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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持?jǐn)厍殇?,可證大帝否?

第四十四章: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

  ——

  取走藍(lán)袍后再悄悄關(guān)上門,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趙雁已經(jīng)開始幻想等會提要求的場景,一定會很有意思吧?

  嘿嘿一笑,彎著腰一步一步靠近藍(lán)袍,終于達(dá)到了能施展鬼影無蹤的距離,毫不猶豫使用鬼...

  鬼影無蹤???

  什么鬼,為什么不能使用!

  趙雁有些慌了,她發(fā)現(xiàn)身上的靈力晦澀難明,根本無法動用,別說法門鬼影無蹤了,從儲物袋里取東西都取不出來。

  有些慌亂地打量四周,看到了角落里的陣盤。

  “禁靈陣盤!可惡的家伙,寶物真多??!”趙雁恨的牙癢癢,惡狠狠地瞪了王騰一眼。

  是迅速退走,還是摸過去取藍(lán)袍,趙雁陷入了兩難的選擇。

  有禁靈陣在,鬼影無蹤不能動用,即便退回去,還要面臨怎么破禁靈陣的問題。

  現(xiàn)在有迷魂煙催眠,對方睡的跟死豬一樣,機會難得??!

  而且在東華臺的時候已經(jīng)放出話去,要在子時取走藍(lán)袍,若是退去怕是沒有時間再來一次。

  趙雁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小心翼翼地向王騰的床邊靠近。

  這可真是一條心驚肉跳的道路,期間王騰翻了個身,嚇的趙雁出了一身冷汗,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虛驚一場。

  不知過了多久,趙雁終于摸到了藍(lán)袍,心中一喜準(zhǔn)備取下來帶走,卻發(fā)現(xiàn)手腕被人握住動彈不得。

  “趙姑娘,你又輸了哦。”王騰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雁。。

  剛才翻身是他故意的,現(xiàn)在看來果然嚇的趙雁不輕,這小游戲真好玩。

  趙雁身體僵硬,難以置信地看向王騰:“你...你沒中迷魂煙?你是在裝睡?”

  “當(dāng)然,我怎么可能被那種小手段迷暈,其實你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蓖躜v單手托著下巴點了點頭,由于神魂受傷身子虛弱,所以顯得有些慵懶。

  “啊呀呀,狡詐惡徒,可惡的小賊,只會演戲騙人的魂淡,氣死我了!”趙雁張牙舞爪沖向王騰。

  劍忠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禁靈陣下靈力不能動用只能肉搏,趙雁不可能對王騰造成傷害。

  趙雁真的被氣的不輕,不然也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舉動,張牙舞爪地沖到床上,卻被王騰抓住手腕動彈不得,身體壓在王騰身上姿勢曖昧。

  王騰笑著與其對視,妖異的紫眸、神秘的小劍符文,他其實真的很俊朗,而且是那種很耐看的俊朗。

  房間里升騰起曖昧的氣息,空氣都變的燥熱起來。

  趙雁臉頰微紅,嘟著嘴說道:“哼,你...你快放開本姑娘?!?p>  王騰翻身將趙雁壓在下面,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笑道:“我贏了,所以我要提出我的要求。”

  趙雁神色慌亂,眼神躲閃不敢與王騰對視,道:“什么...什么要求,說好的不許太過分。”

  見到趙雁這種反應(yīng),王騰更加自信,這種小魚兒已經(jīng)開始淪陷了,但現(xiàn)在還差點火候,不可急與收網(wǎng),不然會驚跑她的。

  不過可以適當(dāng)?shù)淖鲆恍┥眢w接觸,讓這種曖昧持續(xù)下去,也為以后的更進(jìn)一步打個預(yù)防針。

  優(yōu)秀的海王一定知道,跟女孩子在一起必須要有情調(diào),調(diào)情是必不可少的,直入主題的那是淫棍。

  將趙雁扶起來坐在床邊,王騰慵懶地往她腿上一躺,笑道:

  “你來之前我觀寶圖修行,已經(jīng)傷到了神魂,你又給我來了一記迷魂煙,現(xiàn)在我感覺渾身無力、頭痛欲裂?!?p>  “你說,你怎么賠我?”

  趙雁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她被王騰的動作弄的身體很僵硬,但神志還是清醒的,聽到王騰誣陷她,瞬間就反駁了一句:“這怎么能怪在我頭上,本姑娘又不知道你神魂受傷。”

  王騰枕著趙雁的大腿,聞著那幽幽的暗香,翻了個身很是愜意,與趙雁對視,笑道:

  “開個玩笑而已,我怎么會怪罪趙姑娘呢?!?p>  “只是身體的確有些不舒服,而且這里的枕頭我也用不慣,這次的要求,就是借趙姑娘的玉腿當(dāng)枕頭一用,可以嗎?”

