葉。
“轟!”一枚炮彈在我們附近爆炸,他迅速臥倒在我身上,爆炸過后便是長時間的耳鳴,但他好像和沒事人一樣,馬上爬起來半跪半跑的拉著我。
“戰(zhàn)爭?”
他沒走幾步就又跪了下來,然后呼著氣扭頭看向我,見我醒了,便對著我大聲喊道:“團長,營救艦來了,您走不走?!”
不知為何,我居然說道:“走個屁,我走了,誰來扛這個爛攤子,總不能讓別人替我收拾吧!”
這話說完后,我自己都愣了,他也愣了,但他馬上就說道:“那好,只要團長您不走,我們33團也就不走!”
“現(xiàn)在戰(zhàn)況怎么樣?”雖然現(xiàn)在還沒搞懂是什么情況,但至少能弄懂一點,先懂一點。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拖著我躲到了一個掩體后面,然后這才半拱著身子起來,努力了幾次后,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挺直了腰板,然后向我敬了一個禮并說道:“報告團長!我叫徐會遠,是團下其中一個小排的排長,我團和39團此次的任務是盡可能給戰(zhàn)艦啟動和裝備能量炮拖延一定量的時間!”
“那現(xiàn)在我們的進展如何?”
“報告,就如您所見一樣,戰(zhàn)艦已經(jīng)成功啟動,能量炮裝的載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現(xiàn)在戰(zhàn)艦派下了三艘營救艦,您現(xiàn)在左手已負傷,請您…先回戰(zhàn)艦,等待…我們!”
“這話怎么能這樣說呢?我的手只是負傷了而已,還沒有斷!就算它沒了,它炸沒了,它成灰了!我也能繼續(xù)上!我可是團長!如果我回去了,你們沒有回去,我該怎么和你們的家人交代?!傳令下去,33團,怕死的就給爺滾!哪怕打了就只剩我一個人,那也沒事!我一個人就是一座城!”
聽完我的話后,他低下了頭,但好像只低下了一刻,就馬上抬了起來,然后打開了裝在左胳膊上的裝甲,上面自動呈現(xiàn)出一個屏幕,他用手翻了幾下,然后說道:“全體聽令!我奉團長之命向全體成員轉(zhuǎn)告——營救艦已經(jīng)來了,想走的,請自便,不怕的就留下!和團長一起,向死而生!”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邊發(fā)出“叮叮?!钡穆曇?,所有人都回復到:
“來當兵就是不怕死的,怕死了,誰還來當兵?”
“我怎么會走呢?我一直都是團長的粉絲!和團長一起死,那是我的榮幸!”
“這種死亡是非常榮幸的,因為無論過了多少年,我們的后代和人類的后代都將在英雄碑上看見我們的名字在閃耀,在發(fā)光!無論英雄碑以后會出現(xiàn)多少英雄,我們的名字是永遠能鑲在第一位的!”
他念給我聽,聽這些無懼死亡的直言。
聽著聽著,我忽然聽見了一聲低吼,是從掩體上面?zhèn)鱽淼?,我緊張的向上望去——那是一只蜥蜴?不對,蜥蜴的身上怎么會有裝備?蜥蜴為什么被武裝的起來還是一個半機甲的?
他也看到了,但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說到:“我就說嘛,他肯定會回來的!”
“他?”
“對,是he,不是it.”
“團長啊,我很早就告訴過您了,您一直不相信我,現(xiàn)在信了吧——我在富爾卡薩州,可是有著自己的一只鰭龍,畢竟啊,這里曾是我的家鄉(xiāng)。”
“這不怪你,都怪這該死的戰(zhàn)爭,它是一切災禍的源頭,但歸根結底,這都是物種間的貪婪和不斷加強的世界貿(mào)易造成的,為了地盤,為了礦石,為了發(fā)展,為了經(jīng)濟,為了滿足那貪婪的資本主義心理!”我說著說著,便想要站起來,可是剛一站起來,左手就噴射出了大量鮮血,肩膀以及左手之前所依靠的那片巖石也都瞬間染上了紅色。
但奇怪的是,當我坐下的時候,它便停止了噴射,并且那一片的傷口也很快愈合,但當我要站起來的時候它就變成了之前那樣了。
“發(fā)生了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之前的那次任務只有您和副團長參加過?!?p> “那副團長哪去了?”
今晚我說的這句話后,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蒼白,然后張大嘴說道:“團長,您不會忘了吧?剛剛我在拉住您之前副團長,可是死在了您的面前啊!”
“哦…可能是爆炸使我的左手部分的一些控制器出現(xiàn)問題,導致了我神經(jīng)一部分的連接器沒有及時連接上,才導致的記憶的短時間缺失?!?p> “先不說別的了,團長,我現(xiàn)在手里有一針RNM,它可以使您暫且忘記左手上的痛苦,但藥效維持的時間不長,也只是能勉強抑制住血的流出?!?p> “廢話少說,快打吧!等等,那是什么?!”
