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鑒證科的伙計們過來登記,向標叔和林署長匯報,偽鈔行動行動大獲成功,不僅抓住買家和賣家,還找到了偽鈔工廠。
后面的事就由標叔來把控,有他老人家在,會把我們的利益最大化?!崩仔l(wèi)東吩咐道。
“明白,頭,下面是不是要抓姚老板了?!崩铤梿柕?。
“嗯!”雷衛(wèi)東點點頭,看到停車場內(nèi)應(yīng)急燈熄滅,電燈亮起,笑著對宋子豪和小馬哥道,“來電了,要不要一起上去看看姚先生?!?p> 宋子豪和小馬哥點點頭,他們兩人不是初哥,知道這個時候怎么做才是對的,只能求姚先生多福了。
“宋先生好,Mark哥好!”
一行人坐電梯上樓,進入恒達財務(wù)公司,正在工作的公司職員紛紛向兩人問好不說,對于跟在身后的雷衛(wèi)東、李鷹等人視而不見。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位是恒達公司的高管,雷衛(wèi)東一行是過來談生意的。
“阿豪,回來了,順利嗎?”
總經(jīng)理辦公室,姚先生正在喝茶,看到宋子豪進來,站起來急切的問道。
“姚叔!”看著姚先生,宋子豪一臉的尷尬。
“姚先生,我是中環(huán)警署重案組高級督察雷衛(wèi)東,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拿你所說的話……”
雷衛(wèi)東的話讓姚先生有些發(fā)蒙,下意識的說道,“我是正經(jīng)商人,你們憑什么抓我,我要見律師?!?p> “隨便?!崩仔l(wèi)東聳聳肩,“你在樓下停車場的偽鈔工廠已經(jīng)被查封,里面的東西都是控告你的證物,你再狡辯也沒用?!?p> “阿豪你出賣我?!?p> 姚先生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被警察查清楚了,找律師也只能讓自己少判幾年,脫罪是不可能的,只能怒視帶雷衛(wèi)東進來的宋子豪、小馬哥。
他一直對宋子豪不放心,本想彎彎之行將其滅掉,沒想到宋子豪下手為強,把警察招來了。
“姚叔,我和小馬是在交易現(xiàn)場被抓獲,還沒回來工廠就被查封了,人家把我們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連我弟弟報考警察學(xué)校都知道?!?p> 對于姚先生的憤怒,宋子豪只能報以苦笑。
“全都查清楚,雷衛(wèi)東有這么厲害?!彼巫雍赖脑捵屢ο壬汇丁?p> “有什么問題回警局再說,找律師也隨意?!崩仔l(wèi)東說道,“讓人把恒達公司的賬目全部封存,公司員工暫時休假,等候法庭處理。”
“yes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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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把雕版賣給你的人是誰,只知道對方的外號叫畫家?!本饘徲嵤遥仔l(wèi)東提審了姚先生。
和陳超一樣,姚先生不知道出售雕版的人是誰,背后有什么目的,甚至因為時間太久,和對方早就斷了聯(lián)系。
至于他手里的那些武器,姚先生說是宋子豪從海叔哪里買的。
雷衛(wèi)東為此提審了宋子豪,證明了姚先生的話。
海叔是香江最大的軍火賣家,其軍火不光供應(yīng)香江本地,也供應(yīng)周邊一些國家和地區(qū)。
只不過因為其行事低調(diào),背后的利益錯綜復(fù)雜,鷹國人對其持默許態(tài)度。
“標叔,這就是偽鈔案的全部情況,那些和宋子豪交易的中間商,大部分都已經(jīng)確定。
只不過對方在海外,只能讓國際刑警進行抓捕,至于軍火和雕版的來源……”整理完資料,雷衛(wèi)東去找標叔匯報工作。
“很好!”看著手里的資料,標叔滿意的點點頭。
“軍火和雕版的事先放一下,中間商更是漂亮國和國際刑警的事,和我們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配合宣傳部門,讓香江市民知道我們破獲了國際偽鈔集團。
很多事僅僅做的好是不夠的,必須讓人知道才行,署長這次能不能進一步,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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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總部。
“處長,事情有些麻煩?”看著手里的資料,副處長查理敲開了處長辦公室的大門。
“是不是中環(huán)警署署長人選的事!”看著進來的查理,不用開口,處長就知道他的意思。
中環(huán)警署副署長是副處長的人,讓自己人上位總比林蒙這個外人強,所以總部如果有誰對林蒙上位意見最大,非副處長查理莫屬。
“是的,處長,中環(huán)警署破獲偽鈔集團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不僅香江叫好一片,就是漂亮國那邊對其都是稱贊有加。
還有就是姚式集團做了這么長時間偽鈔生意,可以說身價豐厚,僅僅他們老大姚老板的身價就有好幾億港幣,這還沒算恒達公司本身的資產(chǎn)。
這些都作為贓款已經(jīng)被沒收,雖然警隊不能直接提留,但上繳上去之后,明年的預(yù)算至少能多好幾億港幣。
這讓總部很多人對林蒙表示滿意,支持其坐上中環(huán)警署署長的寶座,吉姆很難和其競爭,除非處長你……”
“你的意思是,讓我動用處長的一票否決權(quán),送吉姆上位。”處長皺著眉頭說道。
處長的一票否決權(quán)是為了維護處長尊嚴而被各方默認的潛規(guī)則,只不過很少有處長動用這一權(quán)利,因為你一旦重用,就表示你在警隊成了少數(shù)派,控制不了警隊。
“一票否決權(quán)是殺手锏,不值得為這樣的小事動用,我只希望處長放出風(fēng),說你有可能動用這一權(quán)利,讓那些墻頭草……”
查理知道,處長不可能動用一票否決權(quán)為自己爭利益,他只能旁敲側(cè)擊,讓處長站在自己這邊。
于是解釋道,“這些年,隨著我們對華人警銜的放開,不說督察了,就是警司也越來越多,開始蠶食我們手里的權(quán)利。
如果僅僅是警銜,我還不說什么,關(guān)鍵是位置,署長在總部算不了什么,但在下面可是土皇帝。
以前這都是我們鷹國人碗里的肉,現(xiàn)在華人也過來槍了,灣仔的黃炳耀已經(jīng)讓我們很被動,林蒙如果再上位。
出現(xiàn)一個華人署長還可以說是特例,是對黃炳耀個人的獎勵。
如果出現(xiàn)兩名,就不一樣了。
這表明我們對華人警察失去了控制,以后不要說署長了,就是助理處長、甚至副處長都會出現(xiàn)華人?!?p> “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但偽鈔案子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如果不讓其上位,不說漂亮國那邊,就是警隊內(nèi)部都不好交代,華警可是有三萬多,必須考慮他們的感受?!?p> 處長搖搖頭,表示自己也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