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聽到張老師的指派,慢吞吞地站起來,說了聲“好”,就不情不愿地,開始挨桌收前天發(fā)的卷子。
陳真的同桌,就是剛才拉他進來的甜美女孩,只見她抽出書包,從里面拿出一沓整齊,干凈,寫滿答案的卷子。
“陳真,你的作業(yè)那?”找出卷子的甜美女孩,看陳真還沒有動彈,只是旋轉(zhuǎn)著他手上的棒子,就好奇地小聲地詢問。
陳真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講臺上的張老師。
班長一桌接一桌的收著作業(yè),大家順從地交上各自的卷子,很快就來到陳真面前。
甜美女孩痛快地把卷子交給了班長,之后拄著腦袋,饒有興趣看著陳真。
陳真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手里的大棒子停止旋轉(zhuǎn),在手上掂量了兩下,對班長露出和藹可親的獰笑。
班長看了一眼,那滿是生銹鐵釘子的大棒子,咽了咽口水,露出僵硬的微笑。
與其說是陳真手上是木棒,還不如說是個簡易版的狼牙棒。
生銹的鐵釘子,遍布上頭,看鐵釘子的長度和粗細,就知道工廠制作時,用料的扎實。
這要是打在身上,就算是治好了,往后喝水也一定漏水,還有上面的斑斑銹跡,應(yīng)該還帶有破傷風(fēng)祝福。
能當(dāng)上班長的人,都是聰明人,知道這家伙不好惹,就果斷慫了。
班長立馬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果斷往后走,開始收其他同學(xué)的作業(yè)。
收齊卷子之后,班長抱著卷子來到講臺前,將全班人的卷子放在講臺上,說了聲都收齊了。
就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聽課。
“張老師,我同桌陳真沒有寫作業(yè),班長沒有說實話!”
陳真本以為自己能躲過作業(yè)這一劫,消停待夠兩小時,完成主線任務(wù),順便在享受一下久違的校園生活。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身旁的甜美女孩,如此蛇蝎心腸,還沒有挺上一分鐘,就將自己告發(fā)了!
還沒走回座位的班長,也呆立原地,臉色難看稱帝,如同在食堂,吃到翔一般!
“誰沒有交卷子?”
“王八蛋,給我站起來!”
講臺旁站著的張老師聽到有人舉報,立馬勃然大怒。
原本整齊的頭發(fā),立馬震開發(fā)箍的束縛,瘋狂生長,張牙舞爪地升到半空中,在教室中四處亂串。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每股頭發(fā)上,都若隱如現(xiàn)一張利嘴,想要吞噬見到的一切。
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為憤怒,變得猙獰不堪,眼睛變成純黑色,看不到眼白的存在,連綿不斷的血淚,從眼眶涌出。
之前小巧的朱唇,現(xiàn)在直接咧到太陽穴,完全不顧人體構(gòu)造的基本定律。
剛才還明亮的教室,也隨著張老師的變化,而開始變化。
懸在半空當(dāng)中的管燈,開始忽明忽暗,隨著教室突如其來的陰風(fēng)搖擺,燈管和燈泡的連接之處,不停地迸發(fā)火花。
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也開始出現(xiàn)大片渾濁的血污,將教室中的所有人都置身于血海之中。
直接從繁華的巴黎,變成塔克拉瑪干沙漠,上限和下限的寬廣,讓人嘆為觀止。
班級中的同學(xué)也都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眶也開涌出血淚,身體微微顫抖,都不敢抬頭向前看,好像十分畏懼講臺旁的張老師。
桌上的書本,也好像是聽到什么指令,全部都騰空而起,奔赴到陳真的身邊,不停地旋轉(zhuǎn),像是要將其吞噬。
“我去,這小娘皮不是好人那?”
“打小報告,二五仔,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
“老子上學(xué)的時候,最煩這幫打小報告的,搞得我整天都去走廊站著!”