遠方,一只巨大的四只腳的巨型機甲出現(xiàn)在不遠處,不對,不止一只,是三只,個頭雖然也算不上“巨大”,但好歹遠遠看起來像一作行駛的大山,有點像某部星戰(zhàn)電影中的機甲,隨行跟著機甲的還有密密麻麻的裝甲車,已及如黑云般的人群。
一針下去,再次起來時已經(jīng)沒有了那份病痛,我稍微活動活動了筋骨,這個身體給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強,而且強的離譜。
“團長,不然這只鰭龍您先騎著吧!”
“用不著,我還能跑著呢!”說完,我撿起地上一把散落的武器跑了起來,他總是跟在我后面。
“對了,問你個事情,現(xiàn)在大部分的人都在哪里?我需要把大家大致性的匯集在一起?!?p> “啊…這個,這個要求度有點高,畢竟雖然說這是場拖延戰(zhàn),但倒霉的是,情報組并沒有搞到敵人這次火力的密集程度和他們的最終目的——不對啊,團長,您應該知道的,畢竟會議是只有像您和您一樣的團長才能去參加的,所以您是忘了嗎?”
這問題問的太及時了——我連現(xiàn)狀都沒搞懂,我怎么知道敵人的目的是什么呢?況且這身裝備只是和我之前做那套相似程度大致差不多,但它所達到的科技領域是我還未曾攀巖到的,這太可怕了。
我只好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唉,這件事并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也并不是我不想裝作不知道,而是啊,我真的不知道——由于會議的嚴格保密性,我們大多數(shù)參加此次的議員都沒有看到彼此,只是通過音波工具來進行交流。”
“是黑殼嗎?”
“差不多吧?!?p> “該死的銀心組織者,半點有用的信息都不給我們,這仗打個屁啊,啊呸,什么混蛋聯(lián)盟,最強武器就給了一顆毀滅之子?這玩意兒給敵方,敵方都不要!”
毀滅之子,好熟悉的詞匯,這不就是當年熱量傳送失敗時,那只“信鳥”傳下來的一句話嗎?
“結束這顆星球吧,上面僅剩的幾個人也沒有活下的意義了,讓毀滅之子去吞噬這顆星球吧!”
實話說,雖然那句話是別人告訴我的,我也未曾理會過,原以為不會再出現(xiàn)的東西居然在這里見到了。
“毀滅之子,你把它放在哪了?”
“啥?!團長,您的記憶到底怎么回事?毀滅之子就在您的腰間??!”
什么!我心里大呼一聲,但又馬上故作鎮(zhèn)定的看了看腰間,果然,一個由紅和藍相配的圓柱形的上下桶式炸藥就別在我的腰上,紅色內(nèi)懸浮著白色的氣泡,它的紅不是深紅,而是非常暗的紅色,摸著還有溫度,特別高,濃度也是非常粘的那種,看著特別像剛從火山中取到的巖漿;而藍的那片又和紅的特別呼應,他沒有什么好描述的,太遠看著像是剛剛出水的藍冰,和大海的那種深藍融合在一起,特別美麗。
“有重武器嗎?”我問到他,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我們之前扎營的地方了。
“有一把,但是沒有能量了,或者說,政府一開始就沒有給我們它的核心?!?p> “不,他給了,就是這個?!闭f罷,我拿出毀滅之子對他說道。
他看到后大聲呼道:“雖然感覺有些冒險,但是還是覺得團長你的腦洞真的是比平常人大的多!而且這也太刺激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要拿毀滅之子當做核心能源——不對,我好像記得您不是第一個拿的,也不是第一個在這種情況下拿的。”
“諾亞船長,不,應該是叫諾亞艦長。”
“諾亞艦長!您們認識嗎!他可是傳奇艦長??!”
“沒錯啊,我們曾經(jīng)在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工作過…哦對我來說那些過去是難忘的,可惡,這殘缺的記憶——咱們已經(jīng)到原來的營地了,說吧,東西在哪?”
這里一看別人知道是帝國的地方——遍地插滿了帝國的標志性紅旗,它是由13顆星組成的,而且中間的那顆比其他的都要巨大,是由黃色和橙色相構而成的,除了中間的那顆星,代表了銀心組織的微分制約組,另外的12顆星代表了五個議會,六個帝國和一個聯(lián)盟(實際上,原來還有一個相對立的聯(lián)邦,但現(xiàn)在聯(lián)盟幾乎不參加種族議會,所以也就慢慢被無視了)
“請跟我來。”說著,他就向營帳的南邊走去,走了大概十幾步,他停了下來,蹲下,然后在硬沙巖上畫了一個不知名的圖形,最后地面上邊有幾個黑殼子掘地而起。
“這是用來裝束武器的黑殼,武器大概都在這里?!?p> 我見過他遞來的重武器——缺少能源的離子炮,我打開它的能量槽,想都沒想就把毀滅之子放了進去,接著一聲巨響,我眼前顯示白光,然后又是黑光,接著便完全漆黑了下來。
我死了嗎?好像沒有,但我現(xiàn)在是在哪里啊?左手好痛,該死,藥效已經(jīng)過了嗎?不對,是全身都很痛,那種炸裂般的痛,那根本不是火在燒皮膚,而是全身都在自我燃燒。
很痛嗎?是的,非常痛,痛的我好像跪了下來,趴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但好像還是有一絲掙扎,好像是我的念力在叫:“不要!不要啊!”