  “枕...枕著睡覺可以,但你不許亂動?!壁w雁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些奇怪的感覺。

  女孩子的大腿是很敏感的,跟耳垂一樣敏感,別人一碰就會渾身酥軟。

  此刻趙雁就是這樣,生理的反應(yīng)讓她臉色通紅,與此同時還感到身體有些僵硬,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異性親密接觸。

  其實她心里覺得這樣是不對的,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絕。

  一來王騰說神魂受傷加上迷魂煙身體很不舒服,雖說不怪自己,但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因。

  二來這是對方提的要求,她感覺枕著腿睡覺的要求也還好吧,好像也沒有太過分。

  “當(dāng)然,我保證不會亂動。”王騰笑著把頭埋在趙雁的懷里,享受著佳人的溫軟和體香。

  王騰閉著眼一臉享受,片刻后開口道:“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趙姑娘聽說過這句話嗎?”

  “自然聽過,不過本姑娘可不是你的美人,你也不是掌天下權(quán)柄的大帝。”

  趙雁口中的大帝自然不是大乾的帝王,而是證道成功得享長生的大帝,是比圣人和至尊更強大的存在。

  王騰笑了笑,開口道:“未來的路還有很長,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p>  趙雁神色愕然,不知道對方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是在說自己未來有可能成為他的美人,還是在說未來他有可能成為大帝。

  她沒有詢問,王騰也沒再細(xì)說,房間里陷入了寂靜。

  一段時間后,趙雁發(fā)覺王騰真的在休息,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身體也不再那么僵硬放松了下來。

  她打量著懷里的王騰,后者正閉著眼睛養(yǎng)神。

  這是一張很英俊的臉,棱角分明,劍眉橫陳,尤其是額頭的神秘小劍,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但相比于這張臉,王騰最吸引趙雁的還是性格,嘴角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溫和如玉又幽默風(fēng)趣,就是有點賤兮兮的。

  對,就是賤兮兮的,賤的可惡至極!

  明明都發(fā)現(xiàn)了自己,總是裝作不知道,看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表演偷東西,然后最后關(guān)頭抓住自己說一句:趙姑娘,你又輸了哦。

  這一定是他的惡趣味,每次自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靠近的時候,他心里肯定在偷笑!

  “趙姑娘,再這樣看著我,你會愛上我的。”王騰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似笑非笑地與趙雁對視著。

  幸好山峰不是太高聳,不然根本對視不到。

  偷看被發(fā)現(xiàn),趙雁俏臉頓時像紅透的蘋果,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呸,本姑娘才不會愛上一個可惡的小賊、狡詐的魂淡?!?p>  王騰也不反駁,笑著起身伸了個懶腰。

  要始終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枕在對方身上只是曖昧的手段,枕一會兒就夠了,不能一直枕著,不然把女孩的大腿枕的發(fā)麻,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貪戀地嗅了一口趙雁身上的芳香,笑道:“趙姑娘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比我的枕頭舒適多了,真是讓人著迷,若是有機會,下次......”

  “不可能,不會再有下次了!”

  “從今天開始,以后的四場小游戲,本姑娘一場都不會輸!”

  “你別想再提任何非分的要求?!?p>  趙雁一聽狠狠瞪了王騰一眼,她還沒輸?shù)倪@么慘過,連續(xù)三場都被對方抓住,對一個盜天宗的高徒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已經(jīng)決定了,后面的幾場絕對不能再馬虎大意,一定要贏,而且要贏的很漂亮!

  王騰曬然一笑,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道:“我相信趙姑娘可以做到?!?p>  總感覺這是嘲諷,而且是極其囂張的嘲諷。

  趙雁冷哼了一聲,打量了一下王騰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捂著嘴一臉震驚:

  “天哪,你的寶物,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多?!?p>  “難道真是那個金丹給你的資源,你真是蜀山劍閣的九公子?荒古王家那位劍道至尊的子嗣?”

  王騰挑了挑眉毛,沒想到趙雁知道蜀山劍閣,應(yīng)該是昨天的時候暴露的:“如果是假的,那個金丹少女會把儲物戒給我?”

  “不應(yīng)該啊,你這種可惡的家伙,怎么會有如此背景,老天真是不公平?!壁w雁小聲嘀咕道,除了她自己沒人聽得清。

  “哼,再多寶物也跟本姑娘無關(guān),這次就賭你儲物袋里那個玉佩,明日午時,本姑娘當(dāng)著你的面將它盜走?!?p>  趙雁指著王騰的儲物袋說道,說完終身一躍從窗戶離開了房間。

  由于客房是臨街的,能看到那道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

  玉佩?哪有玉佩?

  王騰翻找了一下儲物袋,半天才找到那塊唯一的玉佩,是從葉良辰那得到的。

  又是一個凡物,王騰把玩著玉佩心如明鏡,知道趙雁并不打算偷珍貴的寶物了,真是一個恩怨分明的姑娘。

  這樣懂事又有趣的姑娘,誰會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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