“完了,我感覺主播今天要命喪當(dāng)場啊!”
“挺住啊!我的投資不能打水漂?。 ?p> 陳真看著張老師要賽亞人變身的損出,就知道今天這件事兒是不能善了。
原本張老師身上只是淡紅色,勉強還可以對付,沒想到甜美女孩的一句話,直接搞變身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這位同桌,是半夜往她內(nèi)褲涂芥末了,還是拿二踢腳崩她家祖墳,非得要置他于死地。
“親愛的同桌,還未詢問您的芳名?”陳真扒拉開要飛到臉上的教科書,非常認真地詢問道。
甜美女孩笑嘻嘻地看著陳真,歪頭一下,俏皮的說道:“陳真,你這是怎么了?我們當(dāng)了三年的同桌了?”
“我叫孫甜甜啊!”
“你也不要怪我,我是學(xué)習(xí)委員,必須要對張...”
孫甜甜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滿是鐵釘子的大棒子出現(xiàn)在眼前,立馬砸在臉上,幾下就把她引以為豪的臉龐,砸成血葫蘆。
陳真雖然是個廢材,但還是按照一秒三棍的速度,全力揮舞,沒用一分鐘,就將孫甜甜的腦袋砸成稀巴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孫甜甜總打小報告的原因,前后座的同學(xué)只是冷眼旁觀。
沒有一個上來拉架的,陳真他甚至還聽見,后排還有人鼓掌慶祝。
陳真的狂暴模式,只持續(xù)了不到五分鐘,便力竭停手。
滿頭大汗的他,一把抓過一本教材,撕下來幾張書頁擦汗,隨手把書本扔回半空中,讓它繼續(xù)旋轉(zhuǎn)。
孫甜甜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但仍然保持不可置信的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陳真。
要是剛見面時的美貌,陳真或許會有萬分之一心軟的可能。
但是現(xiàn)在,她原本甜美的面容,變得血赤糊拉的,毫無美感可言,又怎么可能讓人產(chǎn)生憐愛之心。
陳真站在原地喘了一會兒,向前望去,發(fā)現(xiàn)講臺旁的張老師,身上的紅光越來越盛,身上套著的黑西裝變成黑紅色,正拿著教鞭,一步接著一步向他走來。
見此情景,陳真沒有任何遲疑,一把將孫甜甜扔到書桌上,又沖著她的腦袋錘了兩下子。
見她徹底沒法反抗,就將大棒子扔到一邊,徒手插入孫甜甜已經(jīng)斷裂的頸椎。
陳真的血腥操作,幾乎震驚了直播間的觀眾,同時也帶來了超高的流量。
眾所周知,人的頸椎十分的脆弱,受到撞擊,可能就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所以不少搏擊術(shù),首要的攻擊部位,就是頸部。
看陳真的動作,他并不是想要殺死她,而是想將孫甜甜的頭和身體一分為二。
可他手里只有一根大棒子,擊打還可以,拿它切割身體就無能為力了。
頸椎上有密集的肌肉和中樞神經(jīng),想要不借助工具摘下頭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所以,陳真很快調(diào)整好思路,改用大棒子砸。
成百上千的游客,都被這血腥地一幕吸引過來,就想看看這位殺神,是如何辣手摧花的。
“我靠,打小報告是不對,但也不用下手怎么狠吧?”
“唉我去,嬌花,憐惜,算了!”
“不行,太十八禁了!我先去吐一會兒!”
“是??!白瞎這個臉蛋了!”
“他要干什么?嘔!這家伙是真牲口啊!”
“靠!怪不得這家伙進精神病院那,太尼瑪狠了!”
陳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孫甜甜的腦袋砸了下來。
隨便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拿起孫甜甜的頭顱,對著緩緩殺到的張老師,乖巧的說道:“張老師,孫甜甜沒有交作業(yè)?!?p> “我已經(jīng)幫你懲罰她了!”。