再次睜眼,我好像是站在一個廣場上,不對,是站在一個站臺上,我看向周圍是他們——和我剛從異國回來的那群人,可是,不對啊,他們不是早已經(jīng)去那個地方了嗎?怎么回事?
我抬起頭,向更遠的地方望去,是人群,是密密麻麻數(shù)之不盡的人群,還有噪雜聲,聲音很亂,很密,也很雜,但我依舊能聽得見幾句話:
“看啊看啊,那群奇裝異服的是兵嗎?”
“唉,這話可不能亂亂說,一看就是哪個搞漫展準備的隊伍上錯了舞臺吧!”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他裝個逼也要這么倔!”
“哎呀呀,真是的,真是的,沒一點素養(yǎng)啊,這些孩子,還當兵,還虧我們還以為是英雄回來了呢,瞎高興一場?!?p> 我明白了,原來之前那場傳送是真的出了問題——看來我被分成了兩段啊,真搞笑,我自己居然被自己的發(fā)明給耍了。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了起來,旁邊的人見狀也跟著捂上嘴笑了起來,張彬還打趣道:“不然我們直接飛下去吧,省的了一會兒,軍方還要找我們。”
“也得有好長時間沒有疏松筋骨了,走你!”說完我第一個跳了下去,他們見狀也跟著跳了下去。
底下的人群見狀,紛紛大叫道:“瘋了!瘋了,全瘋了!”
“快來管管啊,這群孩子們瘋了!”
“警察!警察!快來啊!我懷疑他們是匪徒,他們的身體上可能裝有脈搏炸彈!”
此話一出,人群“刷”的往后退,如退潮一般洶涌。
離地還有幾秒時,我用靈力打開了明翅,他們也跟著打開了屬于自己的翅膀。
重新介紹一下,我的明翅是全透明的,當御風能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就能獲得和其心靈相對照的明翅,我的這種是極端的青色,表示的是那種隨時都可以沉入黑暗的邊緣輝。
我們又這樣沖上云霄,又在地面上接著俯沖,人群中,疑問和尖叫越來越多,不時會有人喊道:“該不會這個世界上除了科技以外,還真的會有神仙和妖怪存在吧?”
“那他們到底是神仙還是妖怪?”
“等等,等等,快看!軍方來了!”
我們幾個人懸在半空中,軍方的飛艇也懸在半空中,地面上則是全上了武裝特種兵,我輕蔑的笑了笑,心想:“就這?”
正想著對位人來了一位神情嚴肅的長官,看著對方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和收斂不住的緊張,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猖狂了,畢竟對方過來的時候也只是占著一個懸浮器,還沒有和我飛得一樣高。
我召集伙伴們降下去,大家相互看了看,也都明白了,就都非常平緩的降下去,尤其是磊哥的那身白衣,在附上那才搞的白色長發(fā),簡直就是神仙下凡——謫仙??!
對方?jīng)]有說什么,便向前大跨一步,然后握著我的手說道:“終于,終于和您見面了!我太激動了!”
他的手在發(fā)抖,全身也哆嗦的不行,我連忙扶住這位老者疑問地道:“我們,認識?”
“諾亞給我提了好幾次你的名字,他說他半年前在一個荒涼的星球見過你,我還以為你又要和那年一樣!”
“等等,你是!”
“對,我是克利亞加托斯,前編號星球的原總理,也是那個車站的站主。”
他說完這句話,我的眼前再度陷入黑暗。
完了,我一句句對自己說道,可是這次我再也沒有看到那個故事的結局,他的結果怎樣我并不知道,我只隱隱約約聽見一個聲音:“The results of the experiment came out,His past is so complicated,I don't understand why I called him,Can't someone else?”
“I'm sorry, it's just an order from the superior,But after reading these stories, I understand,It turned out to be a lord of the world.”
“Wait, something's wrong.”
“What's going on?”
“He still has two broken dreams,But we don't even have access,One of his spatiotemporal also monitored us,Damn it, how could it be so unlucky?”
“It's a dream question?I haven't seen this in years.”
“你們結果怎么樣了?”一個的中年說道。
“就如你所看到的一樣,這個人很可怕,可怕到?jīng)]有一個亡靈的世界愿意收他?!?p> “你說對吧,長風。”
長風有夢
這次的故事情節(jié)和邏輯關系比較難以理解和弄懂,所以大家如果沒讀明白的話,就請從頭再來一遍吧!而且這里面的所有鋪墊都是在為以后的劇情和我之前寫的一些小文本對應,感謝大家收看,謝謝大家,我是長風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