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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惡毒娘親后她被迫養(yǎng)崽

713:她的氣息(二合一)

  那懷著幼麒麟的麒麟已經(jīng)被帶下。

  從始至終,并沒有引起這三人的注意。

  但是,當這南海龍王的第三子敖涯獻上壽禮之時,幾人都看了過去。

  只見那敖涯手中有一塊鱗片,這鱗片是窮奇的鱗片!

  窮奇的鱗片,也令在場許多人都很驚訝。

  這窮奇可是比麒麟還要兇悍的兇手,它的鱗片自然十分的珍貴。

  不過只是一片鱗片,自然比不上麒麟獸,更別說和那幼麒麟相比,

  但就是這東西,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

  尤其是清尤,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片窮奇鱗片,面上有片刻的發(fā)白。

  “那不是我送給詩筠姑娘的那片窮奇鱗片嗎?一定是的,我沒有記錯,那上面有我的一縷氣息!”

  清尤此時,雙目之中閃過了一道寒芒,盯住了敖涯。

  “是他從詩筠姑娘那里搶來了這窮奇鱗片嗎?應(yīng)該不是,這敖涯并非是那樣的人,那既然不是如此,真相會是怎樣的?”

  清尤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這種可能卻被他下意識的否認了。

  不應(yīng)該是這樣,應(yīng)該不是這樣!

  清尤咬牙盯著敖涯,眼中有著敵意。

  這一刻的他,已經(jīng)不像是一個出家人。

  除了清尤之外,那紫霄和娃娃臉少年都看了過去。

  娃娃臉少年名叫炎琸,這兩人都在那鱗片之上感覺到了一股令他們熟悉的氣息!

  那氣息,正是他們之前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兩人的目光一同落在了敖涯的身上。

  而敖涯此時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被幾人注意了。

  敖涯的臉有些紅的將那窮奇奉上:“父王,其實這窮奇鱗片,并非是我送給父王的賀禮,而是我的一位至交好友,她因有事不能夠親自來為父王賀壽,便委托兒臣將這鱗片獻給父王?!?p>  說到這里,他似乎擔心龍王不會在意。

  便多說了一句,繼續(xù)道:“她功力不高,這是她能拿出來最好的東西。為了這片鱗片,她去與窮奇一戰(zhàn),此時已然受傷?!?p>  說到這里,敖涯不由得想起了詩筠身上的傷口。

  那傷口雖說在他的傷藥之下已經(jīng)慢慢的好了,但他依舊覺得心疼。

  龍王倒是有些驚奇,但他并不知道這窮其鱗片乃是自己兒子的心上人贈送。

  他只是笑了笑,知道自己這個同樣優(yōu)秀的三兒子是在向他討要回禮呢。

  他將那窮奇鱗片接了過來,道:“如此倒是要好好感謝一下你這朋友,他有心了?!?p>  龍王壓根不知道自己兒子口中的好友是一個女人。

  說著,他想了想,賜下了一道符咒!

  “這符咒之中有本王的一擊之力,可以免除她一次生死危機?!?p>  “好的,兒臣替她謝過父王。”

  敖涯是真的很高興,在他看來,有這福州,以后詩筠就相當于有了一層保護罩,

  她沒有陪在她身邊的時候,也不用再過于擔心她的安危。

  若是詩筠看到這符咒,也一定會很高興吧!

  那邊清尤蹙著眉頭,有些不確定了。

  “這南海三王子的好友。是不是詩筠姑娘?但那窮奇鱗片根本是我從師尊那里得來的,而不是什么和窮奇大戰(zhàn)得來的?難不成是我弄錯了不成?”

  “不對,我一定沒有弄錯!”

  清尤在心里肯定得到,那鱗片一定就是他送給詩筠姑娘那一片!”

  清尤此時心里十分的著急,他有些擔憂這鱗片是不是敖涯口中的那位好友搶來的!

  重點是,詩筠現(xiàn)在有沒有事情?

  若只是鱗片被搶倒還是好的,他就是擔心詩筠姑娘會受到傷害。

  一想到這種可能,清尤面上所有的溫和都消失,反而身上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若真有人傷害了詩筠姑娘,他上天入地也不會饒過那人!

  至于紫霄以及炎琸二人也和清尤差不多的想法。

  只是他們更多的以為這敖涯口中的好友就是詩筠姑娘。

  畢竟他們并不知道這窮奇鱗片,乃是清尤贈送給詩筠的。

  如今,他們有些擔心詩筠的傷有多重。

  紫霄蹙眉,“為何詩筠會冒著危險去和窮奇大戰(zhàn),得來這么一片鱗片?

  若是她沒有什么貴重的受理,可以找我呀,我多的是寶物!

  而且為何她的壽禮要由著敖涯來送?”

  此時紫霄心里滿是酸意,一邊因為詩筠不愿意讓他幫忙而生悶氣,另一方面又有些吃醋。

  若是這詩筠拜托的是一個女仙都還好,為何拜托的事就敖涯?

  尤其是,紫霄隱約的感覺到了敖涯似乎對詩筠的感情有些奇怪。

  在他看來,詩筠就是這世間最迷人的女子。

  這敖涯一定對詩筠有著齷齪的想法。

  想到這里,紫霄看向敖涯的眼神,就不免帶了冷意。

  “也不知道她身體怎么樣?傷的重嗎?”

  紫霄心里,惱怒歸惱怒,此時還是最擔心詩韻的身體。

  至于炎琸此時的心緒,居然和紫霄幾乎是同步了。

  “為了這么一塊窮奇鱗片,就把自己弄傷了,甚至都不能夠來這里參加宴會,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炎琸簡直是越想越生氣,“不就是窮奇的鱗片嗎?何苦讓你如此做?本君那里多得是這鱗片,甚至還養(yǎng)了一頭活著的窮奇了!”

  炎琸咬牙,心里不知應(yīng)該擔心還是應(yīng)該生氣。

  “本君就應(yīng)該把你牢牢地綁在身邊,免得你不好好照顧自己?!?p>  炎琸這么悶悶的想著。

  此時敖禮卻在心中笑了起來。

  看來這三弟是想找機會向父王坦白了。

  只是怕是不會太順利。

  “三弟以為我不明白他的心思嗎?恐怕兄弟之中沒有人比我更明白了。若三弟你只是想給那偽仙一個側(cè)妃的位置,那么父王不會管。但如果你是想給對方正妃之位的話,恐怕沒有那么容易?!?p>  敖禮嘆息,他此時還并不知道這鱗片就是詩筠的。

  甚至因為太久沒有見詩筠,他都沒有察覺到那窮奇鱗片上微弱的屬于詩筠的氣息。

  不過無獨有偶,他此時心里想的確也是詩筠。

  “不知道我和她的未來會如何?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很想要幫三弟一把的,或許如果他能成功的話,未來我也可以?!?p>  “她那樣的女子,恐怕不會甘心當妾侍。而她本就對我沒有太過傾心,若我再讓她當我的妾侍,怕她會更加厭惡于我。”

  敖禮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幾乎同時,紫霄和那炎琸也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若非清尤是出家人不能喝酒,怕是也會與他們同步,

  此時的幾人,尚且不知道他們是同一個海王海里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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